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都不止啊。钟逸昌忍下肩膀的钝痛客套道:父亲过奖了,只不过礼部是个不养闲人的地方,我也是一直在学习。那邀请县主小住这事儿就交由大哥大嫂来操办?钟逸翎隐隐觉得事情的进展有些太快,二弟似乎对小弟的婚事上心过了头,他犹豫道:咱们还是先问过小弟的意思,免得贸然定下他定要闹脾气,要是他脾气上来了给县主难堪也不好。一向懂事的长子居然唱起了反调,宁国公刚亮堂没一会儿的脸色又沉了下去:问他有什么用,他要是敢给他表妹难堪老子就打断他的腿,再不定等着他娶那妓子过门吗?,说的也是。钟逸翎不再反驳了,他想着县主和小弟也算是半个青梅竹马,若是小住期间处出感情了也好,省得阿景和一个妓子纠缠不清惹得家宅不宁。
此时被关在祠堂罚跪的钟三郎还不知道自己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他正无聊地数着祠堂中的牌位,心中愤愤地怨着:老爹根本不懂惜惜有多好。前世穆西身旁有秦忆吕卫二人如同左右护法,后来又封后进宫哪有他的插足之地。今世他好不容易抢占了先机,又自认是惜惜身边最俊俏多金的男子,惜惜自然是嫁给他才好。钟三郎想得美好,他已经从洞房花烛夜一路想到了要和穆惜惜生四个孩子,就连孩子的名字都一一想好了;他又一路想到两人携手抚养孩子长大,白发苍苍坐在庭院里看着孙辈打闹,他的惜惜即使满面皱纹了也一定是世间最美的女子。最重要的是他一定要比惜惜后走才行,钟三郎在心中暗自拿定了主意,毕竟惜惜前世吃的苦可比他多多了,他不愿再让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承受生离死别之苦。钟三郎自顾自地陷入与惜惜成亲的绮想中,就连这罚跪也比以往要美妙几分。
同父亲大哥又相谈甚欢了一会儿,钟二郎便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先行离开了。走在回院的路上,石墨小声碎碎念道:咻老爷发起脾气来也太吓人了,幸好他没说您什么,不过本来这事就是三少爷不对嘛等会儿小的再拿点冰过来给您敷着,明天您点卯前肯定能好。幸好吗?钟二郎脚步微顿,他倒有些羡慕大哥和阿景能被父亲打骂,那才是平常父子间该有的样子,却是他可望不可即的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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