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让它们打的更开,年作孤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倪尘傍眼神忽然聚焦到镜子上,薄如蝉翼又白如玉脂的背,遮盖不住他小麦色的腹肌,而只有年作孤的半个头,在他的肩膀之上。
孱弱的手臂攀附着他的脖颈。
倪尘傍眼神晦暗不明,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脑海中有了其他想法。
力道又不自觉地加重几分。
在浴室里声音本就大,肉体撞击的声音从未停止,反而更强。
年作孤忍不住哼哈起来。
倪尘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明明那么小一团,他就是肏不够。
穴内的嫩肉在他撤离的时候吸附着他,耻骨相碰撞的时候他还会感觉到外面的柔嫩。
他要溺在这场性爱中出不来了。
“啊哈……你……慢点啊……”年作孤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这个速度,似乎要弄死她。
倪尘傍忽然关闭了花洒,两手支撑在她身后的洗漱台上,这样两人又靠的更近,私处贴的更深。
年作孤不得不两腿圈住他的腰,肉棒抵在了最深处。
她不禁仰头,倪尘傍一边抽插一边吻住她的半边唇。
最后年作孤败下阵来,先泄了水。
她一口咬在了他的红豆上,倪尘傍猝不及防低猛肏了她一下。
年作孤敏感的蜜穴发出一连串的颤抖,紧紧吸着他的肉棒。
“啊嗯…”倪尘傍受不住,咬着牙忍住想用尽全力肏她的冲动。
低头看着躲在他怀里的年作孤,他提着她的后颈让她与他对视。
“别…咬这里,再咬…我干死你。”倪尘傍说话带着狠劲。
年作孤敏感地身体发颤,她却不示弱地与他对视,“今天,一开始欲求不满的,是你…”
倪尘傍一听这话,呆滞几秒反应过来,把她的身体对着镜子。
他在她耳边吹气,“是吗?可是你看看。现在你的穴肉还在紧咬着我的东西不放。”
年作孤始终偏着头,这个姿势,让她难以接受。
倪尘傍看到她无法应答害羞难堪的模样,心里舒服了。
“下次,欲求不满的一定是你。”倪尘傍找到穴口,朝着她敏感的g点进攻。
“啊!呜呜……”年作孤被干的有些刺激地狠了。
她的手臂反着套在他的脖颈处,导致她挺着胸脯,下身却更靠着倪尘傍的肉棒,呈一个c型。
“怎么……,是…被说中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呢?……我说话……啊呜…难听吗?……不过…居然猜中了………就让我这个未婚妻满足你……啊哈……”年作孤觉得自己头脑还是在线的。
倪尘傍被她的言语一击,一个挺腰,肉棒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
他低头,她仰头,他轻松让她偏头吻上了她的唇。
最怕的就是,她在这种情况下,认真地说着,他认为是情话的话。
年作孤自顾自地律动起来,可是也是难受。
她还是没有适应他的东西。
倪尘傍却沉迷在与她的缠绵中。
慢慢的,他开始附和她的动作,她吞下去的时候,他就挺进去,她出来的时候,他就撤出来。
然后把她放进浴缸中。
这次他的动作很轻柔,比他的第一次还轻柔。
没入水中激起水花,挺动起来时,水波荡漾,强度越来越大。
倪尘傍沉迷在亲吻她的劲头中。
嘴唇,脖颈,锁骨,胸脯,嫩乳,都有他的痕迹。
“都是因为,你今天体力消耗得多,我迁就你。”倪尘傍说。
年作孤笑笑,明明,她是18,他是23。
搞的她是姐姐一样。
“嗯,是是是,你说的对,我谢谢你。”年作孤说。
他现在就像个小孩。
年作孤打算下一次给他穿个黑丝试试。
……
年作孤来到公司,就那一惊鸿一瞥,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戴着一个银色蛇形腰链,坠着一个山茶花图案的香包的女子。
明艳又张扬,却又不失典雅。
年作孤一眼就相中她了,嘴角上扬,似乎知道自己捡到一个人才。
就这种不经意间发现的人,透露出来的感觉让她感觉到是真实的人,而不是时时刻刻戴着面具伪装自己的人,如果连在休息厅里看手机都要伪装的话,那么就能一直伪装下去,这样也很好,或许,伪装伪装着,就变不回来了。
毕竟,21天就能形成一个习惯。
“她的信息,马上给我调出来。”年作孤一边给阮到蓝说着,一边“春风得意马蹄疾”地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个女子。
苏影走正看着手机上的消息,群里的总监发布通知,今天执行董事将要来这里审查,特别是要去见所有的陪酒女。
她顺了一下自己的黑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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