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一瞬间爽到失声,两处性器的快感成倍叠加,前端的肉棒已经完全挺立,腿间的肉花也在男人手下颤颤地被狠狠揉捏,很快就渗出黏乎乎的透明淫液,在手掌动作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深吸一口气,仰起头靠在钟衡肩上,不是很突出的喉结滚动着,眼底控制不住地泛起泪花。
“好多水啊,小林。”
两瓣饱满的唇肉被按得凹陷下去一块,粉白的软肉变成带着情欲的媚红,湿哒哒的挂着银丝。再被手指向两边分开,露出湿红脆弱的内里,阴蒂也肿大一圈,面对着微凉的空气,整个女穴都忍不住收缩。
林寒嘴唇微张着喘气,像是花瓣。钟衡就把沾着他自己淫水的手抹过他的嘴唇,手指插进他口中搅弄翻腾,把林寒的呜咽和呻吟一同搅碎了,再让他含糊地吞下去。
腥甜的味道让他头昏脑胀,腿间源源不断的快感使林寒本能地想夹紧腿,可是腿又被撑开,想并都并不回去,只能完全接收扑面的情欲。
江以河掐着他的腰侧,低头用力吸了一下林寒的阴茎,突然的刺激让他瞪大了眼睛,身子猛地一僵,浴室的灯光都要在眼前炸开。
“呃——啊……!”
林寒恍惚地哭喊一声,身体向钟衡怀里倒,软腻的穴肉越发压到他手里,被随意地揉捏着。
江以河偏头吐出精液,在洗手池前漱了口,带着凉意的手摸了摸林寒通红的脸:“爽吗?”
林寒满是泪水的眼睛里倒映出他,眼神迷茫,抽噎着伸出手,攥住江以河的手指,递到嘴唇边亲了亲。
唇瓣柔软湿润,温顺地亲过指纹,像小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江以河喉结一动,盯了他一会,哑声和钟衡说:“去外面吧。”
钟衡拧了一把熟红的阴蒂,在林寒的哭叫声中问:“你操吗?”
江以河安静了几秒后,林寒反应迟钝地听到了他的回答:“……妈的,不操,我要他心甘情愿地上我的床,但是我得射出来吧。”
钟衡似乎笑了一下,接着他轻松把林寒抱在怀里,低头蹭了蹭他。
他胯下的硬物很热,隔着一层衣服抵在林寒后腰上。
宿舍里窗帘拉得很严实,灯只开了钟衡桌上的台灯,亮度昏暗,让林寒的眼睛舒服了一点。
他被放到江以河专门买的什么椅子上,双腿分开挂在两侧扶手,露出还带着点精液的阴茎和下面已经被揉开的花穴,等着接下来的亵玩。
江以河俯身按住他,拽过林寒的手按住他硬了好久的性器:“给我解开。”
林寒手有些抖,但还是很快就脱下他的裤子,握住了那根粗长的肉棒。
江以河在他手心顶了顶,龟头溢出的湿液涂抹在他粉红的手心。细白的手指握着粗壮的茎身,看着就让他想射。
他定了定神,从林寒手中抽出来,把鸡巴插进他嘴里,捏住林寒的脸,命令道:“吃下去。”
林寒被他捅得仰起头,发出带着鼻音的闷哼。口腔娇嫩的黏膜裹住闯入的阳具,舌尖下意识舔上去,喉咙口收缩着嘬吸硕大的龟头,让江以河立刻骂了一声。
他看着林寒闭上眼,密长的睫毛颤着,嘴似乎被撑开到最大,却还有一段吃不下去,求饶一般用手去抚慰剩下的部分。
林寒没什么口交的技巧,只是含住,尽力避免咬到,舌头偶尔没有章法地舔,但江以河还是爽。
光看着林寒含住他鸡巴时的那张脸都能爽。
他手伸到林寒大敞开的腿心,剥开外面的花唇,摸了满手的淫水,故意去揉不禁碰的阴蒂。
林寒小腿无力地蹬了一下,呻吟被肉棒堵回去,肉穴可怜兮兮地收紧,让手指搅动的声音越发响亮。
刚刚是钟衡,现在是江以河。两个人都用手玩着他的女穴,快感积压起来,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林寒想让江以河给他一个高潮的痛快,可江以河避让开他的敏感处,只是放慢动作,若有若无地吊着他的情欲。同时口中的鸡巴开始抽插顶撞,把林寒搞得快要窒息。
“来,听话,”江以河低低喘着,“让我射出来就给你。”
林寒听到后主动开始舔吸口中的异物,江以河按住他的后脑,手指插进发间,诱哄道:“再舔舔,对,就是那里……啧,宝贝,学得挺快嘛。”
他说着,猛地扣住林寒,把他的嘴当作是另一个小穴般抽插顶撞起来。龟头次次深入到咽喉处,被抽噎着夹紧,流出的腺液有些从林寒的嘴角溢出去,有些则被他吞掉。
钟衡在一旁说:“你快点,不然他明天嗓子要哑了。”
江以河停在一个深度,出了口气:“知道了,就你会当好人。”
钟衡轻笑一声:“说什么呢,江哥。”
林寒听他们的声音都像是隔了一层,模模糊糊的。他潋滟迷蒙的目光从睫毛下扫出来,带着不自知的勾引和可怜,对上江以河的视线。
他听到江以河骂了一声,接着口腔中一直挤压他的肉棒抽出去,江以河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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