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薛殷和申止徵是竹马表兄弟,只是申止徵这朵高岭之花从没给过薛殷好脸色。
传说,薛殷找女朋友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高岭之花。
传说,薛殷暗恋表哥而不得,只能找其他高岭之花作为代餐。
传说……传不下去了。
传言四起的法的举动,让他分不清自己接受的究竟是痛楚还是快感,但那根涉世未深的肉棒显然违背主人的意愿,自己挺立起来。
他清晰感知到浑身的热量都在往下腹奔涌,想挣扎,但命根还被某人捏在手里,迫于淫威,他只能暂时屈服,撇开满是红晕的脸,不愿去看薛殷。
薛殷得寸进尺,他一屁股坐在申止徵宛若烧红钢管的几把上,圆润硕大的龟头直愣愣刮过他稍微湿润的阴道口,在淫水的推动中与已经有情动迹象的阴蒂贴到一处。丰富的神经末梢很快被龟头灼热的温度烫出荡漾的快感。
快感如同轴承,促使大脑分泌多巴胺,把一种完全陌生的概念引入到薛殷的认知中。
这个屄长在他身上,终于有实感了。
软热黏湿的屄肉贴着早已贲张的阳物,薄薄的阴唇被顶到突出,连原先保持紧闭的穴口也被迫张开缝隙,一点浓稠到银白的淫水在收缩中排出,加剧二人之间的湿润。
难以描述那些过激的触感在大脑中炸开的感觉,申止徵只有空白,眼神空白,大脑空白。
事情的发展好像远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而罪魁祸首薛殷则握着初哥沉甸甸的鸡巴来回蹭自己的小雏鲍,寻找从哪个角度插进去最合适。
申止徵本钱丰厚,阳物神武笔直,龟头大得可怕,哪怕是由薛殷控制着速度,缓慢吞纳,那原有的尺寸也能把他窄小的阴道撑开一个椭圆的小口,给她带来无法言喻的饱涨感。
仅仅只是吞下一个圆硕的龟头,薛殷新生的幼屄已经在表达自己的退却,生怕自己被根伟硕的阳物捣得死去活来。
酸涩的穴口忍不住吐出委屈的涎水,沿着硬挺的柱身汇成晶莹水滴。
比起外头纯粹柔软的阴唇,阴道内壁的肉环更为湿润有力,称得上火炉的肉穴拼命吞吐着逐步入侵的鸡巴。还没被驯化的肉屄带着几乎能将申止徵夹断的力道阻止他的侵入。
越吸越紧,两人都因私处联结愈发紧密而发出或低或重的喘息。
薛殷也满头大汗,一副酩酊大醉的样子。那双桃花眼死死盯着正在失神的申止徵,他扬起轻蔑的笑,狠狠一坐到底。
还有阴道瓣保护的可怜肉屄被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剧烈收缩的甬道争先恐后溢出淫水,试图让这场暴行变得轻柔一些。
直至肉棒稳打稳扎地顶到宫口,可怖狰狞的柱体居然全被这口新生的肉屄吞纳。
这是怎样一种深度?
第一次挨肏的薛殷无法对比形容出这种感觉,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肠子已经被申止徵的鸡巴捅穿。那种可怕的深度,那种被侵占的恐惧,一时间竟让他小腹绞痛。难以言喻的绞痛似乎是一种身体的自动防卫措施,提醒它的主人,赶走可怕的入侵者。
痛苦更像兴奋的养料。
薛殷的眼神愈发火热,如同正在开疆拓土的将军,他只想彻底征服这匹爆裂的骏马,让它一下一下开凿自己的身体。
申止徵花了很多时间才厘清现在发生的事,他的理智缓缓归拢,可是随着神智的回归,他更清楚自己究竟陷入一方怎样骚热湿媚的巢穴。
如同热汤般温暖湿润的肉壁全方位地吮吸着肉棒,那些持续而微小的快感如同微型炸弹,在他大脑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然后一点绮念和异样如同溅出的火花,在他后脑爆开,那种极小范围的尖锐的快感调动着他的一切感官,朝那张温顺吞吐的肉嘴集中。
本性中的掌控欲正在积蓄力量,强调着他才是主宰者,他要把握局面。
他是天生的猎手,学习也是他的本能,在压制中他学会控制,熟练地握住薛殷的腰,随着他狂野地起伏动作向上顶弄。
肉穴在狂轰滥炸中屈服,变得柔软而多情,舔舐肉棍成为它最擅长的事情,它像一张富有弹性的肉膜,将肉棒紧紧抱在怀中,抚摸,蹂躏,亲昵。
两人相顾无言,但却保持着最恶心的默契。申止徵知道,薛殷不想听到他的问题,只想让他做一件事——往死里肏他。
他第一次决定顺从,不容拒绝地压倒薛殷,让他被困在自己身下。
嚣张俊美的脸露出跋扈的笑容,薛殷像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老公好棒哦~这么快就学会翻身做主人了,这个姿势插得人家好痛,都要顶到肚子里了……”
申止徵平素最讨厌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他捂着薛殷乱飙荤话的嘴,从传统体位变化为背入式,更猛烈地撞击那口放荡流水的骚屄。
“呜呜呜……老公好棒!”薛殷从他密不透风的铁掌中掰出一条缝隙,“要顶进人家子宫了…”
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捣进丰腴黏沛的肉屄,淫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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