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苏思鸣猛地睁开了眼睛。
刚才江枫晚说的话还回荡在耳边,联想起在手机上看到的消息,苏思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昨天被群奸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菊花现在还时不时地抽痛!李拓身下那大家伙,还没进完一半,就顶到了他喉咙口,要真是捅进他喉咙里,他不死也得残!
他得逃!
钱固然重要,但也得有命花钱。
这般想着,苏思鸣翻身爬了起来,跑到桌子前,拿起手机,就查看账户余额。
这两个月,除去平台抽成还有缴纳的税款,他总共赚了440万,除去花掉的钱,他还剩400万!
够了!够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苏思鸣深吸一口气,眼神比入党还要坚定。
快要到十二点的深夜,酒店的镀金玻璃门虚掩着,大厅的灯光也微微暗了一些,万籁俱寂,前台值晚班的人迷糊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一个前凸后翘,浓妆艳抹,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郎踩着高跟鞋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哒哒哒的声音响彻大厅,瞬间将有了困意的值班工作人员给吵醒。
前台值班的人连忙上前,“女士,请问需要些什么吗?”
女郎很高,前台就见女郎低头淡淡地瞧了眼她,漫不经心道:“有客户找我,仅此而已。”
前台心里震惊,可脸上还是从容的微笑,“那女士您请,路上小心。”
第二天一早,李拓早早地就开着布加拉迪来到了酒店,从经理里那要来了a608的钥匙,便冷着脸上了楼。
昨天晚上,苏思鸣还是照常发了擦边视频,只不过不是七点发的,而是晚上十二点发的。
是几张照片,没有露脸,尺度比以往都大,圆润的屁股全是巴掌印,就一条比手指还要窄的布条勒住了关键部位,将菊花和性器藏了起来。
性器部分明显被p过,将他男人的性器p了消失得一干二净。
深夜刷视频的一群猥琐男被搞得颅内高潮,纷纷在视频底下评论留言,污言秽语随处可见。
第二天七点,李拓起床刚看完这条视频,下一秒,就显示视频被举报,涉嫌低俗色情被隐藏了。
李拓气得脸都青了。
苏思鸣真踏马真是天生的骚货,被他们五个人肏还不够,还想去勾引其他男人,是不是只要给他刷礼物,他就能张开腿,让别人肏!
欠教训的骚货!
他必须给苏思鸣立立规矩。
他气势汹汹地打开门,大步走向床边,床上的被褥乱糟糟,却空无一人。他阴沉着脸,又去卫生间找,没有人,又去浴室,还是没有人!
唯一找到的只有苏思鸣放在储藏柜里的行李箱。
李拓脸色黑得几乎能滴墨。
忍着怒气,他又再次确认了一遍,然而还是没有人。
李拓站在原地,手上提着的包被他扔在了地上,包里价值连城的文物摔得稀碎。他握紧了拳,咬牙切齿,“好!苏思鸣!算你厉害!”
“我倒想看看是你苏思鸣厉害,还是我们五个人厉害!”
他强行压抑住怒气,从运动外套里拿出手机,青筋暴起的手指快速点了点屏幕,在群里发了一条简短的消息。
【苏思鸣跑了。】
群专属提示音响起的时候,黄裕正在阳台,提着小提琴,正准备迎着清晨的阳光,演奏一曲。
当看到消息的那一刻,黄裕脸上的阳光一扫而尽,手中拿着的琴也放了下来,周身只剩下温柔的,无声的阴霾。
何允春正在吃早餐,看到消息的第一反应震惊,随后便是觉得好笑,没忍住地放下牛奶,大声笑了起来。
外交官的精英父母觉得奇怪,问了一句。
何允春仅是回了一句,“jtafunny。”
其实是比小丑还要可笑的家伙。
梁雾看到消息时,神情并没有太大波动,仅仅是瞧了一眼,便息屏将手机递给了旁边的侍者,转身上了车,脚在油门上重重一踩,银色的赛车便飞了出去。
这种事无需他操心,其他四个人,特别是李拓和江枫晚会解决好一切。
直到快10点的时候,江枫晚才看到消息。
气得他差点当场暴跳如雷,压抑住怒火,若无其事地告别了爷爷和爸爸,从博物馆走出来以后,江枫晚方才没忍住地脏话连篇。
嘴上发泄完,他又立怒气冲冲地打车去了山行酒店。
他要查监控,势必将苏思鸣这个胆大包天的骚货找出来,狠狠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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