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旸走后,周颜很快就睡着了,这场性事消耗了她太多力气。第二天醒来时,她才惊觉浑身酸痛,尤其是大腿和小腹,仿佛爬了两座山。
她起来简单洗漱了下,喝了水,又倒头趴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她听见有人推开了她的门,走到床边,然后坐了下来。她想睁开眼看看,却好似被鬼压了床,不管怎么努力,眼皮都无法睁开。
床上的少女眉头紧蹙,口中发出压抑又痛苦的声音。她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不管如何挣扎,声音都无法完全发出来。
男人伸手在她眉间轻轻抚了抚。
周颜能感受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颊,那双手温暖,又很温柔,让她梦回高中感冒发烧那次。
蒋老师?没错,只有蒋老师会如此温柔。周颜的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她握住那只手,喃喃:“蒋老师……”
闻言,男人的眸色瞬间变暗,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缓缓抽出自己的手。周颜也恰在这时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慢慢看清了眼前之人——陆少旸。
“周老师做了个好梦。”男人凉凉地看着她。周颜脊背一阵寒意,刚才自己做了什么梦她全忘了。难道是自己说了骂他的梦话?她警惕地看着男人,不发一言。
陆少旸也不跟她废话,直接拉过她的腿,接着就扯裤子。
“你……你干什么?”周颜吓了一跳,赶紧把着裤腰。
“周老师睡一觉就忘了我的话?”男人冷哼一声。周颜这才想起来,他说过要检查自己上药情况。她更心虚了,因为她忘了上药。
“我……我……”她拽着裤子,支支吾吾。
陆少旸一看她的样子就明白了,她忘了抹药。送上来的把柄,陆少校岂会放过。
“我说过,周老师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就要做好承受不听话后果的准备。”男人说着,一把拉开她的手,扯下了她的裤子。
大腿被打开的瞬间,周颜还是有些难为情,伸手挡住了眼睛。
经过一夜休整,少女花心也归于沉寂。花瓣干燥且紧闭,小肉芽也躲在伞下没出头。陆少旸食指蘸了一大坨药膏,沿着外阴往内一圈圈涂抹。温热的指腹和清凉的药膏在少女娇嫩的私处交汇,带来一阵阵涟漪。
周颜咬紧了嘴唇。
少女的花穴仿佛沙漠的枯树喝足了水,慢慢活过来了。两瓣粉嫩的小阴唇缓缓绽开,紧闭的穴口逐渐开放,露出里面的嫩肉和点点莹润的水渍。
“昨天是第一次做爱吗?”就在她攥紧拳头,努力忍耐时,耳边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她睁开眼,看见陆少旸微微倾过身子,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也正看着她,让她不敢撒谎。
“嗯。”她垂下眼,轻声应答。
“第一次做是什么感觉?”男人步步紧逼。周颜脸颊微微发烧,这要怎么回答?
“嗯?”男人手指滑到了穴口处,微微向里施压,再稍稍进一步就要插进去了。
周颜赶紧道:“胀,你……你插进来的时候有点儿胀。”
“只是有一点儿胀?”
“不,不是。是很胀。”周颜连忙改口,“你,你那里太大了,我……我一开始还担心会撑破。”
“后来呢?”男人说着,一根手指插进了少女小穴。
“嗯……后来,后来里面酥酥麻麻的,嗯嗯……”男人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在甬道内摩擦、画圈,“又酸又胀,还有些难受。”
“难受?”男人的手指对准甬道内的凸起按下去。
“啊啊……嗯啊……”周颜喘着气,哆哆嗦嗦回答问题,“不不,还有舒服。”
“什么样的舒服?”男人继续追问。
“嗯嗯……就像,就像……嗯啊……”周颜形容不出来。明明是一种很难受的滋味,又酸又胀又麻又痒,可却又神奇地很舒服,想要更多,想被抱、被压、被揉搓、被贯穿。
后面还有种要失禁的感觉,不过后来她知道了,那不是失禁,而是潮吹。
她答不上来,男人就要惩罚她。陆少旸伸进了两根手指,在甬道内抠挖、按压。他手指修长,指腹有茧,插得周颜淫叫连连:“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我说,我说……啊啊啊……是全身毛孔都张开的舒服,是想被你压着的舒服,啊啊啊……”
得到了答案的男人终于满意了。他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在周颜面前晃了晃:“周老师可真禁不起抚弄。”
怎么有这么坏的人呢,周颜都要被他气哭了。
“既然周老师是第一次,今天就给你放一天假,好好休息吧。”男人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云淡风轻道。
说完,他也不留恋,转身就走了。周颜有些讶异,又有点儿……茫然:他就这么走了吗?她明明看见他裤子撑起来了。
不过,也许学校里面还有其他女老师。他那么霸道,又那么坏,这学校的女老师肯定都是他的掌中玩物,就像自己一样。她想着想着,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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