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手指触碰到立起的阴蒂,孟娆难耐的哼了一声,眼眸潮湿的泛上水汽,脸颊连同脖子都染上红,看孟从南的眼神都带上柔软,像极了昨天晚上。
孟从南喉结滚动,默不作声的将药膏涂满食指,特地在指腹多挤了些。“腿再分点,姐姐”他说话很轻,最后的姐姐尤为含糊。孟娆低下头看他根根分明的长睫,将腿缓慢打开,整个阴户暴露在眼前。
花穴分泌了些水,看起来水光潋滟,红的发艳。里面肿了,手指进去并不容易。浅浅插进去一指节,孟娆就疼的腿抖,小腹一直隐隐抽搐。连呼吸不免加重,变得绵长、暧昧,像是一根纤长轻柔的丝线,绕着孟从南的脖颈。
“轻点,小南”,连叫声都柔柔的。孟从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和娇嫩的腿肉形成鲜明对比,在听到孟娆的喘息,动作轻柔了许多。
药膏要抹在穴道内壁,孟从南用指腹轻轻划着嫩肉,药膏被淫水冲化,顺着穴道涌了出来。
里面舒服极了,软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孟从南的手指,无法估计手指上还有没有药。
孟娆缩着腿夹着孟从南的手臂,穴道里清清凉凉,手指抽出后,空气灌入未合上的穴道,凉的像是灌入冰水。
“哈哼”
泪水涌了出来,她不想哭的。孟从南专注的盯着穴口,手指在穴道钻,都在是欺负她,孟从南穿的工整只有。
快感裹挟着大脑,让孟娆感觉不真实,周围都是暖洋洋的,泪花将一切都破碎了。
空唠唠的,空虚的想要安抚,想要亲吻和拥抱,能够填满她的,温柔春水。
孟从南蹲在马桶旁,离得很近,他是有可能给予孟娆温柔的人选。意识变得涣散,她本能去找依靠。
于是,晃动的抓住了孟从南的肩膀,孟娆没什么力气,手也轻轻柔柔的,“亲亲我”
孟从南一怔,看见满脸潮红的孟娆,她似乎一直盯着孟从南的嘴唇,眼睑垂下。
没有犹豫,孟从南吻了上去。
感受到唇上的柔软,孟娆瞬间清醒了。她用力推开孟从南的肩膀,惊魂未定的摸着自己的嘴唇,心脏跳的飞快。
差点,差点就
孟娆只觉得刚才很舒服,顺从了本能。孟从南没有防备,被她一推,差点坐到地板上,手指连带着抽出,上面还残存着孟娆淫水。
刚才的暧昧热气好像是幻境,现在才是现实。
孟从南盯着她看,眼神像蛇一样冰冷,唇角微微下压,手指动了一下,病号服领口大开,漏出纤长的锁骨。
沉默了半晌。
孟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药膏涂好了”,说完抓住旁边的内裤,迫切的套在腿上,孟从南站了起来,低头看她,挡住了厕所的灯光。他身姿挺拔,病号服穿在身上有种压迫,周遭散发着寒意。
越是慌张手就容易发抖,内裤卡在大腿怎么也提不上去,腿心发酸。双腿刚一接触地面就发软,眼看就要摔倒,孟从南扶住了她,摔在自己怀里。
沉重的呼吸徘徊在头顶,感受到胸口强烈的跳动。太乱了,孟娆分不清这是谁的。
“姐姐,是你勾引我的,为什么要拒绝。”
谁都无法判断一段关系的性质是从哪一时刻开始改变的。伴随着需求发生了变化,维持关系的目的也会发生改变。
变化是细微的,不易察觉。随时间拉长,这种变化越来越明显,只等一个时刻天翻地覆。
等后来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因为剧烈运动手臂二次损伤,导致了恢复期的延长。医生再三警告,不能剧烈活动,孟从南点点头应下了。
可能是那天夜里,想把哭的发颤的孟娆拉回自己怀里,所以伤到了。孟娆还是翻病历本的时候发现的。
出院后,孟娆和孟从南待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多了,她没法像之前那样躲着他了。父亲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只有他们两个在家。
每晚借着丢垃圾,在小区散步是孟娆最惬意的时光,初春的夜晚还是冷的,冬天的余威尚未消退,空气中弥漫着寒意,微风吹过带来刺骨的寒意。
孟娆这次出来连手套都带好了,上一次出来把手都冻红了,她这次记得了。
才六点半,天就黑了,几盏路灯亮着,暖色的光线从各家的窗户透出,给寒夜最后一丝暖意。
丢了垃圾后,她沿着道路走到小区中间的广场上去,路灯将她的影子拉长,显得孤寂冷漠。孟从南提出和她一起去,但她拒绝了,她想要一个自己的时间。
孟从南落寞的表情只有一瞬,很快就抱住了孟娆,去亲她的侧颈。那次出格,像是把所有都给挑明了,孟从南做是越来越过分,不分时间地点的吻她。他料定孟娆不会拒绝。
走在路上感觉呼吸都轻了,她不用面对孟从南,不用去想他们之间的越界关系,享受呼吸带来的凉意,灌入肺部的清醒,然后身体再慢慢变热,这是一个循环往复的过程。
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后街。街上没有什么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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