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好好干?!」「对不起!对不起!贱奴错了!求贵人惩罚!贱奴被打到好想射精!求求贵人让贱奴把骯脏发臭的精浆射出来,不然贱奴的烂精要烂掉了!啊啊啊!要烂掉了啦!」咻!「啊!!」
一旁有人欢嚷「哭得不错啊!赏一圈银环!」说着抛上一颗螺银。
美艷少妇开心的让一旁少女赶紧收好!好大一颗螺银啊!听砸在台上的声音,又沉又重!扎实的一颗螺银啊!!
台下立刻有一个老妇拿了一盒东西上来,技术熟练的拿针用火烤过了,在黝黑男子的乳头上扎过去,然后帮他穿了一圈有银铃的乳环。
姒泉都傻了,转身拽过康涓,「不是啦!!!!」她脸都红了,竟然邓汀有这种嗜好……她把康涓拉到后园中,「我是想问,喜欢被……被打的男人……」刚刚那个是被逼的,不一样好吗?!
「您是说,真心喜欢被打,被打了还会硬、越打越舒服那种?」姒泉想想,这听起来比较像祁思的叙述。就点了点头。
康涓嘿嘿笑了一下,那……「那要换身衣服,咱这样太过华丽。」也不用去别处,在青楼直接要了两件朴素有兜帽的长袍,一灰一蓝,「我们去笙院。」
在笙院后门,一名刚买了菜的要进去的小女孩被康涓拦住,「叫妳们甘鸨来。」递给她半片薄薄的贝银。实在太多,但她懒得掰了,小女孩傻了眼,笑开了嘴奔进去。甘鸨一出来,康涓对她秀了脸,甘鸨就极为客气的将她迎了进去。康涓也不多说,这种地方海银胜过千言万语。塞给她一串漂亮的珍珠,还有一片打印姒家银莲的贝金,甘鸨只差没下跪了,揪着刚刚那小女孩过来「听凭两位贵人吩咐。」就下去了。
「妳把好风啊!」康涓对小女孩吩咐,就带姒泉去听墙角。
一间唐竹围绕的小斋,一个秀气华服的男子露着挺勃的慾根,跪在中央,另一个端庄少妇,坐在一旁专心画画。
画完后,展现给男子看,就是他在斋中跪着的样子。男子看了,下身胀了一圈,「浓姊我错了。」「错那儿了?」「明明这样淫荡,还拖这么久才来……」「还有呢?」「还有……来的时候还不承认……」
「哼!」浓姊拿桌上的茶就泼了他。
「浓姊!妳原谅我吧!」浓姊瞪他。男子开始哭泣「浓姊!!呜……我错了!真的错了!妳罚我吧!别不要我!呜……」
「你要我怎么罚你?」「姊姊妳打我吧!打我妳就消气了!」「没兴趣。」
「呜……」男子跪着爬到她脚边,正要伸手摸向她的绣花鞋,被她一脚踹回斋中央。「跪好!跪直了!」
一会儿之后,浓姊才拿沾着浓沫的毛笔走到哭得一把鼻一把眼泪的男子身边,「跪好!」然后在他勃起的肉根上用毛笔写了淫贱两个字。
一面写,他一面难受的呻吟,才写完,肉根竟然又大了一圈,「浓姊!又大了!」她睨他。「可以…可以…」「怎样?」「再写一个字……」说着都不敢看着她。
「写什么?」
他胀红着脸说不出口。她用笔桿戳着他胸口凸凸的尖处。「说啊……」「说啊!」他嚅嗫。「听不见!」「不说我走了!」
「屌…」「什么?」「屌。」
她慢条斯理坐回书桌旁蘸墨。「为什么?」
「因为我的阴茎是一根很淫盪的屌。」说着……就射出来了……
「你的臭液弄上我的鞋子了。」「呜……」男子难堪的擦着自己的脸,伸手想清理地上的淫秽。
「不许动!」「是。」「伸手!」「是!」他跪直,双手掌心向上伸得直直的,渴望的看着浓姊。
她拿着半长宽的竹尺。啪!「一,谢谢浓姊!」啪!「二,谢谢浓姊。」啪!「三,谢谢浓姊!」……啪!「十,谢谢浓姊!」
原本射精的棒子,又勃起了。
「你把我写的字弄没了!」她生气的把竹尺拍在桌上。
她生气的深深呼了一口气,隐忍的说「去把自己跟地板弄干净!」
他很熟悉的从净室自己端了水盆过来,先是规矩的把自己脱光,衣物整齐的摺好放到床旁地下。
她则回书桌旁视若无睹的看书。
男子用布巾清理了自己、擦拭了地板。收好布盆。到柜子中取了干净的鞋袜,跪到她脚边,小心小声的问「浓姊,贱肉可不可以清理浓姊的脚?」
「不行。」男子愧疚的跪着,忍不住趴下想去用嘴清理……又被浓姊踹回原本的位置。
「自己去拿戒尺。」男子赶紧爬着拿了戒尺,跪回原位,双手捧着戒尺高举,垂眼等待。浓姊看书看完一个段落。才优雅的放下书,走过去。
拿起戒尺,男子立刻双手伏地,维持跪姿,屁股就跷着。
浓姊用戒尺在他臀上狠狠抽了一下,立刻出现一条饮饮的血痕!「谢谢浓姊!」她绕着他走。「跪直,手放腿旁。」他立刻照做,阴茎肿得前所未有的大。
她在他胸、乳头、肩、腹、臀都抽了若干下,每次,他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