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宝船很大,船舱的门阖着,若是普通人站在门前,仔细贴在门板上,才能隐隐听到其间传来的靡靡之音。
但甲板上所站的的二人皆是修士,耳力极好,便是远远的隔开了些距离,却还是能听到聆音娇软似春水的呻吟。
溪月耳根泛红,身下之物也有了已然抬头之势,他不自然的别开脸,不甘的对梅衍道:虽是清楚梅先生你为何执着治好她的缘由但面对这种事情,梅先生你是如何做到这般坦然
至少他做不到,一想到音音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想到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就这般在别人面前打开,让他们的欲根进入
他就觉得嫉妒憎恶似浪潮涌来。
梅衍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虽是面具遮挡了他的半张脸,但露出的唇却微微一抿,露出有些戏谑的笑容来。
女娲伏羲为兴人道,交媾合婚,凡人看来,兄妹相亲,是天下之大不韪,但你以为,神会如何看待人之欲?
神会如何看待凡人之欲?
这个问题,答案似乎理所当然,只是其间深意,倒是引人深思。
溪月微蹙了眉,淡淡回道:神看凡人之欲,犹看凡人衣食住行再寻常不过只是他的话一滞,又看向梅衍,但你我皆是修道之人,修仙,成仙,但终究成不了神,肉体凡胎,清心寡欲,终究不能绝欲。
梅先生,你说得虽句句在理,但我想你能这般坦然,也不过是因为,你对音音,未曾有男女之情罢了。
无心无情自然无欲。
梅衍却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了一声道:先前我瞧你初回来时,一副恨不得将她生生掐死的模样,如今却又要为她说话了?
轻描淡写的话却似根软刺般扎在溪月心头。
他叹息一声。
我只是觉得,先生您尽心救她要她活下去,若是这并非出自真心,其间煎熬,非常人所能承受。
我如何,并不重要。
梅衍抬眼,大袖翩迭,橙空流云,他站在甲板之上,猎猎行风吹得他衣摆飞扬。
我要她活着,她必须活着。
字字笃定,听不出其它情绪。
曦光穿透云雾落在他身上,溪月顺着光看去,一瞬间,犹如看见神袛。
门不是何时被风吹开一角,聆音跪伏在床上,上身的重量,全都落在了朔雪的肩头,她看向朔雪身后,一抹曦光从门缝间流了进来。
她眯了眼,像是喝醉了一般,趴在朔雪肩头,脖颈和腰身纤细又漂亮,墨发肌肤纠缠,像是一尊精致漂亮的白玉瓷娃娃,而双颊都变成微微的红粉色,从殷红的唇瓣中溢出的慵懒喘息吐在朔雪的耳畔。
我有些困了,你们弄快点。她自顾自的命令着,全然不在乎前后二人燃得正旺的欲火。
向来便是如此的,情事只要自己满足了,便随手将枕边人踢开不管不管了。
像只猫儿一样。
在她身后额锦玉也同朔雪一般,没有脱下半点衣物,二人衣物整齐,将聆音夹在中间,聆音虽也未全身赤裸,但薄薄的衣服搭在肩头,胸膛那一片早就敞得干净,只衣袖勉强遮了这肩膀,而花户打开,身下的裙子早已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我尽量锦玉温柔的回答,他松开腰带,撩开衣摆,一手拨开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臀,随后将早已涨得厉害的性器慢慢挤进了她湿漉漉的花径里,还挤出清白相和的细沫来。
灌满朔雪精液的花径湿滑得不像话,但仍旧又紧又热,他缓慢的沉进身体,口中溢出一声低不可察的喘息。
他是从后入的,倒不是朔雪刻意去瞧,只是聆音被他抱在怀里,他的视线便顺着她的脊背往下瞧去,一眼便看到锦玉肉粉的性器插进聆音的身体,两个玉袋留在外头,随着动作撞在聆音雪白的臀肉上。
师父早同他说过,师姐注定做不了他的道侣,往后也会有更好的更多的人,来和她分享来占有他。其实在她身边,他早已经忘记嫉妒是如何感情。
因为他只看着她,无论她身边有多少人,如今还是往后,他都只看着她。
她不爱他也没有关系,他爱着她就好了。
聆音伏在他肩膀上,瞧不见他此刻温柔得似能化作春水的眼眸,刚高潮过得身子余韵还未消散,后入的刺激与酥麻像是急骤的雨点密密麻麻从尾椎和交合处敲来,猫着腰,屁股撅得高高的,软软的胸脯贴在朔雪的身上,身子烫的厉害,软得像一团棉花。
锦玉原本是想温柔的结束这一场性事的,但一进入她的身体,他便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一晚的放纵来。
有旁人在场,他有些羞于发出舒服的喘息声来,但欲根推开花径中的层层媚肉,舒爽的感觉令他着迷的情不自禁加重了喘息。
他觉得朔雪说得没错,她的小穴实在紧的厉害,噬魂销骨,除了她的身体里,哪里还有这般曼妙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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