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河的视线。
他听到江以河骂了一声,接着口腔中一直挤压他的肉棒抽出去,江以河喘着气说:“闭眼。”
林寒听话地闭上眼,清瘦的下巴抬起,随后就感到一股股热流溅射在他的脸上。
“……唔!”
他本能想躲,却被江以河抓住,不得不抬头接受着射在脸上的浓稠精液,等到江以河射完放开他,才脱力地倒回椅子里。
林寒眨了眨眼,他脸颊潮红,眉眼乌黑,嘴唇有点肿,现在上面都挂着男人浊白的精液,看上去极为淫浪放荡,还透出一股失神的无措。
“下面……”他带着哭腔和脸上的精液,对着两个男人主动张开腿,“下面好难受……”
钟衡温柔地握住他的手,说:“轮到我了。”
“小林。”
林寒被钟衡抱起来,屁股上的肉在椅子里被压出了几道绯红的痕迹,还有一些前面花穴流出的淫水,水迹在光下反射亮光。
他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疯了,乞求着钟衡摸摸他,声音媚的像发情期的猫。
江以河把衣服穿好,拿起一包烟,踹开凳子出门了。
林寒被他的动静吓到,眼睛跟着望过去,被钟衡转过来:“别管他,小林,看看我。”
他的声音一向具有安抚性,林寒平静了点,湿漉漉的眼睛一动,凑过去埋在钟衡的肩上,拽着他的手按上湿滑的穴肉。
“好湿啊,小林。”钟衡说着,很慷慨地刺激他的敏感点,一根手指向隐蔽的穴口插入一个指节,同时还把他发骚的阴蒂用手指夹住,时轻时重地搅弄起来。
“唔、啊啊……”
林寒身体倏然紧绷,脊背弓起,红润的唇颤抖着张开,舌尖上还有一点白精。
钟衡不出声地看着他,手上用力一拧,林寒猛地一震,身体脱力地倒在他怀里,穴肉抽搐着含住手指,透明的淫水一股股喷溅出来,满是甜腥的淫香。
“呜……尿了……”
林寒高潮后如同一只被迫打开壳的蚌,哭着想羞耻地缩起来,被钟衡展开,一点点吻着:“傻不傻?是潮喷了,小林。”
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甜美柔软,钟衡环住他的腰,灼热的肉棒抵住林寒的臀缝滑动,腺液和花穴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处,把两瓣软肉都搞出一层水淋淋的光。
钟衡有意在他肩后留下一个咬痕,他很沉得住气,在林寒的臀缝中抽插戳弄,手掐住他的腰,低声道:“小林,不能选我吗?”
林寒用仅剩的理智摇头。
“那你要选江以河?”
龟头重重撞上阴蒂,林寒被顶得腰身僵直,一边在快感中发抖一边想逃,被钟衡抓回,按在他的性器上。
“怕什么?”他维持的好形象撕开一角,“我不操进去,但是你不能躲。”
林寒含糊地闷哼,听到腿间的雌花被性器慢慢顶开玩弄的粘腻水声。
“是不是想选江以河?”钟衡持之以恒地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别瞒我,行不行?”
林寒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他:“没有……我不选。”
“真的吗?”钟衡轻声问,“啊,也是,你之前喜欢的是温远,对不对?”
仿佛是一个炸雷在林寒耳边炸开。他瞪大了本来迷蒙的双眼,眼尾处媚意和惊慌交缠,怔怔看着钟衡,连腿根都并紧,夹得钟衡呼吸都停了停。
“以为我不知道吗?”钟衡却点到即止,不再往下说,“不过现在不喜欢了,我们就不说。”
他不给林寒再开口的机会,龟头一下下向上,撞着他甜腻多汁的穴肉和快要被包不住的阴蒂,恶劣地碾过敏感的阴蒂头,时不时从吐着淫水的穴口滑过,给林寒一种下一刻就会被整根肏进去的错觉。
“我不在的那天晚上江以河碰你了,碰的哪?”钟衡按住林寒一侧的乳尖,轻轻掐了一下,“还是你主动给他摸的?”
“我、我没……我没有!”林寒想避开他的手,却被钟衡更粗暴地扣挖了一下乳孔,“呜……没有!他、他舔了我,然后……嗯……然后射到我身上,就这样。”
“舔你哪里了?”
钟衡说着,手拧住林寒胸前,同时身下用力顶了顶他敏感的阴蒂:“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林寒又被他弄得哭出来,“舔了我下面……”
“舔了小林的逼啊。”钟衡语气失落,“是不是也射在上面了?”
林寒默认了这个问题,钟衡捧起他的脸,最后叹气:“哎,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呢?”
林寒被他搞得十分不自在,伸手要推开他。
钟衡就低声笑了笑:“好了,不闹,乖小林,让我也射出来。”
肉刃在腿根处磨蹭着,紧贴汁水淋漓的花穴,时不时顶进臀缝中,戳弄着后穴紧闭的穴口。林寒被撞得失神,身下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让他一口咬住钟衡的肩。
他咬得不轻,钟衡任他咬,甚至还伸手轻轻摸了摸林寒的后脑:“嗯……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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