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仓库,自我亵渎,自我救赎。
我一次次从情潮中挣扎着起来,望着那扇不会被开启的仓库大门,失望中又带着些许的庆幸,幸好他没有看到这样不堪的我。
整整三个月,他都不曾回来。这是他所剩不多的高中生涯,是我们能日日相处的最后时光。他像是惩罚般的将它们扬在风里,消耗殆尽。
太过漫长的等待,他像是一个不会归来的故人。
其实自己玩也挺好,不疼、不危险、也不伤心。只是那些欲望即使在喷发之时,也还是会感受到落寞。
我想他,想到哭泣。
最近的我时常会哭,吃饭的时候哭,睡觉的时候哭,甚至边释放边哭。高潮所能带给我的,变成了无尽的苦楚。
像只被暴雨淋过后的蠢狗,眼巴巴的等着被他的主人捡回家。我讨厌那样的自己,可怜又傻逼。
要不就放过自己吧,再找一个人陪我玩,这个世界上人那么多,我凭什么就非他不可,凭什么被愚弄了却还要对他死心塌地。
不知是哪里来的斗志,忽然疯长的叛逆,让我想要去看看他所说的地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勾引人我应该是擅长的,只要我够骚、够贱、够不要脸。而那些东西就像是刻在了我的基因里,无需学习,便已十分的擅长。
也许这就是他一直说的天赋异禀吧。
我开始留意身边的人,虽然网络上似乎更安全,但我需要一个能时时玩弄我的人。这个人得足够的安全可靠,能驾驭得了我,又会替我保守秘密。
一个身影猛的跳进我脑海里,宽宽大大的运动服,干净利落的短发,那是……方泉学长。
我有些意外,为什么会想到他?我对他并没有什么了解,甚至没有直视过他。
而且,不过几天他就要毕业了,这个时候,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哪哪都不适合。
我将脑海中的小人挥散,继续搜索。但它时不时的就跳出来干扰我的思路,像是同我杠上了一般。
他是我不敢触碰的一个人,不止是因为他是主人的朋友,还因为他太过干净了,太过板正,衬托的我那么不堪,让我在他身前总会不自觉的低下头。那么多学长里,我从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陈默啊陈默,你怎么会坠落到如此,饥不择食也该有个限度。
我唾弃死这样的自己,抡圆手臂给了自己一耳光,疼痛总该让我清醒几分。
理好着装,打开门从秘密基地离开。
却在体育中心迎面撞上了个熟人,他说有话想与我谈。刚压抑下去的肮脏心思,又开始躁动。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又与他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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