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从未有过这般纯性调教,便猜测大抵此番归林是为惩罚,而非奖励自己快感,只看他叼着烟,端一副漠然又谨饬的模样摆弄州巳蔫在胯间的性器,一举一动间找不见半点温存,眼神也与看待一具试验体无异。
易感期的州巳肌肤饥渴十分严重,多想亲亲归林蹭蹭归林,可身前这人偏偏不解风情,往他身上搞一堆零零碎碎的物件,摸他碰他也都浅尝辄止,分明自己被装饰得这么色情,他却反与自己保持起一种生疏的距离。
州巳低首往前凑了凑,归林视若无睹,开启马眼棒震动就转身摘了手套忙其他事情。
震动模式忽高忽低,甚至有次在他高潮前忽然停震,州巳本来易感期心里就烦闷着,这会儿被磨得更憋火了,于是乌木越发呛鼻,还夹杂着一股浓重的火药味。
太可恶了。
才不要冲着他摇尾巴。
州巳松了臀部肌肉,肛塞没多久就被震出了体外,拴着狗尾咣当一声掉在了木质地台上,归林闻声回首,就正对上州巳气恼的眼神。
轻飘飘觑了一眼掉在地台上的尾巴,归林竟也无一句责怪,将崭新的炮机消毒润滑后推到了州巳臀下,降低了绳高让他能跪坐在炮机上,又用束缚带固定了他腰身双脚。
纯情小狗还真没见过这东西,被强按着肩把尺寸惊人的硅胶阳具吞吃到底时一下子疼出了眼泪花,归林按下开关,确定炮机开始正常运作且不会伤到州巳后就异常平静地弯腰拾起这条特意给州巳定制的大白尾巴拿去清理。
假阳具以极高的频率在小狗穴内重复打桩动作,马眼棒的震动也被调到最强,内外猛烈震感一刻不停,起初州巳还会试图跪起些身子去减轻炮机带来的刺激,可前列腺迎来两次酸麻的高潮后,他的双腿和腰身接连缴械投降,连原先绷的笔直的背都软了下来,归林慢条斯理洗了手,没再管他,沐浴后自去书房处理as舆论影响。
半个小时后,归林看着监控中州巳掀睫半翻着白眼,浑身泛起淡红,被口枷堵住的叫喘都像是在抽泣,他背上和额头腻了层冷汗,龟头前端还挂着湿答答的前列腺液,口水也流了一地,骚荡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招人怜,归林喉结难抑地动了一动,饮尽杯中冰水,便推开调教室的门。
看见归林回来,州巳抬头委屈地哼唧,归林关了马眼棒将其缓缓从铃口抽离,没等后穴炮机退役,精液就喷溅而出。
口枷终于被拿掉,州巳叫了几声主人,归林没应,他给州巳松了绑卸下炮机,也没抚慰性动作,只边擦手边冷冷撂下了一句:“结束了,辛苦你了”。
州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双腿打着颤从炮机上下来费力地跟在归林脚后爬着,“主人…等等我…”
归林提起州巳头发迫他加快速度爬到卫生间的浴缸里,“洗好到隔壁卧室跪好等我。”
州巳在浴缸里扑腾了两下,伸手抓住了归林衣角,“哥,我腿好软,腰好酸,手好麻,哥——”
归林居高临下看着他,“腿软腰酸手麻?是咬主人咬的还是绑主人绑的?”他穿着家居服上身衣襟开敞着,颈间锁骨的吻痕比刚才红的更艳了,“狗爪子松开。”
“错了嘛…哪有当do的这么不依不饶,还说什么辛苦了……”州巳轻轻叹了声,一边嘟着嘴耍赖,一边扶着浴缸探身握上归林手腕把人往身前拉,浴室地面湿滑,归林正要退步拂落他的手,却脚下一个没踩稳顺着州巳手上力道被他拉进了浴缸,好在屏息及时,没呛了水,州巳赶紧把人捞上来,归林抬臂勾上州巳脖颈,后肘不慎碰开了淋浴,热水霎时如瀑布一般垂泻而落,在水面上砸起了一层又一层水汽,州巳被浇透了,他揽过归林的腰把人压在身前,跪身俯脊舔舐着他身上胭红的吻痕,轻轻笑道:“辛苦了?哥,到底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从前的sub吗?”
正方形浴缸长宽五米有余,四边都有坐台,归林颈部枕着浴缸边沿半躺,腰部借着州巳手臂的撑力刚好在水里浮起下半身,州巳的齿尖不老实地在归林乳周挑火,见归林没反抗的意思,他更不收敛,没过几时,连托在归林腰间的手也扒了归林裤子顺着尾骨往臀缝滑去,“主人,你的小狗不辛苦,他好得很…”
“哦…好、得、很?”归林提踝踩在州巳昂首的胯间用脚趾来回揉按,脸上一副意领神会的样子,接着锢上他后颈把狗脑袋拎到自己肩上,侧首附在州巳耳廓温和地问道:“意思是,我罚得轻了,是么?”
州巳莫名骇得发毛,还没等答话,颈后的手倏然发力,把他按进了水里,青筋毕露的茎身闯入唇间塞满口腔,硕大龟头粗暴地顶开咽喉,强制与他进行口交,水从鼻子呛进气管,短短几秒的完全窒息后州巳被归林从水里放出来,州巳眼睛都睁不开,只知道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没喘几息,就又被按回了水里……
等归林射在他喉管间,州巳才算重获安安稳稳吸氧的权利,他跪在归林腿间,眼睛被水灌得通红,性器还被人踩在脚下,满面狼藉的水渍分不清是水痕还是泪痕,也觉不出自己现在是在咳嗽还是在抽噎,就浑浑噩噩地任归林把他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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