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精液,划过镜面时留下白色的污痕。
冰凉的镜面把性器弄得难受,浓烈的药物反应促使情欲勃发,可是林寒又不能磨着镜子硬起来——他又不是变态!
温远从身后覆盖住他,一只手分开林寒的腿缝,轻而易举摸了一手的淫水。他捻着手指,故意让林寒去听那点隐秘的水声:“这些都是你的?怎么那么骚啊。”
林寒被他一根手指就勾得腿软,咬牙反驳道:“那是因为你……你那杯水……”
温远笑了一下:“怪我?”
他忽然低头,一口咬在林寒肩上,把那处细腻粉白的皮肉咬出一圈深红的牙印,直接刺激着药物下加倍敏感的神经。
林寒痛得弓起背,温远却丝毫不停,用力按住他,从他的肩背一直连亲带咬地啃到后腰,牙齿深深切进腰窝凹陷进去的那一点嫩肉,直到尝到血腥气。
“你是……你是狗吗!”林寒被他咬得全身发热,热烫中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痛楚。他不想向温远哪个方向倒,就只能全身压在镜子上,胸前两颗柔软的乳头被镜子磨得充血,女穴里的淫液甚至满溢到流到脚腕。
温远在他腰窝那里留下一个渗着血丝的咬痕,接着把林寒一把抱到床前的地毯上,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
地毯表面是有点粗糙的长毛,林寒皮肤嫩,擦过上面时蹭出两块有点刺痛的红痕。他手肘也撑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腿间鼓起的湿润女穴就咕滋一下,插进了一根手指。
嫩红的穴眼箍住插进去的指身,空虚已久的湿黏穴肉如同快要融化的一汪脂膏,内里又热又软,把手指整个吮住。温远转了转手腕,手指曲起向上一勾,林寒就闷哼一声,上半身几乎完全趴在地毯上了。
温远低头舔舐他的后腰,把那块粉白的皮肉舔咬成嫣红色,有的齿痕深到发紫,但痛感大部分被药物阻断,只能从尾椎处升起一点,折磨着林寒的神经。
他埋在手臂上呜咽着,吞吐手指的屄口已经轻松含进去了两根,抽插间透明的淫水淌到前面的性器上,和茎身上的精液混在一起,滴进地毯的毛绒里。
温远把手指从那处肉穴里拔出,凝神看了看,随后掰开臀缝,将手上的滑液抹在后穴处。
那枚淡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着,但也受到了点药物的影响,臀缝和穴口处都异常地发热。等温远借着手上的润滑挤进肛口,里面高热的黏膜就立刻吸附上来,严丝合缝地裹住手指,柔嫩得要命。
林寒脊背发紧,满是痕迹的后腰挺了挺,随后有些脱力地落回去,屁股上白软的肉颤着,中间慢慢被手指开拓出一点嫣红的穴口。
那红色从后穴里面蔓延出来,外面的褶皱还是淡色,里面却已经被捣出点水声,粘腻淫靡,听得温远忍不住兴奋。
“你天生就是给人操的婊子,”他凑到林寒耳边说,“后面都能碰一下就出水,是不是欠日?”
林寒带着哭腔回他一句:“滚。”
“小母狗怎么说话呢?”温远语含嘲弄,手上动作的幅度忽然加大,重重几下,强行扩开紧致的穴口,而后拿过床上的东西。
林寒没看清他拿的是什么,只隐约听到硬物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微凉润滑的东西抵住后穴,缓缓推了进来。
他以为又是上次肛塞一样的东西,但异物却比上次粗长不少,强硬破开绞紧的肠肉,仿佛是一根男人的阳具,直直顶进深处。
“呃……”林寒被顶得有点恶心,内里娇嫩的肉腔好像被迫打开,理智上不情不愿,但渴求的内壁却把那玩意乖乖咬住,渗出源源不断的淫汁。
干燥柔顺的细毛摩擦着臀肉,密密的痒感让他本能地收紧身体,反而将体内的东西含得更深,肠液几乎要从穴口溢出,但被全部堵了回去。
温远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呜……”
“是小母狗的尾巴。”温远代他回答。
林寒被他捏着下巴回过头,不远处镜子里清楚映照出他臀缝里垂下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大约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长度,甚至还在他的注视下晃了晃。
为什么会晃?
林寒差点以为他看错了,但随即那根尾巴就疯狂震动起来。深深插进肠肉里的按摩棒毫无预兆地开始碾过内壁,频率剧烈得让他全身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
娇嫩的肠肉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先是条件反射地绞紧,接着被按摩棒捣开,在急速的震动下被干成一截柔滑湿热的肉套,任由这个无机物操干。而他的腰无力地沉下,屁股高高翘着,只能看到那根插进后穴的狗尾巴也在不停震动,倒像是在被后穴一吮一吸似的。
温远揽起他的腰,在林寒的屁股上拍了拍,说道:“小母狗喜欢新尾巴吗?尾巴一直在摇,是不是还想被尾巴干?”
他扯着尾巴,用毛茸茸的末端去扫前面那个水淋淋的肉逼,敏感的唇肉被扫得紧缩,同时内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也扯动肠肉,硬生生把林寒逼出一声哭叫。
他指尖深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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