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随着时间位移,穿透彩色玻璃窗,洒进室内,形成斑驳绚丽的光影。
空气中也弥漫着灌木被修剪后的独特清香,伴随着远处传来的鸟鸣声,让人心旷神怡。
这本来应该是个宁静和悠闲的午后。
可床上的女人却似乎做了什么噩梦,睡得并不踏实,紧闭着的眼皮上睫毛微微颤动,几秒后她猛然睁开眼。
映入眼帘就是刻着浮雕的穹顶,墙壁上挂着精美挂毯和价格不菲的名家画作。
以建筑装潢来看,俨然是典型的维多利亚风格。
这是哪里?
宿醉加梦魇,让她大脑迟迟处在混沌之中,分不清是不是还没从梦中醒来。
“嘶……”头真疼!
大壁炉旁,一个男人正坐在宾利家的棕色木皮沙发上,他饶有兴致地翘着脚,翻看她手机里聊天记录和照片。
见她醒了,男人这才放下手机走到床边。
卷曲棕色头发垂盖住了他的半张脸,走近女人时才被他随意地别在耳后,露出他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的西方轮廓。
男人居高临下地端详躺在床上还处于茫然状态的女人。“醒了?”
他身穿一套宽松的真丝睡衣,五个间隔相同的排扣,他只系了中间的两个,所以轻易能窥见他那鼓胀的胸肌和凸起的块状腹肌。
就是吧,他左肩头用医用胶带贴了一大块纱布,像是搭了一块毛巾在肩头,着实有碍观瞻。
当看清是谁后,舒心忧一股无名火窜起,十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觉得晦气的她差点没怒火攻心,自然态度也极差。“ethan?我不是让你滚了,有完没完,真的要上赶着找死?”
见她还不知道自己处境,居然还敢出言威胁他,他兴致盎然地勾着嘴角,却没有接话。
舒心忧宿醉醒来有些头疼,撑着床支起上身后,才察觉到被褥下的手腕触感不对劲,沉甸甸的,像是戴着一副重量不轻的手镯。
她疑惑地从被子抽出手,才发现两只手腕上都戴着东西,左手上套着一个黑色手表样式的东西,右手正被一条铁链拷着。
她脸色陡然一变,惊慌又愤怒,转动了两下手腕拉扯着链子,冰冷沉重的铁链在木质地板上拖动,发出沉闷的声音。
舒心忧顺着链子走向望去,发现这链子另一头是钉在床头的墙上。
“草,你没完了是吧?那谁也别想活。”也睡糊涂的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想鱼死网破的念头,揪着一截铁链就往站在床边的男人身上砸。
无奈铁链实在太重了,挥出去砸中男人后又回弹打在她的手背,疼得她龇牙咧嘴,放弃了继续用铁链当武器。
幸好她这一砸正中男人包扎过的肩头,在男人痛得倒抽一口冷气时,她赶紧乘胜追击,手脚并用地站稳在床上,仗着比站在地上的男人高了一个头的优势。
用手托举着那个被锁链牵制住的手腕,本着多打一巴掌都是赚的想法,使出了吃奶的力度,连续甩了男人几个嘴巴子,打得那叫一个又快又大力,震得她手腕都疼。
“啪~啪~”
“哗~啦~”
掌掴声和金属碰撞声交汇出的清脆,像是好戏开场的配乐,为她接下来的咒骂做足了戏剧铺垫。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狗男人你给我死,你就是漂浮在tralle里的臭气让人恶心,是深夜时阴暗爬行在狗岛地铁轨道上的老鼠,迟早会被人踩死被地铁碾轧爆脑壳。”舒心忧一边呲着牙扇男人巴掌,一边恶狠狠地咒骂,脑袋疼得她浑身戾气忍都忍不住。
“有的人是生活五颜六色,而是你自己就是个大写的le、色,垃圾桶没能把你装进去也是因为你在发烂发臭,装你都嫌恶臭恶心。”
正当她还要落下吧,可以的话,弄个合同,既然是囚禁,你得给我送点打发时间的玩意过来,还有,我要一个厨艺好的中餐厨子……”
“最后还有一个严峻的问题,配合你没问题,但是我要钱,不过你放心,要的不多,一个月月薪1000镑吧。”
舒心忧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道:“我这是正当要求!要是十年八年我都没爱上你,而我人老色衰你又厌倦了我,怎么办?所以,你得给我一笔青春损失钱,不然十年后我都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了,才放回归社会,我不得饿死在市井。”
她故意提出荒诞的要求,为的试探他的底线在哪。
虽然ethan表现得散漫随意,好像是在和她玩什么情趣游戏,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可是笑面虎,是个能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当电影蓝本的恶魔,是个哄着她吃药把她送给其他男人的绿帽癖,是个被她拿着枪指着也能淡然处之,还能在笑着捅完人后,提议和她共同犯罪,让她开枪由他帮毁尸灭迹的大狠人。
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被他表面欺骗,觉得他危险性不高。
ethan偏头打量她,脸上始终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温和有礼地倾听她所有诉求。
舒心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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