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悚,她与她,他与他,近乎复刻,是梦?
然而两人情状却令刚刚瘀在胸口的一股燥,瞬间散向四肢百骸,男人下身怒昂的东西,正一下一下快速而猛烈地撑进女人牝户,压着她白腻的腿根,褐色肌肉流畅的窄腰运动既暴烈又温柔。
那女子被搅弄地昂首呻吟,那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手攀在他背上,任他驰骋。
她悚然一惊,这真是梦吗?意识分明依旧清醒,上一次,她也曾在一抹虚无中见过这对男女,身处奇异的地方,而此时幻象一般的船也是见所未见,像西方那几座海中之城的产物,不过粗糙许多。
再有一瞬,那船已不在眼前,天地晃荡,刚才迷离的海错出断崖,接着又是天火轰击,岛屿沉没。
她猛然一震,终于挣脱四肢仿佛被魇的僵硬,这是过去,还是未来?
胸腔中心脏狠狠撞击又被环绕的双臂压回,那双漆黑如星的目光微眯着瞪向眼前宁静的海,复又低头望她。
你也感觉到了?
他点点头。
这并非幻觉,滂礡的灭世威能......,她喃喃道,那群老贼可真敢。,走到如今,她没什么害怕的,将这天地搅得一团糟也就是了,加上有这杀神在侧,总也不让他们得到什么便宜。
然而船上那两人纠缠的画面不合时宜地打断思绪,她脸上忽地一烫,体内那股燥腾地一下烧向心头,他低下头,仿佛觉察她脑中猥琐的视觉暂留,一双眼幽深静默。
再等她回过神,两人已是赤条条滚在暖热的火堆边,初见他时,她没想过两人会有这一日,但经过成千上百个月相圆缺,这似乎是必然。
明暗交错的橘光里,他的眼底,从来都只有一人。
见识过天上那些人的外表道貌岸然私底下男盗女娼,流荡在染缸里,阿修罗是极端自私的种族,自私到,无法忍受那种恶心。
一个天生天养的生灵,就连杀戮都是单纯的,为她。
你看到了?
她指那艘小船的幻象,两人都能看见还算幻象吗?
他边点头同时将鼻梁埋进她发间,想学那男人却带着点笨拙,健壮的身子压得她死死的,粗糙大手控在她腰间臀线来回摩擦,胯下凶物早已兴奋地不成样只是不得其门而入。
掌心轻轻握起那怒昂的硬棍,挑弄地在顶端刮擦一下,他整个人一震,东西狠狠跳动却脱不开去,男人哼一声,似忍耐似痛苦,她有些想笑,原始的冲动毫无杂念。
天明后,也许又是追杀与逃亡的开始,但现在她即将吃掉自己驯养的凶兽,或是被他吃掉。
棍物借着细腻手心校正终于对上准心,他什么也不懂,腰下一沉,直直将下身硬涨的东西捅撞进去,身下的人惊呼一声,似疼痛又似欢愉,他吓了一跳不敢动弹,她细窄的那处给撑成自己的形状,卡在半途,极端紧致热烫,快意冲向脑门。
见他无措,她荡了他一眼似嗔似笑,轻轻将姿势调整些许,一双腿缠上男人腰间,细细一夹,棍物顶端给磨出润液与她里头的水泽交融流淌,他终于按耐不了那声吼,猛然直入深处,与她再无间隙。
原来两人还能以这样的距离紧紧相守,想也没有想过,刚刚抽出些许,心底便涌起不舍,他一下一下冲入,只不想再出来,磨得汁水成了细沫。
命里,只有她。
那深处的温暖比篝火还烧心。
用幽冥起誓。
他用每一次撞击在心底刻下一道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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