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翎半毛钱关系没有。他怒容道:“你认错人了,你认错人了!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放开我!”尤翎的声音已经接近尖叫。
他表现得十分狂躁,如同一只被拎起来的兔子,不停挣扎的同时发出诡异的惨叫。
苏伯淳隐含怒意的声音仿佛闷雷,“你还能是谁?你除了我的妻子还能是谁!”他不容抗拒地吻住尤翎。
高大颀长的身躯整个罩住尤翎,挥不去的阴影般笼罩着尤翎。尤翎不断用舌尖抵抗他的入侵,奈何力量差距过大。
他的反抗不值一提,唇舌在被迫交缠中互相挤压,直到尖牙毫不留情给舌尖开了一个血洞,鲜血的滋味在二人口腔蔓延,苏伯淳才心满意足地退离。
血乳交融,长相厮守。
这才是苏伯淳想给夏玲的。
但这里哪里有夏玲?
无论他是真入了魔障,还是假意讲究宣泄情绪。那些可以称之为偏执的爱意只有一个名为尤翎的可怜人全盘接受。
尤翎被迫分开的双腿很快迎来恶徒。一根手指大张旗鼓地挤入腿缝中紧闭的小口。
没有任何的抚慰,凶猛如饿狼的入侵接连不断施加在尤翎身上。他畸形的女阴被迫接纳,从一根手指的折磨,到两根手指的侵入,直至肉道在强敌的蹂躏中不情愿地学会接纳更多。
苏伯淳复而吻住尤翎,他开始变得虔诚,连尤翎带着恶意的撕咬也全盘接受。血腥味又蔓延开,带血的唾液沿着二人的下颌滴落,一点随水散尽,一点落在尤翎的胸膛,与痛楚中挺立的乳尖殷红得交相辉映。
粗长的阳物顺着瑟缩的阴道长驱直入。
一寸寸的深入,席卷全身的痛苦让尤翎心中充满暴戾,他的指甲几乎全插进苏伯淳皮肉里,在他背后留下十个可怖的弯月伤痕。
尖锐的痛没有逼回苏伯淳的理智。他甘之若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直挺挺全部进入尤翎。
尤翎失声尖叫着。他骤然睁大的双眼充满不可置信,仿佛心中的某种坚持已在此刻全部破碎。
罪魁祸首就像一只不知餮足的狼。掰着他的脸,一次次吻上,撕咬着他伤痕累累的唇瓣,下身不知疲倦,永不停歇地进出他早已疲惫不堪的穴口。
肉穴四周被连续不断的撞击打出一圈带着血色的泡沫,很快又被流动的河水冲开,在水中了无痕迹。
早已外翻的穴肉委屈地倒出一点滞留其中的精液,更多是随着冰冷的河水被那根钢杵一般的阳物撞入身体更深处。
尤翎的下半身麻木到失去知觉,他闭上眼,封闭五识。血液的流逝让他的脸变得苍白吓人,他感到身体逐渐冰冷,宛若濒死。
难道他就以这般惨不忍睹的姿态死在这荒野?
没有丝毫力气的手臂软软垂下。尤翎在恍惚中看到阿翁佝偻的身影,他端着木钵,腥苦难闻的药味在鼻腔蔓延——
尤翎忽然鼻尖一酸,灵魂随着风扑向阿翁。他哭得恶狠又伤心,天大的委屈絮絮叨叨和阿翁讲述着。
讲到最后,讲到最后——
居然变成那句令他厌恶至极的,“你怎么不要我了?”
……
温暖的火光唤醒了尤翎的神智。
他颤动着眼皮,费力的睁开眼。很可惜,这里不是地府,没有他暗自期盼的阿翁,只有一个比畜牲还不如,人面兽心的白眼狼。
他脸色骤变,“你还有脸到我面前?!”他以为语气凶恶,实际只有淡淡的气音,让人觉得他命不久矣。
苏伯淳听到他的声音后,缓步走到他面前,重重跪下,头一下下磕在粗糙的土地上,每声闷响都在这座破庙回荡,如同有人正在敲响一架皮面破旧的老鼓。
“苏某忘恩负义,天人共弃。要杀要剐,恩公随意。”
尤翎虚弱地冷笑,“杀一个人多容易,何况你本来就一心求死。”
“恩公当如何?”
“我不要你死,我要治好你,让你长命百岁,永远在我脚边当一条狗。”
苏伯淳荒芜丛生的双眸凝视他片刻,最终缓缓合上,他听到他的声音愈发生涩,用尽全力才憋出那个字,“好。”
至此之后,世上少了一位风流倜傥的白虹君子,多了一个乡村铃医的脚边犬。
尤翎身体初愈后,便决定到镇上当了那件价格不菲的锦袍。他不允许苏伯淳穿得像人,只丢给他一件勉强避体的里衣,还在他脖颈处拴上一条麻绳,里里外外,都是不把他当人的意思。
苏伯淳全部照做。
他变得愈发寡言,原本光彩照人的俊美脸庞如今只剩下灰白的死相。
尤翎夜夜将他压在身下,反复侵入。
他不会叫,这种过于无趣的表现很快惹怒尤翎。少年一脚踹在他腹部,这才如愿听到他所期待的疼哼。
此时的他,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尊严,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喘息时,他绝不会抬头去看尤翎。即使少年又尖又利的催促在他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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