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学长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主人做什么从来不会背着他们,只要他们愿意跟,主人也乐意给他们看。有时他们会在边上撸一发,更多时间他们只是默默的观看,只有项允学长偶尔会过来“搭把手”。
这不,看着我被主人抓着屁股摇摇晃晃的样子,他又“热心肠”的过了帮忙了。
他在我身前坐下将我拥进怀里,我的头枕着他的颈窝。多了一个支点瞬间稳当了很多。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该同学长道谢了,如果我不想被惩罚的话。
“啊……谢谢,学长。”
我的呼吸散落的学长的脖颈上,似乎弄的他有点痒,他耸了耸肩膀,侧过头对我说:“嘿,不客气。母狗学妹你这发情期似乎有点长啊,每天挨操也没见你吃饱,就那么喜欢被鸡巴操吗?”
我困在两人中间,被主人顶的七零八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啊……嗯……母狗……啊,喜欢……”
学长勾起唇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像是在逗弄小狗般,抚着我的脊背温声的说。
“什么你不喜欢?给你个棍子你都能把自己捅高潮。天天吃男人的鸡巴,养的乳大臀圆的,别人都在长个子,你竟往骚肉上长。走到哪都有一群男生盯看着你,你猜他们在想什么?在想你的肥奶子够不够打奶炮,骚屁股会不会扭,好不好操,每个人都恨不得把你扒光了,都把你当婊子看。别躲,还他妈的害羞,长了这一身的骚肉有什么脸害羞,都是你的淫欲催的。”
我有些气不过,明明奶子和屁股都是被玩肿了才变大的。自从上次他提议要我把奶子玩大之后,几乎每天奶子都是肿着的,不是被揉的就是被扇的,疼的不行。他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在这里谴责我,我生气的哼唧出声,对着他的脖颈愤愤的咬了上去。
“嘶……松口,你这母狗怎么还咬人。”他隔着校服捏住我的双乳以做威胁。
我吃痛的松开了口,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下。伸出舌头舔舐着那处咬痕,希望他能消消气放过它们。
身后传来了主人的轻笑。“狗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谁让你总欺负她。”
学长们也跟着起哄。“丢人!这么乖的小母狗都想咬你,你说你得多讨厌。真是狗见了你都嫌,哈哈哈。”
项学长也不恼,反而被他们给气的笑出了声。搓着我的乳肉大言不惭的道。
“老子起码在进步的路上,这个逼你们不想操?整天端着图个啥,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天下女人多的是,这么浪的可不好找,有便宜不占那是傻蛋。”
主人也被他逗笑了,松开钳制的手,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臀瓣上,带着几分戏谑的说。
“什么时候让你允哥也操一下?嗯?想不想?”
热辣的疼痛还停留在臀瓣上,像是无言的警告。我扭着屁股努力的讨好的主人。
“不……啊……只要主人。”
“真的不要?两个大鸡巴一起操你好不好?操到你痉挛丧志,两张小嘴都被灌满精液,你想那样的吧?呵,骚屁股夹的更紧了呢,贱货,只是想想都让你这么兴奋吗?”
主人的手指陷入嫩红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指尖的粗茧磨砺着中间艳红的穴肉,我颤栗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啊……贱逼只要主人,唔啊……是主人操的太爽了,不是……啊……不是因为别的……”
快意一浪一浪的涌来,可我不得不努力保持着清醒,主人的试探与纠结摆在眼前,他想听到的答案,就是唯一的答案。
虽然主人平常对学长们很大方,但也仅限于让学长们看一看摸一摸的程度,我的三个洞他们是不能碰的,唯有那次冒犯了项允学长被罚时,最后我自己失控去吃了学长的鸡巴。主人还因此生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气。
我怎么敢回答说想,不被打死也得脱层皮,更不敢面对那些随之而来的可怕后果,那将会是一条多么绝望的路。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默默地咬紧了牙,对自己说:绝对不可以屈服。
纤薄的穴口被扯的变形,一根指头挤进了肉穴的缝隙,伴随着茎体的抽插撵搓着肠壁。太满了,穴肉被撑到了极限,过于激烈的刺激爽的我几乎站不稳,双腿颤抖的向下跌去,好在有学长在前方支撑,才勉强没有倒下。
“才多了一根手指,就爽到站不住?这里以后还会同时吃下两根鸡巴,会不会把你爽死?嗯?多找几个男人,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洞都给你填满,轮着干你好不好?小母狗。”
主人恶劣的用指头玩弄着穴口的薄肉,与他的大鸡巴反向运动着,鸡巴向里捅,手指往外抽,鸡巴向外抽离,手指又猛的往深处探去。我攀着学长的肩膀,抖的像个筛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阴道里涌出阵阵春水,顺着腿跟往下淌。情潮涌动,声音也被激得甜腻上扬。
“啊……不……不要……受不了了啊……好爽,要去了……饶了母狗吧……嗯啊……求求您……只要主人……只要主人……啊……”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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