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疼?”
他护得住脚就护不住屁股,白珩往他屁股上抽不到几下,他又疼的绷直了弓起的背。在暴雨般落下的皮革下,他扑腾的像搁浅的鱼,若不是白珩眼疾手快,将他拽住,他势必要从躺椅上摔下去。
疼得狠了,他的火也上来了,质问白珩说:“那我撕我自己的指甲,又与你何干?”
“疼,可你打我的哪一顿不比这疼?你要是真的心疼我,也不会这样打我了,你要是心疼我不妨少打我几下,你要是心疼也不会这样卖力了!”
他声泪俱下的控诉白珩假惺惺的关怀,自然是有道理的,可是,白珩原就没有说心疼他的话呀。
白珩愣了愣,似乎哑口无言。
也许无论是白珩还是他,都下意识的把对他自残的愤怒理解为一种爱一种疼惜,只是……
“你看看你的脚,你自己看,你觉得好看吗?”
原来是,有碍观瞻。
白珩好像是在赌气,或者,根本这才是他愤怒真正的源头也不一定,又或者他自己也搞不清。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他意识不到这话的无理,似乎伤害邬永琢是他独有的特权,除他之外,包括邬永琢自己也没有这个权力。
“我怎么不可以?我觉得好看。”
邬永琢的嘴硬为他争取来的是抽在脸颊上的一皮革,掠过了他半边柔软的嘴唇。
明艳的一抹红在他嘴唇上汇聚,点点滴滴。
白珩蹲下身,伸手,似乎想给他抹去,中途又停下,继而吻了上去,血腥味,混着奇怪的东西在脑子里乱窜。
说不心疼是假的,说心疼也是假的。
说不爱是假的,说爱也是假的。
白珩舍不得过去那些幸福快乐的点点滴滴,自然做不到放手,可又无法原谅他,想爱他,也想心疼他,只是做不到,怎么办呢?这样看,他还不如邬永琢洒脱。
邬永琢在等他的宽恕,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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