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照打无误。”
邬永琢瘪着嘴,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心里已经委屈的不行了。
“讨厌我,为什么一时又对我那么好呢?喜欢我,为什么一时又这样折磨我?”
“我喜欢你,可你辜负了我。兵危战凶,一张攻防布略图,多少条性命,我怎么饶了你?犯了错,就是要受罚的,对你好是赏赐,打你是惩治,都是你应受的打。”
“可是我好疼。”
白说了。
“疼就好好记着。”
邬永琢抹抹泪,迈入浴池,刚入水时是刺激的身上很痛,但适应后,温暖的水流托着他,还挺舒服。
窗外月明星稀,白珩也下来泡在他身旁,给他梳洗着头发,他忽而想到三年前那个中秋。
他与邻居林兰在灯会上被琳琅满目的商品精彩绝伦的表演晃花了眼。
人潮涌动,不知是谁推了自己一把,使自己把路人撞倒磕烂人家的祖传玉镯。
他立即让林兰去找袁定川来了。
他认识的人里,就只有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能拿的出那么大一笔银子救他了。
林兰一去无影无踪,等待是很漫长很煎熬的。
白珩就在这时候出现了,救他于水火,真是个好人呀。
很快哥哥也来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认识,同朝为官,便是吃一锅饭,也算是一家人吧?看着他们俩寒暄客套,说说笑笑,邬永琢莫名觉得开心。
可分开之后,袁定川气恼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要求他往后再遇到这种事务必等着他来处理。同时,再次向他强调了,也绝不能向外人提起他们俩的兄弟关系。
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说。
邬永琢原本以为白珩是哥哥的朋友,是他生命里一个过客——他是感激白珩,但还不至于要以身相许。没想到白珩走进他的生命,就不打算离开了。
当他渐渐喜欢上白珩的陪伴,试探性的向哥哥提起。
袁定川冷笑一声,说白珩“执拗假清高,急功近利脑子还不好。”
原来哥哥和他不仅不是朋友,还……
可他还是觉得一板一眼的白珩也有他的可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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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好坏坏哦——多给我点评论吧~
惩罚期5
“可以请个郎中来给我看看吗?那儿很不舒服,总湿湿漉漉的,我好像生病了……”
邬永琢忍痛侧身,憋着泪小声恳求,已经挨了一个月的打了。这几天光打大腿内侧外侧了,屁股是好了不少,只剩些青黄,不疼但痒。可两条大腿里外里一道道凸起肿痕,或明显的红或隐约的紫,像一条条绳索,帮着他,走起路来摩擦的生疼。
那方寸之地,数目虽不多,但经不住伤上加伤,又更无别处可分担的,由粉嫩变得黑紫。
白珩天天都在问候那儿,有眼目睹的——肿着,看似闭不拢,实则紧致如初呀,所以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邬永琢的话他只当做讨饶卖乖的托词。
“别胡说乱想。”
他翻了个身就要继续睡。
邬永琢攀着他手臂晃了晃。
“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请个郎中花不了多少银子的……”
“你操完我,都带着血迹,我都看见了。”
白珩邹着眉头翻过身来,捏着他的脸蛋稍稍发力。
似怒似笑的说:“行行行,你别说的我好像很混蛋一样。”
可是他就是很混蛋呀。
邬永琢这样想可不敢说,不管怎样,得到了他的应允,终于肯放心睡下了。
白珩虽不信他有什么,无非是肿了点,裂了点,疼了点,但既然答应了,也还是一大早就让人去请郎中了。
邬永琢不是个讳病忌医的人,他好不容易求来了郎中,脱衣分腿,没有一点扭捏害羞。
“这么这么多裂口,倒还不严重,我给你开两张方子,外敷内服用不了多久就好了,但还得静养一段日子,别再……刺激它。”
“还有其他地方,也都可以敷一敷的。”
纵然见多识广,这样的,也还令郎中感到些许讶异,不过臀缝两边和邬永琢那被肿痕裹挟的大腿无一不揭示着这儿伤重的由来。
他也就没有仔细过问,神情怜悯,小心措辞,目不斜视。
邬永琢倒是坦荡得很,面色如常,松开衣袍提起了裤子。
“你替我跟他说说吧,跟我说没用的。”
郎中点了点头,答应了他:“诶,好。”
“你跟他说了,他多少会听一点吧。”
邬永琢还在喃喃,见郎中收拾好药箱要出去,又再度叫住了提醒了一遍:
“你别忘了跟他说声,不能再打了。”
当时是,白珩正好来看他,也想听听郎中怎么说,就在门口听了这话,推门的手顿在半空。
好啊,还知道串通郎中来逃罚。
门从里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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