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一圈嫩红的软肉如簇拥着外来者,反复吮吸含嘬,一点点空隙都不留地服侍着那根狰狞的肉棒。
“老公好棒,勇猛无双,男人中的男人啊!”
薛殷睫毛挂着汗珠,那双桃花眼显得更为勾人,笑中带着戏谑,如同一条欠抽的狐狸。
用他的母亲季云芩女士的话来说就是,还是打得少了。
他抬臀摆腰,摆出配合申止徵抽动的姿势,表哥确实天赋异禀,无论各种角度,他那口紧致的屄穴都会被那根长杆般的肉棒塞满,涨得小腹腰眼一起酸。
肉穴随之缓缓蠕动,起叠间吮得申止徵快慰丛生。
申止徵也破罐子破摔,牲口般的大鸡巴撞得一下比一下狠。薛殷常年健身房撸铁锻炼出的体魄也差点经不起他的狂肏猛干,汁液飞溅之时硬如石子的阴蒂都在随之可怜的颤动。
薛殷发出几声难耐的轻哼,小穴无助地吃着鸡巴,被肏得汁水四溢,腿肚子都在打颤。
看来这下是没精力聊骚了。
申止徵掐着他干练的腰,胯下猛送,每回抽动定要将那两半臀肉撞得透出红沙才罢休。
不多时这两瓣臀肉就红了透彻,一副饱受蹂躏的可怜模样。
某人手长脚长,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体重也不轻,一下接一下撞在申止徵腰腹,惹得他冷白的肌肤也迅速泛起薄红。
超乎常人的征服欲和控制欲是申止徵的劣性。薛殷直到如今也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刺激着他神经,这个从小不服管的表弟,还需要更多训诫才行。他越肏越猛,恨不得睾丸都揉进薛殷湿暖的穴里。那一张本真青涩的肉嘴,在他挞伐不辍的耕耘下,最终是浓汁横流,淫液四淌,半清半浊的稠物沾满了阴唇每一处。
藕粉色的圆口被肏出了糜烂的绯红,申止徵有如神助,一边狂冲猛撞那张骚荡溢水的肉屄,一边用拇指迅猛地搔弄那点殷红肿胀的阴蒂。
阴蒂被晾了许久,方才挤出的汁水都风干得了无痕迹,再次触碰时还有些干涩。
不过很快,充血干燥的小粒在申止徵的揉搓下沁出粘液,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被揉捏得软熟无比。手中神奇的触感让他想起熟透的葡萄,果皮轻薄,果肉多汁,轻轻挤破,馥郁的果香很快在鼻尖萦绕。
那些因为揉捏而产生的别样快感与阴道敏感点被反复肏弄的快感交织重叠,薛殷从没想过还能有这么出格的玩法。
他不禁抓紧沙发,手背爆出根根青筋,竭力忍耐着情潮的侵袭。
热带风暴般的快感让他第一次生出无助的感觉,他正在无助地承受着冲垮理智的浪潮,身体终于在两种截然不同的冲击下爆发了堪称夸张的反应。
双腿如癫痫般止不住地抽动,腿间的肌肉更是全然无视主人的意志抽搐着,连带腿间的
刚学会接纳的牝户又被迫学会高潮,一股接一股往外喷着稀薄的淫水。
申止徵也终于忍不住,再一次将精液射进就在这耕耘许久的耙软肉穴深处,被反复灌满的子宫难以容纳这些来势汹汹的精液,迫不得已将其倾吐而出,随着肉棒的抽离,无数白浊都争先恐后地涌出穴口。
这回高潮来得凶猛而持久,薛殷靠在申止徵肩头,下身痉挛到抽痛的穴口乏软得兜不住任何外溢的液体,被精液反复舔舐的阴蒂分外红肿连带下头伶仃可怜的尿道也生出一种酸涩。
薛殷直觉不对,可惜已然来不及阻止,毫无阻拦的尿道就跟泄洪似的,下延长长一条水液。淅淅沥沥的声音让他和申止徵都沉默了。
两人对视半晌,心有灵犀地扭曲爬向浴室。鉴于自己“伤势”惨重,很可能争不过申止徵——薛殷干脆抱住申止徵的大腿,死皮赖脸道:“死渣男,你让我洗!不然我打电话给大姨马上给你安排十场相亲,今年国庆就结婚。”
“不要脸!”
申止徵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样子,还是妥协了,“洗洗洗,你最好一氧化碳中毒死在里面。”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进来帮我洗。不然我真掉浴缸里淹死怎么办。”薛殷歪歪斜斜倒在他怀里,索命似的摇晃他的肩膀。
也许是怕薛殷真死在浴室,申止徵耗尽最后一点耐心,最后一点温柔,把人拖进五十平,装潢华丽,可以闪瞎普通人眼的浴室。
“你家就没有第二个浴室了吗?”申止徵不知道从学龄前多少岁开始就没和别人一起洗过澡,如今和薛殷泡在同个浴缸里,简直如坐针毡。
唯一庆幸的是,薛殷把屄里的精液抠得干干净净才进来的,没有污染洗澡水。
“为了不留客人在家过夜,我把除了主卧的厕所都封了。”薛殷双颊酡红,在温水中舒适地眯起眼。
“你是第一个打开我家淋浴设备的人。”想起这个,他难免嫌弃。
申止徵冷笑,“你以为我稀罕?”浴室里堆放着各式各样的香波洗发露,护发护肤品,看得他都快狂躁了好吗。
甚至角落还塞着一个浅蓝色游泳圈,薛殷想干嘛,提前备战亚运会男子蛙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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