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烂,操到怀孕,他还愿意拿钱来赎你吗?”
方青颂脸上一热,感觉到自己脸上浮起的巴掌印被男人摩挲着,细密的刺痛提醒着他这不是一场噩梦。
“宝贝,我想你搞错了,我不缺钱。”
降调过的机械音在黑暗中分外阴森恐怖。
“我缺你这样漂亮的贱货。”
直白下流的话轻易击溃了方青颂的心理防线,他本能地想逃,又怕激化对方的行为,器官的反应比思维更快,胃部的绞痛很快烧到了心脏的位置,毫无征兆地,他吐了。
一般吐在身上,一半吐在床上。
他痛苦地蜷起身体,狼狈地想,真恶心。
男人静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直到他连酸水都吐不出来才动手拉他,方青颂不要他碰,不死命挣扎,很快被压住身体,捉着胳膊打了一支针剂。
方青颂逐渐无法集中精神思考,本就无力的身体在注入药剂后愈发酸软,被扶着背坐起来,端起脸喂了几口水,男人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掰开下巴逼他咽下去。
方青颂在他手里小幅度摇头,含糊地抗拒着。
不知为何,这样的行为竟然没有激怒对方,反而令他很受用,男人没再硬塞,换了个语调,哄孩子似地哄他道:“乖,吃一口,就一口。”
方青颂咬着牙,不配合。
“张嘴,吃了,咽下去。”男人的语调里竟带了点可笑的哀求,“吃完今天就不操你,吃点,乖。”
“明天呢?”
“明天?”男人神经质地笑了下,“你最好祈祷我明天一早就被抓,这样你还能少挨点操。”
“……”
方青颂沉默着张开了嘴。
男人比一开始温柔许多,将巧克力掰成小块,一点点喂他。
方青颂不敢将嘴张得太大,因为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指尖戳在自己嘴唇上,探得很深,仿佛下一秒就要伸进来。
万幸他没有,抑或说他是个信守承诺的疯子,喂食结束后,他解开了方青颂脚上的绑带。
如果方青颂的胆子再大一点,或许会趁机蹬开他逃跑,但方青颂不敢,他怕激怒眼前这个疯子,即便没了束缚也依旧僵坐着,不敢动。
“真乖。”男人怜惜地摸了摸他脚踝上深凹的勒痕,“我还以为你会踹我一脚呢。”
方青颂没有说话,本能地感到恐惧和冷,畏畏缩缩得缩了下脚。
“这么怕我啊?真可爱。”男人又开心地笑了,一把抓过方青颂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人扯到了自己身前。
方青颂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但药物和恐惧的双重作用压得他喘不过气,只能虚弱地分辨:“你说过今天不碰我的。”
“是不操你。”男人耐心地纠正他,说完不知道从哪儿抓起一把剪刀,开始剪他的裤子,剪刀尖剔着肉,方青颂不敢挣扎,认命地放松身体,撇开羞耻心,任男人剪开全身的衣服。
做完这一切,男人换了个温和的语调问道:“想洗澡吗?”
方青颂一时怔愣,不知如何回答,只觉得这人不疯的时候,好像还挺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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