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恪没有陪应再芒坐很久,嘱咐他吃完把桌子收拾干净,起身去浴室洗澡了。
应再芒一边刷手机一边吃烧烤,没注意时间过了多久,直到商恪站在应再芒身后屈指敲了敲他的脑袋,应再芒下意识地抬起头,商恪洗完澡了,头发还潮湿着,穿着睡衣,领口有些宽松,应再芒呼吸间,闻到了商恪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他不动声色地吞了吞口水。
商恪问:“睡哪间房?”
应再芒魂不守舍地说:“我听你的……”
商恪示意搭在沙发上的衣服:“睡衣,凑合穿。”又问,“明早有课吗?”
应再芒眼都不眨:“有。”
商恪指了个方向:“你的房间在那边,早点睡。”
商恪说完,搭着毛巾擦头发,转身回了房间。
剩下的烧烤应再芒无心再吃,他把桌子收拾干净,洗了手,打开卧室的门,手里拿着商恪为他准备的衣服,坐在床边举起来看,衣服并不是崭新的,证明是商恪穿过的,应再芒脱了自己的换上,情不自禁地抓着胸前的衣料凑在鼻尖深深嗅着,淡淡的香味充斥着鼻腔,应再芒恍惚还闻到了独属于商恪的冷冽的气息。
他不自觉呢喃着:“商恪。”
应再芒抓着布料缓缓摩挲:“商恪……”
应再芒闻着商恪的衣服,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有些心虚地向房门看去,紧闭着,在一潮接一潮的燥热中,应再芒伸手向下,怕会发出声音,应再芒用商恪的衣服捂住自己的嘴。到最后商恪的衣服变得皱乱不堪。
应再芒洗完澡出来,找了一圈没看到吹风机在哪,不得已去敲商恪的门,商恪说在他的浴室里,让应再芒自己去拿。
应再芒看着商恪的眼睛,耳边回荡着情潮中一声声炽热的呢喃,他强装镇定,故意留在商恪的浴室里吹头发。
头发吹的半干,应再芒把吹风机关了走出浴室,看到商恪正坐在床边,看样子是打算睡觉,应再芒走上前想说一句晚安,不料拖鞋太大,被地毯绊了一下,应再芒失去平衡,商恪猝不及防地被应再芒扑倒在床上。
应再芒慌张地抬起头,商恪面色波澜不惊,挑着眉看他,掌心下的肌肉蓬勃、健硕,应再芒想抓一下,没敢,舔了舔嘴唇对商恪干巴巴地笑:“哥……我没站稳……”
“笨手笨脚。”商恪说,托着应再芒的腰想将他扶起来,应再芒却反应很大地躲开,含糊道,“哥晚安,我去睡了。”
应再芒快步离开商恪房间,被商恪触碰过的皮肤好像还残留着热度,应再芒躺到床上,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早晨应再芒被闹钟叫醒,醒来后望着上空觉得陌生,才想起来他在商恪这里,应再芒换好衣服,打开门后听到商恪在叫他过去吃饭,应再芒坐在商恪对面,没什么食欲,随便吃了几口。
商恪已经提前跟司机联系好,这会等候在楼下,应再芒吃过早饭,和商恪一同出门。
上午是公共课,应再芒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好久没看见段聿了,没人陪他吃饭上课还真有点无聊,应再芒还给段聿发了消息询问,对方说最近家里有些事,又承诺等回来上课后请应再芒吃饭。
专业课留了作业,应再芒不会做,只能找商恪帮忙。下午四点后就没课了,应再芒在犹豫要不要回别院,曲曼一走,商恪就回到了他以前住的公寓,从商恪的行为模式来看,他不需要再担心应再芒和曲曼独处时出现什么意外,以后肯定更偏向于他的便捷,可是应再芒想每天都能见到商恪。
应再芒拿出手机,给商恪打电话,接通后商恪问:“怎么了?”
应再芒很慢地说:“哥,今天留的作业我不会做,这里离你的公寓很近,我可不可以去找你?”
商恪说:“我还在公司。”
应再芒顺势道:“我等你回来。”
沉默了几秒,商恪告诉应再芒公寓的密码,并说他大概六点钟到家,下班了带应再芒出去吃饭。
应再芒笑着说好。
司机送应再芒到公寓楼下,应再芒轻车熟路地上楼,按密码打开门。天气渐热,应再芒把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去冰箱拿了瓶柚子水,放松惬意地坐下,趁商恪没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应再芒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入侵计划,买了些日用品,故意不买睡衣,企图穿商恪的。下单后应再芒伸了个懒腰,柚子水的瓶身凝结了一层冰凉水汽,有水珠慢慢下滑。
过了六点商恪到家,带上应再芒出去吃饭。商恪只吃中餐,应再芒很久之前就有留意到,习惯喝热汤,比较养生,应再芒猜想商恪可能胃不好。
落座后应再芒无聊地打量着周围,听到商恪问:“除了海鲜还对什么过敏吗?”
应再芒怔了怔,说:“没有。”
他们只两个人,不需要点很多,上菜后应再芒看了下,果然一道海鲜的菜都没有。上次海鲜过敏的事应再芒原以为自己要暴露,但看商恪反应并不大,还平淡地接受了。
吃完饭他们回到家,应再芒抱着电脑去找商恪做作业,商恪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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