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埋藏于深海之下,富丽堂皇,却又被枷锁牢牢锁住。名为城堡,实为地牢,被囚禁在海底永不见天日,处处都是湿润、阴暗、遍布蜘蛛与蟾蜍。
墙壁上挂满了青绿色的粘液,滴滴答答,流入下水道里。这就像是海蛇的老巢一样,黏腻的液体都是它们爬过留下的痕迹。
不过在城堡里面并不是想象中被海水覆盖的模样,海水似乎被阻隔在一层看不见的膜外,只能围绕着城堡形成圈,里面的生物无法离开,外面的海水也无法渗入。这里和外面一样有空气,只是太过黏腻。
章鱼勾着凌沉红嫩的舌头吸吮,口水顺着下巴滴在章鱼的手上。这具身体简直让他爱不释手,无时无刻不想纠缠在一起。男人白玉似的身体被粗壮的触手勒出不少粉色的划痕,浑身黏腻腻的潮湿。
两具违和的身体此刻镶嵌成一体,章鱼肥硕的躯体压在男人的身上几乎要把他圈得喘不过气,只能任由触手同舌头交换唾液。
凌沉的阴茎早就射不出东西,被触手在尿道里伸进细丝,又颤颤立了起来,睾丸一阵阵地抽痛。
改造完成,章鱼能明显感受到湿润的深处形成了阻隔,原先触手待的地方前面被软肉拦在那里,子宫最终改造成功。触手顶了顶甬道深处细小软嫩的孔,不出所料地身下之人颤抖得像筛子。
“唔嗯!!!”
凌沉的身体大幅度地撞着反抗,章鱼抽出触手,把他平放在床上,埋藏在触手之中的阴茎这才露了出来,勃起的阴茎赫然是先前触手的两倍粗!
凌沉大口大口地呼吸,双手无力地垂在身边,只剩下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穴肉被操得可怜地试图收缩,一时间压根恢复不到紧闭的状态。可以明显地看见粘稠的液体争前恐后地涌出,大量粘白的液体流在大腿两边,被抽插得泛起淫荡的白沫,隐约能看见甬道内的嫩肉。
没一会黏腻的液体就沾满了两人相接的地方。
章鱼没给他缓缓的时间,强硬地按住凌沉的头发,掰开他的双腿,两根触手分别掰着凌沉的臀瓣,拉扯着穴口,章鱼慢慢把阴茎对准,尝试顶弄抵进去。但凌沉身体抖得厉害,推着章鱼的肩膀抗拒,所以连仅仅一个龟头也放不进去。
凌沉双腿向后缩,身体扭动着挣扎,带动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间封闭的房间里。
他按住章鱼的头,试图阻止什么。
“疯了吗怎么可能、进去”
章鱼光是一个龟头就比媚肉外翻的小穴要大上一圈,穴口被先前顶弄早就红肿的要命,轻轻一碰都会战栗半天。章鱼皱眉不悦地换了个办法,一边用触手插进去顶着操,再拿出来换阴茎,两个交替戳弄,又是顶弄了许多下才堪堪费力地捅了进去。
凌沉倒吸着发出些微的哭腔。
章鱼大手掐着凌沉的腰侧,进去之后便是畅通无阻地抽插。章鱼的力气和精力是无限的,每一次都顶到宫口前面,阴茎的顶部在深深浅浅中缓慢地敲打宫口,故意玩似的浅浅顶进宫口前面,受到阻力又毫不犹豫地推出去,然后再次不停歇地奸淫着那一小块子宫口。
凌沉的奶头被扯得全然没有之前平坦,凸起的乳头跟着顶操的幅度抖着那一块的肌肉,章鱼还伸出一只触手蹂躏地挤压,玩海绵一样又捏又掐。
章鱼冲刺了百来下,仰着头舒爽地嘶吼,打桩似的顶胯啪啪啪啪地插着穴肉,大量的淫水被一出一进中从缝隙向外流淌。
凌沉从来没有这样失神过。
浑身沾满液体和汗水,额前的碎发湿润地下垂,他的嗓子早就沙哑不堪,只能发出求救似的粗喘。
“啊嗯哈啊啊啊呃啊哈、呜唔、嗯”
他的皮肤很白,手腕上的血管青紫色的都能看清,触手搅动着凌沉的舌头,使他发不出有意义的音节,只能拼命地吞咽他们纠缠的口水。
在地面上,他即使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也仍然是别人高不可攀的存在。没有人敢对他做这种事。
他胆子也大,就像是天生魂魄缺了什么似的,他对于一切未知的事物几乎从来没有过激烈的情绪起伏,他从来不会害怕,哪怕是失手杀了领养自己的舅舅后,血淋淋的惨状在黑夜里显得阴森可怖,但他依旧很平静地离开那里,冷静地面对警察的盘问,然后完美抽身。
在章鱼进来的时候,他甚至有些诡异地期待。
凌沉无所谓章鱼想做什么,他鱼,想起破译那些资料里的信息,他清晰地记得那页巨型章鱼的图片。图片里的章鱼身长数十米,在深海里,浑身散发着青黑色的幽暗的光。
那种形态,漂亮极了。
肉棒的的抽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显得暧昧。原先淡然的眸子早被情欲侵占,凌沉的眉毛紧紧锁着,嘴巴抿得很紧,汗水从鬓角滑落,模样看上去很痛苦。
凌沉想闭紧牙关,但气音总是从嗓子里溢出。
章鱼凶悍的性器硬邦邦地埋在湿濡的肉洞里,龟头摩擦推搡着宫口,挤压着那点狭窄的空间,在空荡的房间里发出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