林寒翻过去按住,迫使他跪趴在床上,屁股翘起,双腿大开,露出中间那道淫粉的肉缝,上面的润滑液还有不少,湿哒哒的。
“刚刚自己在弄?”江以河明知故问,“手指都插不进去,现在的妓女业务不熟练就能出来接客?”
林寒:“闭嘴!”
江以河抽过一张湿巾,按住他的后腰,就开始擦拭阴阜处的润滑液。
温热的皮肉骤然接触到冰凉的湿巾,惊得林寒一挣。他双腿无力蹬了几下,剩下的话都骂不出来了。
江以河用湿巾分开他的肉缝,用力来回擦拭着,把那上面的润滑液擦了干净,把整个阴户都擦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两瓣粉白的肉被这么一折腾,已经变成了淡红,越发鼓胀了点,含着湿巾一角。
“湿巾都咬?是不是骚货?”
江以河顺手又在那只屁股上扇了一下,将湿巾扔进垃圾桶,说:“趴好,让你多出点水。”
林寒回头看他,黑发红唇,皮肤细腻,眼睛里还带着怀疑。
江以河冷笑一声,掰开他白腻的两瓣臀肉,低头埋上了那个刚被他擦干净的嫩逼。
他一只手扣在林寒后腰的腰窝上,另一只手挡在他的大腿间,把那条大腿握出指痕,粉色的肉缝被鼻尖顶开,热乎乎的嫩肉贴上江以河的脸。
林寒瞬间腰就发软,不敢再往后看,死死咬住嘴唇。
他一低头,恰好看到身下散落的几个安全套,又羞又急,两瓣唇肉也跟着收紧,被江以河一巴掌扇在腿根。
“又不是处女,”他说出来时咬着牙,“装什么装?放松点!”
林寒急促地喘了两下,粉红的肉穴慢慢张开,展现在江以河的视线内。
只是他两瓣花唇确实丰满,张开也不能太开,被两边的肉挤着,看上去手感绝佳。
江以河偏头咬住一侧唇肉,光洁细腻的软肉叫他含在齿间,轻轻一咬就留下齿痕,一半裸露在外侧,一半没入软红的里面。
林寒被咬得腰眼发酸,差点就这么爬开逃走。但他还留着点理智,知道在这个房间里他哪都逃不走,不如把江以河伺候好了再说。
“别咬……”他声音带着不自知的颤抖,“乱咬什么……呜……”
江以河喉结动了动,手上用力扯开林寒的腿,脸埋进去,舌面扫过一片半湿的嫩肉,染上濡湿的唾液。
水声啧啧响起,江以河的舌头一次次重复舔舐着花唇内外,把淡色的唇肉外侧舔得发红。里面更是湿淋淋的,粉红的嫩肉一张一合,小巧的阴蒂也渐渐变硬。
“我还没舔到,小婊子就忍不住了?”江以河闷闷地笑,“想出水就找你男人,不懂吗?”
林寒不理他,显然不认他是自己男人。
江以河眼前又浮现出那对耳机,刚刚温柔一点的动作瞬间变了味。
他手指扒开肉嘟嘟的花唇,尽力将脆弱的内里剥开,像剥开一个甜美的烂熟果子,然后一口咬住那颗小小的阴蒂,下半张脸差不多都陷进这口女屄里。
林寒腰猛然一僵,大腿打着颤,支撑不住地差点倒在床上,呼吸急促到说不出话,甚至隐隐带了哭腔。
“啊……哈江、江……呜……”
女蒂是一层软肉中包裹着一点硬籽,江以河用牙齿磨了一磨,就听到林寒一声崩溃的哭叫。
两条雪白的腿难耐地绞紧,但腰完全沉下去。江以河攥住他的膝弯,不让他把腿并住,含着那颗蕊珠吸吮了两下。
“啊……!”
“出水了吗?”他将脸离开一点,逼问林寒。
林寒脸埋在被子里,呜咽着不愿意理他。
“好,”江以河一点头,“那就再舔。”
林寒惊慌地将手撑在床上,随即他已经酸麻难耐的女穴再度被男人含在嘴里。
这次是花唇被不讲道理地咬来咬去,留下齿印后又用灵活的舌头舔上阴蒂,舌面刮过阴蒂头,搅得那颗东西左右晃动,里面密布的神经末梢一阵阵发抖,传出难以抑制的快感。
还窄小的逼口顿时收紧,刚刚干涩的内壁在这种铺天盖地的刺激下缓缓渗出一点透明的淫液。
女穴硬生生被舔到软腻,如同刚开的花瓣,沾着水,揉捏几下就变成软烂的花泥。
林寒有种被人一点点舔开身子的恐怖错觉,恰好这时江以河舌尖抵住他的阴蒂向里一顶,积攒很久的快感翻江倒海,在那一点下迸溅开来!
“啊啊——”
他失神地瞪大眼,一直没被舔弄的逼口自动流出一股淫水,大腿发抖,已然是到了一波小高潮。
江以河在他高潮后还不放过他,脸压得更用力,还去舔咬那颗阴蒂。
林寒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在恍惚中遵从本能地要逃,手指揪着床单向前爬。
他突然这么一挣,江以河也没想到,手上一时间松了力气,还真让林寒爬出去了一截。
爬出去后林寒也没多少力气,撅着屁股软在那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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