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忽然头皮一阵剧痛,一股蛮力迫使他抬起头来,只见凌霄欺身上前,将他完全拢在自己身形之下。云思身体被迫向后弯去,凌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剧痛之下,周身威压与冰冷怒意逼得云思呼吸一滞。
他分明笑着,语气轻柔,却如毒蛇吐信一般,寒意骤然缠上心头:“晏大人对朕给你的这位子还有什么不满,尽管说来听听,何必在朝堂上给朕难堪呢?”
云思忍着刺痛,却笑:“我哪敢对陛下有不满!只怕陛下一个不高兴,将臣吞吃入腹呢!”
“你总是逞些口舌之快……”
云思大笑:“怎么,被驳了面子,不高兴了?!陛下好生霸道,许你折辱我,却不许我逞些口舌之快。我还有什么,我有的不就只是这张还能说话的嘴了吗!”
凌霄却松开了他,嗤笑道:“跟只猫似的,只能拿没指甲的爪子抓抓人。”
云思眸中荡着快意:“没爪子的猫寻到机会了也会咬人,陛下可要当心。”
“朕偏爱些会咬人的猫!”凌霄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丢在了休息的软塌上。云思尖叫一声,下意识就想挣扎,被凌霄如数强硬地压制住,如野兽般亲吻,撕咬他的口舌。
云思骤然气短,被迫接受他渡来的气息。
凌霄膝盖跪在他双腿之间,逼着他张开一个暧昧的角度,不安挣扎的双手被束缚住按到头顶。他的手坚硬有力,如铁一般将他死死禁锢住。
云思用力一咬他的嘴唇,瞬间鲜血弥漫。凌霄吃痛,却被那痛激得眸中欲望更盛,一只手托在他头后,使他更亲密地与自己贴在一起。
口中津液相渡,云思来不及吃下,就这么顺着唇角流在枕上,两道人影纠缠,显得暧昧不堪。
良久凌霄才解了气似的将他放开,云思骤然得以呼吸,推开他剧烈地喘息,薄唇已然红肿,昭示着方才的激烈。
他眼中含着沉沉恨意,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凌霄视若不见,只对他提醒道:“忍着点痛,殿外还守着人,不想让人听见就小点声喊。”
没等他反应过来,解开他衣袍下的裤子,一个翻身将他抱在身上,挺身便将炽热昂扬的阳物插进了身体里。
云思不经痛,刹那间瞳孔放大,疼得几乎发抖。后穴里没有任何润滑,就这么干涩地吃下了男人的性器。
他哆哆嗦嗦地抓紧了凌霄的衣裳,一动也不敢动,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压在那一处,他几乎错觉那隐秘而柔嫩的穴壁被硬生生擦出了血。
凌霄自然知道他疼,却只是冷笑一声,双手扶在他腰上,逼他更深地吃下那阳物。
终于那一处满满当当地吃下了,深得好似就要捅到肠子里去。云思喉头像是坠了千万斤重,哑得说不出话,字不成句地道:“别……太深了……”
凌霄听也不听,扶住他将他抱起,再重重一压。云思身子犹嫌青涩,怎经得住这样深重的捣弄,不过两三下就已经全身发软,有泪流出,“痛……凌霄,痛,我吃不住……”
凌霄轻柔地揩去他眼角的泪:“方才在朝堂上脊梁挺得那样直,怎么不见你这般会哭呢?”
他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云思放在榻上,自己则在他身上快而深地抽插。
云思额上渗出涔涔冷汗,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利刃劈成两半一般。
他忽而发狠地咬上凌霄肩膀,藏住口中的痛呼,不知多久一股热流才射入体内。
凌霄依然保持着这淫浪的交合,紧紧抱着他,将头埋在他肩窝,满足地流露出一声喟叹,“晏大人这身子的妙处二十余年才为人所知晓,真是暴殄天物。”
云思失神地仰头看着屋顶,良久才缓缓地道:“够了吗?”
凌霄爱怜地拍拍他的脸颊:“远远不够。”
他说着,将相连的阳物抽出。云思的后穴太紧,犹有“啵”的一声,昭示着心照不宣的暧昧。
凌霄并了手指伸进去肆意搅弄,抽出来时白浊精液上还掺着鲜红的血丝。他随手拿了一条帕子塞进去,替他整好衣冠,笑道:“朕倒是想怜香惜玉,可惜你太不听话了。”
云思如木偶般任由他摆弄,嘲道:“没有今天这一出,我就能逃过此劫了吗?”
凌霄微笑道:“或许呢,你乖一些,朕自然不会为难你。”
云思闻言只是冷笑,起身忍着疼痛摇摇晃晃勉强站住。
鬓上那朵茶花已然散落,沾了一片花瓣落在发间。凌霄笑吟吟地为他摘下:“走得动路吗?”
他也不指望听到云思的回答,径自唤来宫人,抬了软轿将他送回府里。
翌日休沐,宫里传下圣旨,仍任太子少师一职,兼任兰台令史。
云思拿到圣旨气得简直想笑,凌霄这是堂而皇之地要将他留在宫中。
河中郡为产粮大地,今年入冬后却只下了寥寥薄雪,便有谣言四起,当今皇帝得位不正,苍天震怒,故施以惩戒,民间甚至有童谣传唱,认贼作父,弑君夺位之人岂堪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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