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为什么……﹩﹠﹪?%*﹡?”陈清玦仿佛丢失了语言系统,对眼前奇景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不就是长了牝户,你怎么比见到真鬼还慌张?”
陈清玦望向他,“……那我能做什么?”
那团缩在会阴的肉穴,未经人事,只有单调到干净的粉色。
似乎是感受到他直挺挺的目光,刚催生的牝户青涩地翕动,从阴唇间透出一点更深的肉色。
陈清玦呼吸一窒,下意识碰触那团有意识收缩的肉瓣。
指间触碰黏膜的古怪,竟也让魏玄呼吸一顿。他咽下怪异,笑道:“我也不知道,你想玩就玩吧。”
他配合地放松,陈清玦很快学会得寸进尺,指间揉开两瓣还懵懂的阴唇,那片薄薄地嫩肉被手指撇到两旁,没有保护的阴道立刻瑟缩起来,连被保护在内的阴蒂也被迫探出头,在指节的摩擦下接受一种完全陌生的快感。
“嗯……嗯哼……有点奇怪……”
魏玄差点不会说话了,他也没想到此处敏感成这样,轻轻触碰就开始带出细碎酥痒。
陈清玦挑开又一次害怕得紧闭的小口,丰盈的汁肉很快兜不住清液,一滩一滩流泄出来。粘稠的液体淫湿他大半只手,指间闪着莹润的微光,他抿着唇,开始尝试将手指一点点探入其中。
“呃!……别放……别进去……”
魏玄本能地抖了抖,差点夹紧双腿,连带把师弟的脖子夹断。
柔软,充盈汁水的小穴也在主人的过激中吞进一个指节。
湿热,丰软的触感紧紧纠缠着手指,末梢神经很快把这些能称之为舒适的感觉传入大脑中枢。但陈清玦害怕师兄生气,抬头轻轻呼唤着:“师兄……”
青年圆润的眼眶中嵌着一对宛若黑玛瑙般晶莹的瞳孔,而那双镜子一般的眼睛里,又至始至终只有魏玄一个人。
魏玄也不由放轻声音:“你继续。”
他是个适应性强悍到可怕的人,同时也谨记信守承诺的原则。既然说了让师弟随便玩,便不会中途反悔。
“不过得换个姿势,”他翻身躺下,双腿高高翘起,又一次缠上陈清玦。
陈清玦也靠上来,手指再度接触已然潮湿泛滥的穴口。
手指上的淫液还未干透,缓缓挤进幼小的穴道,阴唇再次无助地被拨到两边,粘腻如胶的淫水很快粘住它们,进一步裂开同样阴道入口。随着手指进入的扩张,阴道口两侧的软肉挤向两边,通通给那根纤长的手指让道。
张开一根手指的宽度致使阴道周围微微隆起,被挤到四周的嫩肉泛着无辜的红,连那两瓣称之为保护的阴唇都开始变得鲜红。看得出这处新出炉的器官十分容易紧张,仅一会儿的迎宾就让它红得仿佛锅炉里的虾子。
“嗯啊…嗯……嗬……”
魏玄抬起头喘气,他不想留给师弟过多的喘息,竭力遏制自己的声带,只逸出万般压抑后的鼻音。
那些湿润黏糊的声音却给陈清玦带来更多遐想。
他不紧不慢地开拓逐渐配合地阴道,学会挤压的肉壁总在他尝试深入的时候,将他向外推。拒绝是它唯一的抵抗,可惜,那些微不足道的力道根本不足以陈清玦深入。
他进入的幅度越大,肉道收缩的频率也快。明明想抵抗快感的侵蚀,却在入侵者手中逐渐学会迎合。
黏糊糊地吐出足以淹没理智的淫水,仿佛对这种卑劣的入侵行为便是隐晦的鼓励。
愈发松软的肉穴像一只被驯化的宠物,学会撒娇,学会讨好,纠缠着陈清玦两根细长的手指,欲语还休地吞吐,像要笼络他的全部心神。
陈清玦情难自制,捏着早已昂首挺立的阴蒂,将它慢慢揉搓,难以形容的触感,明明足够脆弱,但也弹性十足。在指节的刻意揉捏下,愈发硬挺,又操纵着一向淡定的师兄,发出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喘。
“好玩吗……嗯…嗯啊……”
魏玄满面红晕,风清朗正的面孔难得露出一丝勾人的骚情。
他怎么这么问我,陈清玦心神激荡,羞愤不能自制,为了掩盖自己的紧张,他故意低头咬住师兄腿间的嫩肉。
那块腿肉嫩滑如初生,没有褶皱,没有糙砺,太美好的口感,让他又忍不住轻轻舔舐。
谁料蓦然的痛觉让魏玄大脑空白,居然下身腾起,刚学会快感的肉穴又在一次次刺激中学会高潮,阴蒂颤抖着,肉穴在快速地收缩中释放,大量水液争先恐后地飞溅而出,像穿孔的水管,不断逃逸的透明淫液,喷了陈清玦满脸。
“呵啊………!”
魏玄倒在地上,后知后觉自己潮吹了。
他装死一阵,几乎不能面对师弟。而被他喂了满脸淫水的陈清玦更是怔愣在原地,看上去比魏玄还呆。
魏玄眼看他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几乎不能呼吸,也猛地开怀了。他大彻大悟,自己再怎么羞愤欲死,也终究比自己师弟脸皮厚啊。
“清玦,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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