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着了。
关系似乎是在这里发生改变的。
人是哺乳动物,橘真佑月生了孩子之后身体自然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胸部微微隆起,像是刚发育的少女,只一点点,并不明现,还不如健身强度大的男性,只是会产乳。
是轻薄的汁液,淡甜味的,并不能提供养分,当然,就算有营养也不会给那小孩吃的,于是全进了灰皮诺口中。
说来惭愧,吸奶器他用不惯,只得让孩子生物爹来取了。
他术后恢复得不差,灰皮诺可以走的,但一直留下来陪着。
意大利乡间别墅。
日光洒进飘窗,照在交叠的两个人影身上,气氛温柔缱绻。
“还不回去吗?日本那边的人在催你呢。”
橘真佑月低声细语,因为起伏而微微喘气。
“他们能有什么事?反正再重要也比不过现在的。”
灰皮诺斜斜一笑,语气听起来十分郑重。
交合之处一片泥泞,但两个人都一点不急,一个慢吞吞地抽插,另一个懒洋洋地承受,性爱似乎只是一种调味品。
“不要脸”橘真佑月轻哼一声,收了收下身,却又被人重重肏开了。
“disaronno,你这是在奖励我吗?”
“哼”
“少嘴硬,我看你分明很喜欢。”
橘真佑月面色潮红,神色迷离,眼里含着水气,一副被人肏熟了的情态。
他和灰皮诺的感情一直在升温,尽管孩子名义上属于那位先生,但作为生理学父亲的灰皮诺,他和橘真佑月的利益因此捆绑。
或许是生理作用,也可能是顺势而为,总之橘真佑月和灰皮诺正处于各种意义上的蜜月期,这所乡间别墅里时常都能听见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与肉体拍打的声。
“滴滴——”
早就静音的通讯器响起,此时只能是那个人的消息。
“boss。”
“我孩子的母亲在做什么呢?和我的下属偷情吗?”
明知故问。
“您这话说的,”橘真佑月毫不掩饰地喘了口气,把灰皮诺推到一边去,下身却还是交接在一起,“您的孩子的母亲可不止我一位。”
虽然贝尔摩德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卵子被取走是真用来实验室培养的事情。
“生气了吗?那要不要回来补个婚礼啊?”
冷冰冰的电子音,橘真佑月从小到大几乎每年都要与那位先生见面,一开始是老人,再后来是英俊的中年人,面容在不断变幻着,但做事风格与行为细节彰显着内在的灵魂从没变过。
橘真佑月在boss那里有一定的特权,譬如说此刻他与boss近乎调情一般讨价还价,而灰皮诺只能像是被静音了一样闭嘴。
“怎么敢生您的气,我可不敢向您讨要名分,给点实际的东西吧,生孩子好痛呢。”
“好谦虚呀,这是你应得的,在你出生之前,我跟你祖父和母亲就谈好了,不要推辞哦,这个名头很好用的。”
是很好用,可这样就不自由了,不过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好哦。”
他乖顺地答应了,反正又不用真和老头子上床,也不用去入籍登记,估计也只是放出点风声而已,不过这个名头确实很好用。
“嗯,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对了,你们下周可以回来了。”
“是。”
通讯挂断。
橘真佑月是骑在灰皮诺身上的,那家伙自电话挂断的那一刻起,就像是吃错药一样突然使力,向上顶得橘真佑月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样的,看来多半又是我代为行事。”
“呃那岂不是赚翻了呜!”
早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白皙的臂膀被人抓出红印,上面是难以掩盖的吻痕。
他们再一次陷入欲望的漩涡之中。
明天就应当准备回国的事情了,橘真佑月的事业线一片光明,但既然选择了捷径,那么就要接受时刻被修罗场保围的事实
距离橘真佑月杳无音讯已经一年半,这家伙真跟死了一样不回消息,霞多丽对此也闭口不谈,还有德恩那个废物见到琴酒就跑,由于他养父龙舌兰是他们顶头上司且风头正盛,还真给他硬生生躲过去了。
琴酒像是被玻璃罩子隔绝了所有信息,他这才发现,自己对橘真佑月似乎一无所知,就只能被动地等那家伙主动出现。
他一开始是觉得受到蒙蔽的愤怒,后来逐渐平静,最后发展为探究欲。
组织里有着不可告人的东西。
而看其他知情人的反应应当会回来的。
不过与橘真佑月的重逢方式倒是他从未想到过的,就很总之琴酒稍微有点失控了。
很多东西是在细节处体现的。
那天他看见德恩鬼鬼祟祟拿了个丝绒盒子溜出去,拦住人打开发现是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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