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匆忙地介绍:“哦,这位是我姐,我们一起出来吃饭。她也是政法学院毕业的,现在在最高院,和你师出同门。”
“师姐好。”江知许听完介绍后礼貌地同人握手。
“下午你要回学校么?”
“是要排练么?”听人这么问,江知许想到下周二要在模拟法庭举办刑事案例辩论赛半决赛。他是队里大一新生中算优秀的那类,在只学习了法理学这类基础课程还没有接触到刑法时就能凭借自身能力进入半决赛,和一群大二大三的比。
可傅琛下午要回别墅…他回头看了alpha一眼。
对面男人大概以为他下午和朋友约好了,于是说:“对,不过你有事的话就算了,对你来说不是非要参加,我相信你的能力。”
傅琛在旁,不知为何,莫名不爽,他在俩人对话时一直没有开口,这时突然喊oga名字。
江知许应了一声,见alpha很自然地揽上自己肩膀,低头像宣示主权般说道:“和学长聊好了吗?好了的话我们走吧。”
回到家,进门的第一时间去卧室拿换洗衣物,然后进浴室洗澡。
江知许去了书房,在书架上找了几本法学相关的书籍,翻看几个刑法经典案例,在纸上写分析。他们是公诉一方。
傅琛洗完澡出来,只裹了一条浴巾,赤裸的上身肌理分明,线条流畅,人鱼线往下收束在白色浴巾里。
他敲门问:“打扰你了,家里有没有备用抑制剂?”
江知许闻声思考几秒,摇头。家里仅有的抑制剂是针对他病情开的,以备不时之需,和普通抑制剂不同。
“是易感期要到了么?”
对方嗯了一声,走进来。抑制剂也有价格差异,学校定期分发的抑制剂是最平价的那类,他平常用惯了贵的,一时无法很好接受。而且作为一个标记过oga的alpha,心理上或多或少受到标记带来的影响,对易感期使用药物注射有一种本能的抗拒。
这就好比原始人类,刚开始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在之后发现火种,并第一次尝试到用火烤出来的食物后,就不会想再生吃。
他合上书,有些犹豫要不要开口,傅琛倒主动提了,凑近一点问:“能不能给我一个临时标记?”
温热的气息扑在鼻尖,很痒。江知许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乖顺地转过身,微微低头,露出oga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腺体。
有一种将致命点暴露在狩猎者视线之下的危险而迷人,傅琛为此着迷,埋在人的后颈处厮磨,锋利的犬牙咬破皮肉注入信息素,一瞬间空气中溢满沉木的气息。
身体被alpha信息素填满的感觉让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手扶着书桌边缘撑了一下。傅琛一只手绕过后背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覆上他的手杯,作十指相扣状。
江知许下腹一紧,alpha搂住他腰的那只手不安分地上下游走,指尖隔着毛衣在擦枪走火,他被撩拨得心猿意马时听见alpha咬着他耳朵哑声问:“可以做吗?”
事实证明简繁的说法完全错误,alpha体力旺盛,积攒了两个月的欲望急于抒解,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回房间,在书房就闹了起来。
傅琛将他轻而易举抱上书桌,脱下他的裤子扔在地毯上,裤袋里装有手机,连同一起砸在地上发出一记闷响。
江知许分心去看,被alpha抬起一只腿架在肩上,于是不得不将所有注意力移回到眼前。
姿势的原因让他双手后撑,微微昂起漂亮的下颌。头顶暖色调的灯光打下一束,衬得他眉眼格外柔和,从傅琛这个角度望去,自上而下地俯视,是视觉盛宴。从长睫簌簌的眼眸到微微分开的红唇,他清楚地看见爱人挺翘的鼻尖凝了一滴汗珠。
书房没有润滑剂,只能用手指来代替,潦草地扩张了两下,alpha便急不可待要进去,可因为太久没做,进入困难。江知许咬着下唇忍痛,一惯好脾气的他此时也禁不住抱怨:“你…太大了。”
傅琛闻言凑上前亲了亲他脸颊,似安抚,然后继续。
oga的脚背随着每一次动作的深入而一点点绷紧、绷直,像一把拉到紧致的弓,鼻尖冒出的汗珠越来越多,他一边承受痛苦,一边也在享受欢愉。
结束一次后换了姿势再来,俩人将书桌弄得一塌糊涂,小腹和交合处也黏糊糊的。江知许有些抱歉地说这张桌子大概是报废了,傅琛听了兴致不错,说那就让家具公司的人明天来换一条,然后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在浴室洗澡,alpha情难自抑又摁住他来了一次。大腿根被掐得通红,江知许捂着小腹摇头喘息:“不行了…到此为止。”又想起什么似的,提醒道:“你晚上六点前还要准时返校。”
“嗯。”alpha食髓知味,不过顾及到爱人的体力和自己待会儿还要返校,最后抽插几下就拔了出来,打开花洒,让水流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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