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槐紧张的动起了覆在“谭恒殊”胸乳上的手,“谭恒殊”胸膛饱满结实,不用力时柔软又有弹性,乔槐回忆着他为数不多对于情事的认知的来源,他在酒楼里听见过人家讲如何对自己妻子,他变的异僵硬的学着捏了捏“谭恒殊”柔软的胸肌。
“谭恒殊”微愣了下,随即就笑了,猜透了乔槐的心思,口中发出了柔媚的娇吟,他漂亮的脸蛋与他口中的声音有着叫他人堕落欲望的惊人诱惑力。
讲老实话其实“谭恒殊”那怕什么都不做只端坐高台都有无数男女愿为之飞蛾扑火堕入深渊。
乔槐是个正常的男人,并且爱慕着“谭恒殊”,他的下身感觉全身血液都涌向了下体,性器胀大顶起,欲望延伸,痒意从男器扩散隐秘的花屄流出蜜水,乔槐不住的夹急了花屄,他刻意忽略那处的快感。
乔槐故做无事将“谭恒殊”压在了身下,“谭恒殊”拥着乔槐,滚烫的手心贴在微凉的背部乔槐不住轻颤了下又很快适应,他开始抚弄“谭恒殊”的身子亲吻他白皙的脖梗,揉捏着他挺翘结实的臀部。
乔槐亲来亲去只会在脖梗与脸庞,两处徘徊,毫无章法。
“谭恒殊”被亲的欲火腾烧,他转头主动贴上了乔槐双唇,没多久乔槐就被他亲的毫无招架之力,毫无经验的乔槐被亲的呼吸不畅,全身发软,晕头转向。
乔槐本就不着一物,此时伏在“谭恒殊”的身上,下体的性器也只会胡乱地戳弄“谭恒殊”却不得其法。
“谭恒殊”不动声色的拖住乔槐圆润又饱满的臀部,在乔槐毫无所觉之下一下又下“不小心”地顶弄着饱满自鲍鱼般的花屄。
乔槐被“谭恒殊”顶弄着快感从被撞击的软肉传来身子变的有些抖,乔槐不想叫“谭恒殊”再“不小心”戳中他的肉贝,又想能顶着“谭恒殊”两相矛盾但他脑子一片混沌只知从心行事。
乔槐的动作由此变得极为色气,他前腰下压后臀却高高翘起,并不觉的自已的动作有什的问题只觉自己英武不凡,调教“谭恒殊”能叫其欲仙欲死。
从某种角度乔槐确实是叫“谭恒殊”欲仙欲死了。
“谭恒殊”察觉到他的动作,只一眼“谭恒殊”便猛地握住了他的腰,乔槐的腰部在中了媚毒后因着身体的改造失了两根肋骨本就比寻常男子甚至女子都要要细上一些,“谭恒殊”手掌因着身高缘故长得也十分的纤长且宽大,乔槐的腰几乎全部被“谭恒殊”握在了掌中。
敏感的腰部被包裹的瞬间乔槐敏感的感受到到了“谭恒殊”欲望与身体的快感,危险感知与痒意使他下意识的后退,“谭恒殊”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瞬间拖住他的腰,将乔槐狠狠的摁坐在跨间并,粗大的性器瞬间破开了柔软娇嫩的花屄,以一种粗鲁的方式插入其中。
乔槐疼痛与快感是他瞬时绷紧了身体眼睛不解的看着“谭恒殊”,乔槐拼命将自己的软舌从“谭恒殊”折口中救出,颤抖着身体想要从“谭恒殊”的身上下来,却被“谭恒殊”摁住了,“谭恒殊”身下再次狠狠地凿入那退出了一大截湿润温暖的小屄。
乔槐一瞬间失了神,他被快感击溃,他用力咬着下唇拼命不让淫叫从口中泄出,他的身子向上提起,变成了一个漂亮的曲线,红色的血液从被齿间与红唇接将接处流下,滴落在了“谭恒殊”白皙的皮肤上。
“谭恒殊”的手轻轻的摁在了乔槐紧咬着的唇齿间摩挲着,他的手覆盖住了乔槐脸庞拇指蛮横地撬开了唇瓣与贝齿,他摩挲着那瓣可怜红唇,血液被均匀的抹开,支起身“谭恒殊”唇瓣乔槐与相接,亲吻舔舐。
乔槐的皮肤变成了色情的红色,一下用一下乔槐被“谭恒殊”高高的顶起,又狠狠的落下,乔槐的双眼变得涣散又迷蒙,他像风中的杨柳,晃着,荡着。
乔槐被深深浅浅操弄,时间像是被无限的拉长了乔槐拼命的找回了些意识,他想从“谭恒殊”这身上下来可他两脚酸软,没几下乔槐就两手无力,整个人几乎软倒在了“谭恒殊”的身上。
乔槐与“谭恒殊”两目相接,乔槐眼中含着泪,他分明不是爱哭的人却总在床上掉下眼泪,他咬着唇希望自己不要在心上人面前丢人,对“谭恒殊”有些可怜地说:“不要这样。”
“谭恒殊”却也吃定了他,他也可怜的看着乔槐,眼中满是衰凄,装模作样的要将自己的性器乔槐湿润红肿的花屄中抽出:“你不愿便算了。”
乔槐对“谭恒殊”心怀愧疚,心一狠便摁住了“谭恒殊”的双肩,颤抖着脚,慌张重新将“谭恒殊”的性器纳入花屄。
乔槐自己的不知轻重,叫他瞬间软倒在了“谭恒殊”的身上。
“谭恒殊”抱住了乔槐,表情变得异常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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