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舔吃他的逼穴。
吕青托起他的腰,看着完全被吃开的逼,水光粼粼见能看见尿眼和阴道口,阴蒂挂在上面像极了挂在树枝头的小樱桃,还是熟透的那种。亮晶晶的银丝从这里垂下来,吕青张嘴去接,吃到一嘴咸美的甜腻。
含着鸡巴那人感受到一跳跳的孽根快要迸发出来,愈发卖力。吕青直接按住他的腰往下压,自己让肥逼糊了满脸,用牙叼开逼缝,直接舔弄吮吸里面的骚肉。在一圈圈媚肉都被撑开的时候故意拿开嘴,把鼻尖顶了进去,用嘴开始吸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去了——我不行了,子宫、要嗯啊,要喷出来了,不行了,求求你啊!”
他没心思再舔鸡巴,张着嘴叫春。他的肉核要烂了,里面的硬籽儿也被吸到了,要被欺负烂了。阴蒂缩不回去,阴唇永远大张开,到时只能变成每天插着鸡巴的肉便器了。
濒临高潮的前一秒,男人放开了他的阴蒂,直接用手掰开肉逼用舌头捅到最里面,忽视发痒发胀的阴蒂和快要烂掉的阴唇。秋佳言被弄得脑袋发懵,他只能张嘴含住了眼前的鸡巴,恳求男人放过自己,又像是催促男人快点满足自己。
男人十分受用,含住肉逼嘬舔。肉蒂被他掐在手里揉搓,前面女穴的小尿道被抠挖,舌头和鼻尖来回在穴瓣里面搜刮,最后舌头蛮力通了进去,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作;秋佳言的逼爽得张开到了不可思议的模样,爽得浑身发抖开始用语气词求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
“不——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
他的舌头再也含不住,张嘴伸了出来,眼泪混着涎水滴在那人身上,眼睛也开始翻白眼,爽得快要昏死过去。
他终于颤抖着高潮了,肉花发了洪似的,整个肉鲍都在抽搐,热浪来不及被吞咽直接浇了吕青一脸。始作俑者无比满意,见秋佳言还含着鸡巴,在他眼里又捅了几十下,最后按着他的脑袋一个深喉射在了最里面。
那天晚上谁也不知道结束的时候到了几点,秋佳言醒来的时候才七点不到。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这是某人唯一的一点良心;身上一看就没有被清理过,吕青已经走了,或者他根本也没留下。这样荒唐的夜晚,只留下密密麻麻的淤青、牙印和吻痕。
人总是未雨绸缪,一个月以后他该用什么样的身份来面对吕青?秋佳言这辈子最恨出轨的男人和当小三的女人,所以自己也要变成这样的人吗。没关系,至少他没有爱上客人,也不会爱上客人。
文学作品总喜欢美化肉欲,并给他们套上名为爱情的遮羞布——相爱的人迫于无数理由不能在一起,也没关系,爱人不在乎世俗虚名,有情人可以做他的绕指柔,做她的墙外花。
会偷偷摘下对方的婚戒冲进马桶,然后戴上卡地亚情侣手镯;在衬衫印上口红,外套全是陌生的香水味;背上有带血的抓痕,腹肌还沾着未干的情潮。唯一炽热的玫瑰啊,只有用金银珠宝才配堆砌荒唐的美名;是洒在床头的月光,落不下的唯一。如果这是在巴黎,那么将被编成自由浪漫的戏剧主角在世界各地被歌颂传唱。
秋佳言沉默地洗了个澡,打开冰箱想要做点早饭吃,结果空空如也,像他的胃一样。叹了口气,认命地出门买早餐。他很少出门,除了买菜和逛超市,金丝雀的日子太好过了。
小区门口的对面就是一条热闹街市,人间烟火气逐渐让秋佳言放轻松了点。绿灯亮起,他刚走两步,一辆黑色的车突然冲过来。
在遭受剧烈疼痛时,脑子会自动屏蔽相关的一切感知,脑子混沌,血液和力气都具像化流逝。秋佳言眼前都是猩红,他恍惚间听见什么,但是听不真切。他想,是不是自己从前三十年造孽太多了,老天有眼,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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