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阳记忆中法地攻城略地着。“那就和我上床,那就和我做!那就别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下身便贴上来,双手扒下我的裤子,稀里哗啦地开始撕润滑油的塑料包装。我心中顿时有些哑然失笑——我竟然是他成年计划清单的第一项。还没等我说话,两根裹着冰凉润滑油的手指,便粗暴地硬塞进了我的身体。后穴顿时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中抽紧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修长,分明的骨节卡在穴口,不断旋转抻拉着。温热的手掌贴着我的臀肉,一下一下地艹弄抠挖着
被忽然破开身体的疼痛感,使我差点咬到他的舌头。他的手法实在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生涩地在我身体里进出,指甲间或刮得肠壁一阵刺痛。偏偏甬道深处浮出惊人的痒意,霎时席卷了四肢百骸,勾得后腰酥软。我失控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感觉脸颊烧了起来,心脏狂跳着,发出炙热的粗喘。乳尖充血挺立起来,涨得隐隐作痛,下身也兴奋得半立着。只恨他经验欠缺,几次都没有搔到痒处。双腿蜷起又放下,脚趾忍不住摩挲着床单。
他另一只手捧着我的脸,摩挲着我的鬓角,不断与我接吻,唇齿翻搅发出黏腻的水声。炙热的性器隔着运动裤,硬邦邦地顶弄着我的腿根,像只发情的兔子似的,吻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一手将他的脸挡开,他就亲吻我的手心,舌尖柔软湿润的,舔舐着我的手掌。我从手掌边缘看到他,他已经长得眉骨中正,鼻梁高挺,只是笑起来还有些天真。仿佛一尊大师的草稿,时光还没有把他雕琢完毕,整个人青春得像一颗通透晶亮的玻璃球,像春日里向阳的花。
假如我年轻二十岁,怎么会不喜欢他?
我忍不住偏过脸,闭上眼睛,指缝间都是他潮湿炽热的呼吸。感觉到他一边轻轻啃咬着我的虎口,一边在我耳边含糊不清地问道:“哥,你怎么这么紧……”
他并不相信我真的不介意与他做爱,一只手用力压在我胸口处,另一只手极快地扒下裤子,性器在入口处略试探了几下,便强硬地挺了进来。湿漉漉的肛口立刻咬紧了入侵者,被蛮力肏得微微凹陷。他被黏膜紧裹着,没有一次性肏得彻底,竟然大开大合地将性器抽出来,只剩一个膨胀的龟头埋在我身体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制止他,下身便在酸痛中,被滚烫的性器击穿了!长久没有经历过性事的穴眼,已经与处子无异,肛口传来撕裂的锐痛,黏膜凄楚地抽搐着,连腿心都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后脑抵着枕头,忍不住抓着他的肩膀,痛叫出声。肛口吃力地裹着性器,被撑到了极致。肠道在酸楚中被肏到了最深处,却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兴奋地蹙缩着,生涩地欢迎着久违的入侵者,颤颤巍巍地分泌出淫液。年轻的性器又烫又硬,沉甸甸的一大包。烧得小腹里一片热痛,连肌肉都微微抽搐着。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轻点!疼死了……我十年没跟别人上过床了,受不了你这样。”
天黑了,外面有汽车驶过,远光灯透过没有关严的窗帘,在天花板上映出条纹似的光带。我第一次看到他眼神这么透亮,简直熠熠生辉。他直起身,手指滚烫的从我腿根摩挲下去,抚摸着我们的连接处:“我好喜欢你啊,哥……我喜欢你三年了,是我装得很好吗?为什么你总是、永远、一直都这么无动于衷,一定要我做到这一步呢?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真看不到我,还是装做看不到我……”
他又亲昵地将身体贴过来,舌尖小心翼翼地滑过我的耳廓,含吮着我的耳垂。他带着颤抖的呼吸,湿漉漉、热烘烘地熏着我的耳朵,几乎是撒娇地问我:“十年……航哥在等我吗?”
真是个小混蛋!我别过脸:“我但凡有这个心思,都应该枪毙!”
“我不管……”他将手指舔湿,顺着我的脖颈抚摸至胸口,揉捏着我贫瘠的乳肉,拇指在乳晕处打圈,轻轻捻弄着乳头,指甲抠挖着乳孔。“怎么样,我是不是值得你等?”他一边说着,下身一边小幅度地顶弄着我。他性器的形状生得刚好,连位置都不必找,顶端每一下都能恰好碾过肠道最深处的敏感点。性器索吻似的,轻轻捅弄着肠头。我只觉得下身如同黄油一般,渐渐被捣化了,甬道里湿润黏腻。迟来的快感终于如电流一般,顺着尾椎骨涌上来,盖过了原先的痛意,海浪一般刺激得我一阵一阵地颤抖着。软肉食髓知味地缠绞着性器,随着他抽送的节奏一张一合地夹弄起来。
眼前还是熟悉的家具陈设,却随着他下身的顶弄摇摇晃晃。我情迷意乱地想去抚弄自己的性器,他却快我一步,一手摁住我的手腕压在头上,另一手握住了我的下体。晶莹的前列腺液立刻沾了他满手,在他撸动时候甚至咕叽作响。我只觉得他手掌滚烫,浑身剧烈一颤,连囊袋都鼓胀起来,顶端被他捻在指缝之间娇嫩艳红,马眼一张又流出一股湿液。却在这时候听到他说:“哥,你好湿,前后都湿透了……”
我不禁抬眼看他,偏偏他不觉得自己说的是淫话,只是盯着自己沾湿的手掌,五指分开,粘液丝丝缕缕地垂下来。他特意将手掌举到我面前来,娇声娇气地要我同他表白:“哥,你明明是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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