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垂眼看oga勉力稳住发颤的双手,撕开塑料包装,组装一次性注射器。
那注射器的针头在灯光照射下泛起生冷的金属光泽,与oga潮红的脸形成一种强烈对比,直击人心。
他感觉自己的眼珠被完全攫住,明明这个时候应该到别处去,就算在阳台上吹冷风也好过现在——目睹被自己标记过的oga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打抑制剂…他仿佛不能思考,大脑运转变得迟缓。
oga挽起长袖,袒露一截同肤色一样冷白的小臂,淡青色的血管蛰伏在皮肉之下。闭上汗涔涔的眼,对准找好的位置,针头正待刺破静脉血管时,有人及时止损。
江知许顺势抬起眼,因为忍受发情的痛苦而下意识咬紧下唇。他仅存无几的理智因为alpha的身体触碰正在土崩瓦解。他摇了摇头,松开发白的下唇,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可alpha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乌木沉香的气息已经裹挟了他全身,男人明显也忍到了极点,摁住他手的手臂青筋虬结,力气大到似乎要将人的腕骨捏碎。
“医生说的话你都忘了么?最好的抑制剂就摆在眼前。”alpha边说边夺走他手中的玻璃管和注射器,抛进一旁的垃圾桶。江知许能清楚听见随着alpha的动作一气呵成后玻璃碎裂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内裤一片濡湿。
selena外出采购一般都需要一个小时左右,但傅琛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抱着oga回了卧室。怀里人的体温高得惊人,热量隔着单薄的一层缎面传递到心脏,他感觉自己头脑昏聩、血液沸腾。
反锁房门,拉紧纱帘,阻隔窗外一切的喧嚣与浮华。薄暗中两具身躯陷入洁白的床单,交媾、沉沦,在情欲的海洋中载沉载浮。
傅琛作为高等级alpha,社会中的强势群体,习惯掌控一切,就算在床上也要占据主导地位,将oga压在身下,伸手略显迫不及待地去解皮带。而对方身上只留一件衬衣,在拉扯过程中崩开几粒扣子,露出大半边凹陷的锁骨。
江知许将半张脸埋进宽大蓬松的枕头里,眼睛雾蒙蒙的,浸染上一层水汽。信息素紊乱后的第一次发情期久违地迎来发情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被架在火上炙烤,五脏六腑都滚烫熟透。他难以忍受地扭动身躯,却被身后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了腰侧。
像那夜在游艇上一样,alpha习惯发号施令,上一次是别出声,这一次是别乱动。摁住他腰侧的手在光洁滑腻的皮肤上摩挲,沿着腰部的曲线探到小腹,停留一瞬,最后摸到胸前两粒乳珠。
男性oga的第一性征毕竟表现为男,所以乳房发育不全,像青春期尚未成熟的少女一样,只是微微挺立,犹如含苞的花朵。那里是绝大多数人的敏感度,江知许也不例外,在感受到alpha的指尖捏着他的乳尖轻轻揉搓时,他身体一僵,不敢再乱动。
乳珠被揉捏得挺立、微微红肿时傅琛才停下,转而掏出下身硬得发痛的器物,龟头对准入口摩擦,在穴口分泌的黏液的辅助下,一点点捅进去,要再次开辟这处奶与蜜之地。
然而紧致的甬道无法立刻吞咽容纳下alpha的庞然大物。江知许埋在枕头里的半边脸抬起来,难捱地摇头,脸上红晕一片,喘息着说:“不行…好难受。”
不过他的求软并没有让alpha产生恻隐之心立马退出去。傅琛看着身下人露出的细腰,盈盈一握,似乎稍一用力就能掐断,分居后背两侧对称分布的肩胛骨,隔着白衬衣有些透光的料子,犹如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在薄暗夜色中细细颤动。他竟无端生出一股凌虐的快感。不由分说抬起人的腰,出声安抚道:“不会的,放轻松。”
“啊…”姿势的突然转换方便alpha更好地进入,可对于江知许而言无疑是痛楚。他忍不住叫出声,尾音上挑,羞愧难当。
“baby,你夹的好紧。”人在床上、情欲的操控下再笨的嘴也会说几句情话,或者喊一声爱称。傅琛被oga不断收缩的肠壁包裹,爽得头皮发麻,多巴胺分泌大量的快乐,再配合当下场景和做的事情,这句甜腻腻的英文显得并不突兀,相反烘托浓郁的气氛,将彼此间信息素的吸引发挥至最大。
水渍声响起,窗外是声色犬马的夜,在高楼俯瞰,一眼望出去,首都的夜景一览无遗。远处的高架桥柏油路,汽车亮起车灯川流不息,演绎一场流动的盛宴。
今晚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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