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昨日他喝多了不小心弄脏的,本来我是想着让下人洗了的,可小叔叔难为情,非要自己动手”
“原来是这样”
“我刚刚出去给你们买了药,一人一瓶,若是身体疲惫便可吃一粒”
尤其是被操得太狠下不来床的时候
云秋水面上带笑,假装没看见兄弟俩都略有不自在的神色,接着又开口道:“夫君,过两天我们便回云泽县吧,我爹娘都葬在那里,如今我好不容易成亲了,该去坟前告知一声才对”
“嗯,我都听你的”
云秋水转头又对封宴道:“我跟你哥哥去一趟回来恐怕得要一两个月,可能赶不上小叔叔参加科举了,若有不懂的,小叔叔可以问问掌柜的,他对京城里的事比较熟悉”
“嫂嫂不必担心,尽管去便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兄嫂真要是科举后才回来,若他能一举考上进士,便有理由不与兄嫂住在一起了,那也就不必担忧再发生昨夜之事,得知这个消息,封宴心中的大石总算松了些,既然再过两日便走,他也不是非得暗示兄长昨夜之事了,免得见面后尴尬
兄长昨日才被嫂嫂折腾得够呛,这两天应该是不会做什么的……
“嗯……嗬…痒……”
封宴睡到一半被胸前忽然传来的一股麻痒感的弄醒,初醒时的迷茫渐渐消散,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该不会是……
看着那透过墙洞略显昏暗的灯光,他小心翼翼凑上去看,只见那位看起来淡雅体贴的嫂嫂正趴在他家兄长身上吸吮舔吻那颗被折腾得破了皮的肉粒
感受到胸前传来的湿热中带着微疼的感觉,他呼吸不由得一窒,这伤口都还未痊愈,他这位嫂嫂便忍不住了?
“额嗬……夫人……”
隔壁忽然传来封庆低哑的声音:“……我身体还没好,我们先别……”
“我不进去,今夜只与夫君亲热一下”
一边说着,那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温柔抚摸,温热的掌心轻柔的向下移,扯开封庆的亵裤
“额嗬!”
感受到身下的肉茎被握住,兄弟俩同时浑身一震发出一声惊呼,封宴喊完立刻捂嘴,所幸隔壁那两人都未曾注意到这边动静,依旧在那亲亲热热的缠在一起
“嗯哼……”过两日兄嫂便会离开了,他只要忍过这两日就行,可不想这时候暴露出来
隔壁烛火渐渐黯淡直至熄灭,那道纤细身影缓缓往下爬去,柔软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握在手中的肉茎,封庆身体抖了一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嗬呃……夫人……嗯哼……”
身下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响声,一张小口不知怎么做到的,硬生生吞下他大半根肉茎,龟头被细窄的喉咙收缩着按摩
这次没有像昨夜那般拖太久,随着封庆的一声闷哼便结束了,云秋水用帕子替他擦干净,又去漱了口,两人很快睡下
封宴却是在隔壁辗转难眠半宿
……
三日后,封庆和云秋水收拾好行囊带着几个护卫丫鬟离开京城,封宴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中暗松口气,这几日虽说没再像新婚夜那般……但许是新婚夫妻的新奇劲还未过去,兄长于嫂嫂时常在床榻上玩些新花样,所幸终于暂时结束了
封宴看外面天色已晚,终于放下的书册,熄灯入睡
屋外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寂静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呻吟,封宴身体弹了一下,好似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
“额哈……呃……”
原本隔绝两个房间的木墙不知去了哪里,中间好似有一道透明的光墙,封宴躺在床上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难以动弹,微微侧头眼角余光能看见他那原本应该离京的兄嫂正在隔壁屋内行云雨之欢
虽已过了几日,但那根肉茎的存在感依旧强大,灼热粗硕的巨物顶开不断抽搐的肠肉,缓缓进入身体深处,脆弱的肠肉被硬生生撑开,仿佛随时都要被撑爆,封宴呼吸急促,心中惶恐不安,眼角被撞出生理性泪意
原本在床榻上交缠的两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光墙边,封宴以为他们是看见自己的情况了,心中又是羞耻又有些放松,结果那两人却仿佛完全没看到他一般继续交合着,那根粉白肉茎快速有力的在肠肉里进进出出
封宴忍不住出声喊道:“停下来!兄长!额啊……!”
连着喊了好一阵那两人都愣是未曾发现他,甚至就像故意的一般,兄长直接趴在光墙上,微曲着腿,双手用力的摁在墙壁上,封宴透过光墙清晰的看见兄长那绯红一片的面颊,对方双眼迷离,口中吐出的呻吟甚是淫媚,蜜色胸膛紧贴光墙上,凸起的乳粒被压扁,臀部微微翘起主动迎接那凶猛的性器在体内驰骋
激烈的肉体撞击引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兄弟俩时高时低的淫叫犹如伴乐,为这场性事增添几分乐趣
过了不知多久,体内的巨物忽然胀大,已经有过经验的兄弟俩不约而同的收缩后穴,紧张的等待那浊液在体内冲刷,但那根肉茎却是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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