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无君子,黄裕也早已忍到了极限。
他看了眼苏思鸣,可怜的男人脸色惨白,眼泪哗啦哗啦地流。
“抱歉。”
他吻向苏思鸣的脸,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咸苦的眼泪,可肠子里被巨物侵占,肚子仿佛要裂开一样的痛让苏思鸣忍不住地眼泪汪汪地流。
黄裕索性不去看苏思鸣哭泣,“先忍忍,我马上就好了。”
他话音刚落,便抱住苏思鸣的屁股,将肥软的臀肉掰开,然后挺腰快速动了起来。
“啊!要裂开了!呜呜呜……!”
苏思鸣挥舞着手想要逃,然而黄裕力气很大,死死地抱住他的屁股,将他按了下去,可怜的菊花再次将粗长的巨物全部吃了下去,结肠口也被狠狠顶开,将肚皮顶得再次凸了起来。
黄裕本想忽视苏思鸣哭泣,然而男人凄惨可怜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响。他抬眸去望,就见苏思鸣早已被肏得翻着白眼,哭成了泪人。
他做爱其实已经是五人中最温柔的那一个了。
他叹惜了一声,终究还是没忍下心。
他低头,瞧着苏思鸣半硬的性器,伸手握住了它,温柔地撸动起来。同时,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温柔地,不快不慢地顶,顶九次苏思鸣的骚点,捅进去一次,将他的肚皮捅得凸起。
每顶一次骚点,黄裕就扣弄一下苏思鸣性器的马眼。
渐渐的,苏思鸣的哭声变了味,挺着腰,搂着黄裕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抽泣,像是个被宠爱的小媳妇。
没过几分钟,苏思鸣便挺着腰,扭来扭去。
“嘶……”
肠道变得异常地紧,夹得他的性器生疼,黄裕闷哼一声,拍了拍苏思鸣的屁股,“别夹那么紧。”
然而,他才刚拍下去,臀肉还在晃荡,苏思鸣便“啊”地叫了一声,颤抖着身子,然后,众人只见一股白浊的液体从可爱的性器里喷了出来,稀稀拉拉地射了黄裕西装一身。
前面高潮射了精,后面的肠道也紧紧绷着,咬得他的性器动弹不了一点,黄裕再次闷哼一声。
随后,苏思鸣就听黄裕说了声抱歉,还没反应过来,黄裕便狠狠掰开他的屁股,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啊!不要!我才刚射!”
然而,黄裕被夹得也濒临射精,根本听不进去苏思鸣的话,只闷头抱着那肥臀,打桩似地狠狠往里面干,将肠肉肏肿了带出来,又狠狠肏进去。
“啊!”
“救命!”
除了啪啪啪的拍打声和苏思鸣的惨叫声,还有快速撸动的声音。
又过了十分钟,黄裕皱着眉头,终于将性器从苏思鸣后穴里抽了出来,然后粗鲁地将人推倒在床上。
苏思鸣身体痉挛着,半翻着白眼,还没回过神,一根粗大的肉棒便出现在他的眼前,龟头在他嘴巴上。
“思鸣,张嘴。”
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黄裕撸了撸性器,闷哼一声,大量的精液便喷了出来,喷射在苏思鸣嘴里,洒落在他糊满泪水的脸上。
“咳咳咳!”
精液浓烈的腥味刺激得苏思鸣闭上了嘴,却仍然吞进去了些。
黄裕颜射还没结束,苏思鸣的屁股就突然被人抱了起来,还没等他有所反应,一根极粗的肉刃便猛地捅了进去。
“啊!”
“妈的,怎么夹这么紧!”
李拓性器刚捅进去,热乎的肠肉便死死咬住了他的肉棒,不肯让它再前进一步。
苏思鸣害怕地想要后退,然而黄裕却抱住了他的脑袋,用还射着精的性器在他脸上摩擦,“思鸣,闻闻它的味道,你会喜欢的。”
苏思鸣摇了摇头。
忽然,李拓狠狠甩了苏思鸣屁股一巴掌,将屁股打得通红,然后就着肉棒还在后穴里,就将人翻了一个身,摆成跪趴着的母狗姿势。
李拓翻身翻得措不及防,黄裕的性器被迫打了苏思鸣脸一巴掌,将苏思鸣羞辱得大哭起来。
黄裕不悦地瞧了眼李拓,然而后者毫不在意,反而挑衅地拉起苏思鸣的双臂,反扣在背上,大开大合地狠肏起来。
李拓狠狠撞着苏思鸣的臀肉,“黄裕,你做完了就走,其他人还等着。”
“啊!痛!要裂了……”
李拓肏得又快又狠,整根捅进去,肉棒又是最粗的,只比苏思鸣手腕细一些,把肛口撑得透明欲裂,肠肉也被撑得难受,苏思鸣痛得哭喊着想逃。
“黄太子,救我……救我……”
黄裕蹙着眉头,瞧了眼李拓,在苏思鸣嘴上轻轻落下一吻,说了句“抱歉”,然后转身下了床。
他无能为力。
他们五人的家庭背景都不简单,从出生开始,便是谁也不会敢得罪的家伙。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谈得上亲密,是能一起在床上玩其他人的程度。但关系也谈不上亲密,因为他们从不敢招惹对方,即使偶尔有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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