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青像听不见,一动不动地喘气。
他不可能上陶子瑞,他做不到,最失控的时候,他也不过是抱住陶子瑞射精,他根本想象不出自己主动在亲弟弟身上耕耘的样子,罪恶感会让他崩溃。
但他也说不出“你上我”这样的话来。
陶子青的沉默,换来了陶子瑞更肆无忌惮的进犯。
他简单的大脑和贫瘠的性爱经验不允许今夜有什么充足的前戏,他分开陶子青的腿,安全套往手指上一戴,食指就探进了陶子青后穴里。
他盯着陶子青的脸,观察着陶子青的神情,食指到处摸索,好像在做实验。
陶子青无措地闪避着视线,咬住下唇,眼眶蓄起水雾,实在是太诱人。
他摸到一块触感不同的软肉,陶子青立刻偏开头喘了一声,眉头皱起来,瞧着很难受。
“哥,我看了很多你和福宝的故事,”陶子瑞又塞进去一根手指,不轻不重戳捻这块软肉,“那里面有真的吗?”
“别,不要一直,啊……”陶子青受不住叫出声,听到自己的声音,万般羞耻之下,终于抬手推搡陶子瑞。
“哥,有吗?你真的和福宝做过吗?”陶子瑞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按在枕头上。
“呃……嗯……没有……”陶子青头皮发紧,挺动腰身想要躲避,但手指依然在后穴里揉搓自己的前列腺。
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让他不自觉收缩肠肉,大腿紧绷,阴茎翘得更高,马眼溢出了晶亮的水渍。
“今晚是你的第一次吗?”陶子瑞盯着他的脸,“是吗?哥?”
陶子青感觉有细密的电流窜过前列腺,腰身像鱼一样弹动,飞快点头,“别这样,我受不了……”
在强烈而陌生的持续刺激下,陶子青的屁眼不由自主翕张,肠道愈发瘙痒润滑,陶子瑞顺利挤进第三根手指,壁肉立刻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拥着不停抽插的手指。
房间里响起更加难耐的喘息,伴随着响亮的水声,陶子青的腿曲起又放下,白皙胸口浮现潮红,胳膊不住晃动,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陶子瑞硬得快爆炸了,可他担心哥哥不愉快以后不和自己做,扩张了十几分钟,直到哥哥不再挣扎,才把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性器。
“戴套,戴……啊!”陶子青的首次交流并没有得到回应,他没往下看,但他能感受到陶子瑞的硕大,因为自己的后穴仿佛要裂了。
陶子瑞还没全部进去,只进了小半个头,感觉太紧,又拔出来,再往里塞,反复好几次,才在痛苦的粗喘中把龟头强行塞进去。
“啊!”陶子青这一声全然不带情欲,阴茎彻底软了下去,疼痛盖过一切,包括被弟弟进入的羞耻,他居然下意识求饶,“太痛了,不要,不做了,啊!陶子瑞,小瑞……不要……”
陶子瑞不会戴套的,他想更清晰地感受哥哥的身体。
进入的过程中,他只感觉无比干涩和压痛,火热的肉壁扎扎实实箍着自己,动弹不得,十几分钟前戏跟没做一样,和故事里柔软湿滑的描述截然相反。
“哥,你忍忍,我慢一点。”陶子瑞看哥哥掉眼泪很心疼,但想让他哭得更厉害的念头在脑海里迅速疯长。
从房门打开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打算放过陶子青,错过这一次,他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拥有忽冷忽热的哥哥。
陶子瑞压着他的手腕,狰狞的阴茎在生涩的后穴里深进深出,耐心开拓这一片无人踏足的荒地,陶子青摇着头挣动胳膊,眼泪浸湿了鬓发,仿佛是锁在木板上正遭受酷刑的囚犯。
“神经病,你这个神经病!啊!疯子!放开我!滚!不做了!”陶子青带着哭腔破口大骂,温柔的面具尽数撕碎。
陶子瑞只停了一瞬,双眼一热,腰臀爆发出更狠的力道,“哥,哥……”
“不要……痛,陶子瑞……”陶子青疼得直哆嗦,头发凌乱地盖着半张脸,求饶声淹没在抽泣里。
陶子瑞有储备性爱知识,临场发挥却用不上,他一边看着心爱的哥哥哭泣,一边摸索着加大撞击的力道。
怎么样才能让哥哥更舒服?怎么样才能让哥哥离不开自己?我要怎么做……
我只想。
更狠更狠地操他!
占有欲窜上天灵盖,陶子瑞往里狠狠一送,胯骨啪地撞上他的屁股。
白肉一阵颤动,陶子瑞整个人都往上移了半寸,双腿不自觉张大,眼泪飞溅出来,打湿了枕巾。
“神经病……”陶子青哭着说。
“哥,我好喜欢你。”陶子瑞埋头含住他的乳晕,用力吸了一口,啵的一声吐出来,乳晕霎时红了一圈。
“嗯……”陶子瑞仰长脖颈,发出甜腻又可怜的呻吟。
陶子瑞喜欢这个声音,更卖力地吃他的乳头。
嘴唇又抿又吸,舌头又顶又舔,两边轮流吃,吃得又肿又红,随后惊奇地发现哥哥的性器头部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哥,你喜欢被舔乳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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