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音自知说不过他,也不追问下去,这种男人最可怕啦,什么事情都波澜不惊的,让人永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她还是喜欢朔雪那种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容易看透。
她果然高估了这个身体的体力,仅仅是用嘴和手帮他弄出来,她已经整个人软绵绵没有什么力气了。聆音舔干净手上的阳精,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似得倒在了榻上。
梅衍脱了靴子上榻来,躺在聆音身侧。只是这样他好像觉得不够,便凑上前去,舔了舔聆音的唇。
聆音动都懒得动,瞥了他眼道:自己的味道,好吃么?
还不算太坏。他说着,将聆音抱到了怀里头,聆音没有一点力气,自然只能跟个死人似得由他折腾。
我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聆音在他怀里小声问道。
最快的话半年吧。他说着,面具挡住了他的神情,聆音看不见,也不觉得他是在说谎,只叹息了句:半年太久了。
好起来之后,你想做什么?梅衍追问。
聆音懒洋洋的闭了眼,小声道:想出去玩啊,想去看看汤谷,也想看看外头,整日闷在这里多无趣。
那可他顿了顿,伸手撩去聆音垂到眼睛上的乱发,真是个好志向。
聆音没有回声,没过多久便昏昏睡去,只余下轻微的呼吸声。
梅衍挪了挪身子,又颔首吻了她的额头。
外头可未必有你想得好。他说着,手却像是哄孩子般一下一下的,顺着聆音柔软的发。
月光爬上窗沿,落在聆音熟睡的脸上,像是粉雕玉琢的人儿一般。
而接下来的日子,梅衍每日里头教她念书识字,晚上则喂她阳精。连着被喂了三四日,聆音的身体也好上了许多,虽仍是虚弱,但也不至于在外头待会便立刻就倒。
第五日时,聆音提出要去看朔雪。梅衍想到她近来乖巧,每日都老老实实的将阳精喝得干净,身体也好上许多,便带她去了。
朔雪的住处倒算不上远,只是要往山上去,一路颠波的,单凭他一个人自然上不去。得了梅衍首允,他一路用术法惯着她,轮椅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中,聆音半点气力都没用,便轻而易举的到了半山腰上。
汤谷毕竟是数一数二的修仙大宗,像夜弦那种等级的道君,自然是一人一处洞府天地。而他手下的弟子虽都在一处,每人都有一个小院,而像丹房、药房、宝库都是在一处的,如要领些什么,只需到那管事那里登记一下便好。
朔雪入门不过两三年,院落虽比不上师兄师姐气派,但聆音觉得小巧雅致,很是喜欢。她的院子虽然也很大很漂亮,但她总觉得太大了,里头没什么人,太空了。
梅衍将她推至朔雪房门前,再三叮嘱,这才放聆音进门去。待聆音进门后,他便走开了。
聆音推开门,转了转轮椅的轮子,便到了朔雪的床前。
朔雪听到声音,自然注意到了,他抬眼看来,见是聆音,似乎是有些惊讶,不单单是惊讶了,稍迟迟疑了一会,眼眶便有些红了起来。
师姐,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语气委屈极了,像是被丢弃的小兽一般。
听她这般说话,聆音哪里受得了,连忙哄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她推着轮椅,便到了朔雪的床边,扶着床沿从轮椅上勉强站了起来。朔雪立刻伸手接过她,将她抱上床来。
他见她虽仍是清瘦,面色却已好上许多,不由询问道:师姐的身子,似乎是比先前好上许多?
聆音讪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嘀咕,每日金丹修士的阳精喂着,若是一点作用都没有那也是奇了怪了。
心中这般想,但她到底不会同朔雪说这些,只是转而道:你那呢,伤都好了么?
朔雪自然是不会让聆音担心的,想都未想便回声了:已经好了。
聆音却不信他,眯眼看向他道:我不信~说着,她便伸手去解朔雪的衣服,朔雪害羞得想要阻止她的动作,只是还未开口,聆音的声音便先飘了来。
我可不想从你这张漂亮的嘴巴里听到一个不字啊~
朔雪自然不敢忤逆聆音,只能任由她动作,然后朔雪三两下便被聆音剥得干净,露出白净结实的胸膛来。
聆音搂着他的脖子跨坐到了他的腿上,又伸出手去摸他背后的伤口,似是正如他所说,好的差不多的,只留下许多条长长的疤。
小骗子。聆音柔软的手抚摸着他背后的伤疤,咬着他的耳朵轻轻道。
朔雪心神荡漾,只觉三魂七魄都被抽离,脑子里全都满满是师姐那晚的妖娆模样。
聆音喜欢他这幅七情六欲都写在脸上的单纯样子,又软声道:那晚我昏倒之后,你是不是没有射出来?
朔雪早已习惯她说话这般直白,也只能小声回道:是
聆音不依不饶,又低声诱惑道:那我们把上次的事情做完好不好?上次没和朔雪做到最后,一直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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