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抗拒,他定下心。想ao之间信息素的相互吸引是天性,而一个人是不可能轻易违背天性的。
江知许出院后没有回学校,依医嘱在家静心修养。医生说要尽量远离人多的地方,尤其是alpha多的地方,以免引起信息素波动。江酌言和沈庭书就商量让儿子回市里的大平层住,为了方便照顾起居将selena一起送了过去。
selena在江家做工多年,沈庭书当初怀孕她被江酌言安排过来照顾,所以是看着江知许长大,对他感情不一般。她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体会不到信息素带来的欢愉与痛苦。可她知道oga近来不快乐,郁郁寡欢,对她的笑容都是强颜欢笑。
“你在烦恼什么?可以告诉我,虽然我不一定能解决。可是这样会不会让你好受一点?”晚餐后,做完工作,她找了个时机在oga旁边坐下,彼此相对而视。
江知许听着女人关切的话语低下头,复抬起,问道:“selena,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喜欢?她已是不惑之年,早就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不过oga殷切期盼的眼神让她陷入回忆,陈年往事落了一层灰,再次回想起难免不清晰,雾蒙蒙。她不记得对方的名字,也基本忘了对方的面容,记忆深处只有一双深邃的眼睛。
“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她语调缓慢,努力拾起记忆碎片。“他是我邻居家的大儿子,长了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我每次放学回家看见他,都会情不自禁多看他一眼,可每当他的目光与我的视线相遇,我又会急急避开,不好意思垂下头。他和我说话,我就会脸红、心跳、紧张。他成绩很好,高年级,有时候会辅导我作业,耐心地答疑解惑…”
“后来呢?你和他相处得怎么样?”oga迫切想要知道后续,可女人没有立马回答,在低头沉思片刻后苦笑道:“没有后来,他不喜欢我,对我就像对他家里的小妹妹。”
“要说他的后来,他和他同班的一个女生结了婚。在我离开家到这里的时候,我还受邀参加了他和那个女孩的婚礼。”
江知许感觉心里紧绷的一根弦随着对方的话音一字一句落下而陡然断裂。他紧咬下唇,脸色开始变得难看。selena敏锐地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继续这个话题了。她起身,为了转移oga的注意力问他要不要来点餐后水果,然而话未出口,门铃响了。
她依声走到门前,透过显示屏认出了外面的人,回头对江知许道:“是傅少爷来了。”
江家人都很聪明,保姆也是如此,直觉敏锐,selena在刚才的对话中已经发现问题——oga近来的情绪低落与眼前人有脱不开的关系。她找了个理由说要外出采购,把诺大的空间留给俩人,敞开天窗说亮话。
alpha的来意是什么,江知许看墙上钟表走完一圈,窗外已然夜幕降临,轻声问道:“你已经决定好了?”
他看着对面alpha点头,说一天时间即将结束,需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他觉得可笑又可悲,结婚,明明是人生大事,需要慎重考虑,谨慎对待,在对方话里听来却是一项必须完成而且急于交卷的任务。
“你为什么要答应?这是我想不通的。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同意联姻?”
他质问,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压抑了太久的情绪总要找个发泄口,傅琛理解,并不为此恼火,对于oga的逼问,他用最理性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
因为责任。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责任。我无法做到标记了你而当作无事发生,同样,我也无法忘记我们之间,有过一个孩子。
晚风吹拂,幻影纱纤柔婀娜的身姿抚过地面,又吻上墙壁挂的一幅油画。可江知许的心仿佛在遭受鞭笞,他颓然坐下,捂着脸,消瘦的两侧肩微微轻颤。抬起朦胧泪眼说:“可结婚不是因为责任,是因为相互喜欢。傅琛,我不要你的弥补,这一切都是我自食其果,我们随时可以取消婚约。”
oga哭的梨花带雨,惹人心疼。傅琛不是机器人,机械心,见此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受到触动,他抽了几张纸巾给人递过去,oga没有接,垂下薄眼皮不去看他。泛红的眼尾,墨色的长睫,纤细的鼻骨,在灯光照射下犹如瓷一般冷白的皮肤。傅琛感觉自己不是自己,行为不受控制,鬼使神差般伸手捏着人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与之对视。
一种惊心动魄的美,皮囊凌驾于灵魂之上的美。
他用指腹轻轻擦去oga脸上未干的泪痕,俯身吻下去。
夜色正浓,恰到好处,沉木与冷杉的气味缠绕交织,汇聚成暧昧的气团在枝形吊灯下膨胀、发酵、炸开,江知许感觉后颈的腺体隐隐作痛,浑身上下开始发热。
他想去拿空调遥控器调室温,却被alpha骨节分明且有的手摁住动弹不得。他们还在接吻,alpha柔韧的舌撬开齿关,长驱直入,仿佛要捅入喉管最深处。
一股反胃感涌上心头,他蹙起眉,晕乎乎地想着法式热吻,只是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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