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车门的那一刻,眼泪掉了下来。
痛苦、怨恨、自卑,所有那些不堪的情绪,都裹在这滚烫的眼泪里。
沈欺自始至终没有放声大哭,他只是小声啜泣,像小兽一样蜷缩着呜咽,确保别人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早就从5岁那年开始,他就知道,眼泪对别人没有用。
不,可能对爱他在乎他的人有用,可是没有人在乎他,更没有人爱他。
祁北这边刚回到宿舍,就收到了转账消息。
他给沈欺发了个感谢的短信。
收到手机提示音的沈欺从膝盖上抬起头,打开短信。
祁北:谢谢。
简单粗暴,却明确表达出自己的感谢。
沈欺将手机扔到一边,自嘲一笑,“不过是为了钱罢了。”
说罢,他揉揉眼睛,将未掉的泪珠擦干,驱车往公司的方向驶去。
祁北冲了澡,简单收拾一下就去了医院。
跟医生商量好手术的事项后,他去缴了费,一瞬间,卡里的钱就少了三分之二。
术后的治疗、护工都需要钱,他不能坐山吃空。
况且……沈欺给的钱,他是要还的……
正想着,张岱那边给他打来了电话,语气之殷勤是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哎呦,祁北啊,你可真是闷声干大事啊,沈家少爷可真让你给扒上了。”
听着张岱喋喋不休的声音,祁北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沈欺将他安排进一个还没出道的男团里。
男团原本的人员只有四个,他们谁也没想到在离出道只剩一个月的时间里,又多了一个成员。
不仅会分走资源,还会分散观众的注意力。
没有人乐意。
但能进娱乐圈的大多都是人精,没人表现出来罢了。
入团之后,祁北的日子变得格外忙碌。
他在这方面本就是一个小白,在生活的重压下,他甚至连电视都很少看。
更别说唱歌、跳舞了,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一个月的时间,赶上他们四人的进度是不可能的。
但祁北性格要强,虽然他清楚自己是走后门进来的,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拖后退。
不知道是受沈欺的命令还是公司的安排,张岱给祁北安排了顶尖的声乐老师和舞蹈老师,将每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他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练嗓子,晚上练舞练到凌晨才上床睡觉。
一天最多只能睡四个小时,但祁北没有丝毫怨言,甚至连午休的时间都在舞蹈室练习。
沈欺在处理文件的间隙听着陈昼的汇报,随意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祁北母亲的手术安排在七月中旬,离他出道只剩半个月的时间,他至少得空出一天的时间去医院陪母亲做手术。
可不管是张岱还是教他的老师,都不建议他请假。
尤其是张岱,任凭他怎么说都不放人。
祁北大可不停他们的话,直接离开,可他想了又想,还是没有这么做。
凌晨两点,祁北在公司练完舞回宿舍的路上,纠结许久之后,借着月色给沈欺发了消息。
自从那天分开之后,沈欺已经半个月没有联系他了。
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祁北是不会主动联系沈欺的。
祁北回到宿舍洗漱完之后也没有收到回复。
这么晚了,沈欺肯定已经睡了,他原本也没打算在凌晨能收到金主的回复。
收到消息的沈欺正在做最后的冲刺。
自从开过荤之后,沈欺就在自我探索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没跟祁北联系的半个月,他买了许多小玩具,也包括第一次自己弄时从片子里看到的捆绑器具。
粗长的假阳具在他的小穴里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很是明显。
沈欺一手摸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扶着假阳具,学着祁北干他的样子进行抽插。
发出的闷哼声让人脸红心跳。
高潮过后,沈欺像被水洗过一样,摊在床上。
他拿起手机,去查看未知的消息。
看见祁北的名字之后,瞳孔猛地一缩,像是做坏事被父母发现之后的应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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