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哥,可以把京颐现在的微信推给我吗,他好像换号了。”
“找他有事?”
州巳矢口否认,“没有,就是趁最近闲,想和老同学叙叙旧。”
“你们这么熟,他换号没告诉你?”归林打开手机翻找着他小嫂的微信,转而质疑地看向州巳,“张有文是不是又和你说了什么?”
“有文什么都没说。”州巳毫不心虚,坚定地摇了摇头——张有文今晚确实什么都没讲,“京颐四年前同学聚会之后就把我删了,从那以后就再没联系到。”
“删了?”归林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州巳问起来,他欲言又止地啧了一声,好似窥破了什么天机一般,“你先加我。”
“我不是有?”
“那是工作号。”
“所以没有朋友圈?”
“工作号发什么朋友圈?”
州巳把手机凑近贴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的微信号,州巳通过好友,就见归林把赵京颐的微信名片分享了过来,他没加赵京颐,反而先去视奸归林的朋友圈。
122502:48一部iphone、一张州巳两手提满购物袋的背影还有一张州巳拿着购物单票满脸疑惑的照片。
文案:saoyed
自己有这么像萨摩耶?州巳心里暗暗想。
“成天就知道傻乐…”归林侧身把最后一口抹茶蛋糕塞进了他嘴里,拿纸巾帮他擦净了唇边的奶油。
周末两日,天上全无太阳,淅淅沥沥地飘着雨,空气也湿冷湿冷的,归林的手腕旧时伤得严重,每逢阴雨便隐隐作痛,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往日他从不当回事,吃上美洛昔康,然后该做什么做什么,可州巳知道后,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家门。
早上归林洗澡的时候,州巳就扒在玻璃门外语重心长地说:“哥,外面真的很冷!最近天气不好,一天洗一次澡就可以了,不然湿气太重,旧伤会疼!”
归林吹发型的时候,州巳像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洗完头发淋到雨更容易受寒着凉,你不要出门!!”于是拜考拉所赐,归林的发型被不听使唤的胳膊吹得一言难尽,只能洗了重吹。
归林在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挑一件衬衫,州巳就拽着不撒手,熨得服服帖帖的衬衫被他扯的全是褶子,归林拿条领带把他爪子绑在腰后,他就挡在归林身前不让他照镜子,“公司还有那么多经理秘书,你就休息一天嘛好不好,虽然现在只是手腕疼,但你身体要是再不好好养着,等到老了浑身都疼。”
“哥——”
“哥———”
归林哑然失笑,“我恐怕活不到浑身疼的那一天。”
“怎么可能你胡说什么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州巳语速忽然加快,舒展的眉心也紧皱起来,“什么叫活不到老,一米九七的beta身体素质都能甩alpha好几条街,怎么可能活不到老!”
一番唠叨全被当作了耳旁风,可向来好脾气的人十分稀奇地忿然作色,倒叫归林瞧了个新鲜,他笑吟吟地顺两把炸毛的狗,接着在萨摩怒气愤的眼神中换回了家居服,“不去公司了,怎么还这样瞪着我?”
“你快呸两声。”
“啊?”想起刚才那句一米九七的beta,归林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你是不是…”
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然而州巳根本没听归林说完,就发急打断了他,“啊什么,你快呸!“
“……”归林犹豫片刻,半信半疑地,“…呸?“
“乖。”州巳表扬道,“这位同志,出言无忌可不是好习惯,下次注意,再犯就到机队办公室找我。”说完,他就趁归林不注意退了两步,用手指勾开衣帽间的门,转身一溜烟窜了出去,归林压根不急,上两步扯过绑手的领带,州巳就被从门外拖了回来。
“到机队办公室找你?我是否该尊称您一声州教啊?”
“林教,误会,误会了。”
“州教,这声林教,要我怎么敢当。”
身后的人越逼越近,州巳背叠腰后的双腕被人紧锢在掌,前胸也让人摸过一遭,隔在两人之间那隙微不足道的距离堪称极为暧昧,然而州巳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笑嘻嘻地在认命和认错之间选择了不认账,“哥,自从徐教退休,你就是我的直属教员,相当于我飞行事业的大半个引路人啊,这声林教必须当得,反倒是我,当不起这声州教。”
“是么,我在你心里有这么重要?可我从前带过的飞行都比你听话。”归林漫不经意地说完就松了手,接而转身摘下腕表,收入表柜。
州巳听出弦外之音,立时粘着归林跟了过去,“我怎么不比他们听话了?“
“嗯?”归林顺手把人圈在怀里,下颔抵他肩头低声问,“有多听话?”
似有若无的气息贴着眼睑拂过脸颊,州巳面中发了一层热,霎时直热上了耳根,“反正比你听话。”
这话脱口,室内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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