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素的味道,他一直渴望的alpha信息素,他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只手的虎口。
何秉真微蹙着眉,手里的动作不由得加重,把oga的双颊捏的变形,而后下意识抽离。
但没有齐术的手快,他一下子抓住何秉真的手腕,情不自禁的再次伸出嫣红的舌头,舔那只手的掌心,汲取那微弱到闻不出味道的信息素,他恍惚感觉到,那只手颤抖了一下。
何秉真缓慢强硬的挣脱开,目光已经平静下来,他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不要乱动。”
齐术不敢回头了,因为他本来就听话,又感觉到一些复杂难以言说的情绪,就安安分分的坐着。
何秉真开始处理那两道伤痕,他的动作尽量轻,沿着红肿起来的皮肤,把微凉的药膏涂抹均匀,他手下的皮肤凹凸不平,新的伤口附着在旧的伤口上,动不动就哭的oga这次破天荒的没叫疼,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日常。
对于齐术来说,何秉真的手指划过他皮肤的怪异感觉,已经压过了背上的疼痛,他不合时宜的感觉,后颈的腺体开始再次发烫,这是下次情潮来袭的预警。
房间里已经全是oga信息素的味道,这让他感觉很自豪,但alpha仿佛没闻到过,又让他感到有些挫败。
没过多久,他再次被情欲席卷,腺体还在孜孜不倦的释放着信息素,无比渴望有人能咬上那里,刺入然后灌满alpha信息素,会有点疼但很快充斥着alpha信息素的腺体,会慢慢舒服起来。
可何秉真离他的腺体那么近,却没有一点想咬上去的意思,他难道不想临时标记他吗。
齐术伤感的同时,身体开始有了一些变化,脖颈耳后,泛红乳头颤巍巍的冒出,后穴又开始流出让人羞耻的淫液,他不受控制收缩着粉嫩湿滑穴口,却感到更空虚,穴口被藏在被子下,淫荡的翁和着,连出一道透明的淫丝。
何秉真闻不到忽然增多的信息素,也不知道铺满整个房间的信息素有多诱人,他只感觉手下的皮肤好像更烫了一些。
齐术难耐的小幅度扭动,后穴摩擦着床单有些痒和难以言说的舒爽,手掌本来撑在床上,现在遵循身体的本能,往身下探去。
这一动,本就不牢靠的被子松散开,本来oga露出的整个背部,和小半屁股就够露骨了,现在又加上一截白嫩的大腿,细腰、饱满的翘臀,修长白皙的大腿,在齐术完全没意思到的情况下,完成了引诱的更高境界。
更何况他的手那么明显,细瘦的胳膊伸到两腿之间轻微抖动,仔细听还有手指摩挲在湿润穴口的咕嘟水声,他自以为小心的动作,其实在清楚明白不过了。
何秉真在注射抑制剂的时候,是抱着不和这个oga发生关系的想法,他在看见那些伤痕时,很容易能联想到一切,知道那些若有似无的引诱不是错觉,知道这个oga靠近他的原因,实话说,oga的选择无可厚非,如果他处于同样的立场,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脱身。
但是理解不代表要接受,他最开始选择下车,有各方面的原因,好奇占比很大或者还带着误会而产生的愧疚,但是知道oga处于发情期来找的他,还承认说想见他,那种愧疚就逐渐烟消云散了,他承认在车上时闻到oga信息素的时候,他是心猿意马的,甚至想顺水推舟来一段露水情缘,但是那些疤痕让他回归了现实。
事情的真相也浮出水面,oga看似恍惚迷离,其实是最清醒的,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很明确,而且成功以一种神奇的方式,在何秉真心里留下印记,事到如今他不会选择袖手旁观,给自己打抑制剂的时候,他也是想着等oga发情过去,他们可以好好沟通一下,他可以为oga提供帮助,让他不至于选择这种奉献自己的方式,跳出火坑。
至少在何秉真进入房间之前,他的思路都是清晰的。
他身为一个顶级alpha,其实见过太多的诱惑,比现在的oga露骨的也不是没有,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对何秉真的贪婪和欲望,肆无忌惮散发自己的信息素,他很讨厌别人自以为是能掌控他情欲的感觉,那种好像胜券在握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事实是,他甚至没有勃起。
这个oga的手段在混在其中十分拙劣,胆怯懦弱、畏手畏脚,缺乏自信,相貌也不是特别出色,如果非要说一些不同,就是oga是很认真的沉迷于情欲里,他对何秉真没有势在必得的自信,很务实很听话,何秉真不理他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何秉真理他,他就会很高兴的凑过来,有种直白的天真魅惑。
何秉真手上的动作草草收尾,把药膏随意扔到那个角落,他对oga的动作一览无余,有些无可奈何的烦躁,“你就那么喜欢自慰。”
齐术一僵,把手拔了出去,把手上多余的淫液小心翼翼的往腿上抹,像被抓到干坏事的小孩子,垂头丧气的耸肩,不敢回头怕看到对方生气的样子。
何秉真淡淡的命令:“转过来。”
oga倏地抬头,听话的转过身跪坐在床边,而且长了记性,还从床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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