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曼躺在浴缸里,忍不住把脸埋到水底下。
戈德温不仅把他的……把那里含进去了,还把东西都吞掉了。
还伸舌头向他展示。
希曼唾弃自己:你怎么能让雌虫帮你做那种事情!你的尊重和礼貌呢?
虽然生理课上有口交相关的知识,但也许是那时候他的雄虫同学间经常用调笑的口吻谈论这种事情,还拿这个开一些恶劣的玩笑,希曼一直觉得这种行为带有折辱意味。
之前的匹配对象没做过这种事,他也就没有真的遇到过,碰到戈德温主动提出,希曼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
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
信息素爆发期应当还会持续几天,这会儿只是暂时缓解,让其不要发作的过于剧烈,希曼却已经觉得自己的生活经历丰富了太多。
从前都是见了面就直奔主题,结束以后也没什么联络。交流群里说匹配其实是官方默认的一种帮助雄虫雌虫找到伴侣的途径,却少有雌虫对他表达出明显的好感。
偶尔有那么几个想要继续交往的,在彼此了解过之后也慢慢离开了。
制度。
偏偏莫托还在不停地刺激他。
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下,他看不到对方是如何动作的,却能鲜明地感受到湿滑温热的舌头在自己的性器上滑动、舔舐,带着茧的手指不停抚摸着囊袋。
这个雌虫的信息素好淡……好像是亚雌?
希曼艰难地维持着正常的呼吸频率,以平复被药物激动的心跳,避免失去理智。如果真是亚雌,那对信息素冲击的抵抗力会更弱。他不能……那就相当于杀死对方了……
也许是他的努力见效了,也许是药物的效果只能维持一会,他的信息素有减少的迹象。
莫托倒是不在意,他只是来猎个艳,今晚吃完就走,信息素交融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必要,只是信息素淡了会减少一点情趣。
认认真真对付着这根粗硕的阴茎,即便是阅虫无数的莫托也感觉有点吃力,上上下下舔过一遍、吮吸过一遍后,他尝试着把肉棒吞进喉咙深处。
莫托尽可能张开嘴,膨大的龟头碾过他的口腔上颚,撑开喉咙口的软肉,他的唾液自嘴角流出,湿漉漉淌过肉棒。即便如此,也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喉头的软肉自发地夹弄起这个侵犯进来的庞然大物。
希曼忍不住微微挺腰。他的本能在催促他粗暴地操弄这一处热烫潮湿的腔穴。
莫托没想吊着他,这雄虫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剧烈反抗过,难免有些没意思,不过就此结束又有些虎头蛇尾,对不起他带来的那些药,于是他决定至少给这家伙口射一次。
之后嘛,看兴致吧。
他没有限制雄虫挺腰的动作,反倒配合着,让那根鸡巴尽可能肏进喉咙。几番下来,莫托的生理性眼泪都给插出来了,面前的雄虫还是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
他不干了,直起身子来,问:“你不会故意憋着吧?”
希曼被不上不下的情欲折磨的也是两眼含泪,委屈道:“我没有……”
莫托的夜视能力很好,看见他眼里隐约有点泪光,就知道他也难受,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口交技巧。
难道这么久不碰雄虫,技术下降了?不能吧?
将信将疑,他又俯下身用唇舌伺候着。奈何腮帮子都嘬酸了,希曼还是没射。
“你别不是有点什么病吧,叫什么……射精障碍?有病就告诉我啊,又没拿枪逼着你。”
希曼冤死了,只能恳求他:“我,我快了,你能不能再帮帮我,求求你……”
莫托给他求得心软,说一不二的星盗作风在床上也可以稍微妥协让步,:“我隶属于秩序管理局外勤部,现暂时接管现场指挥工作,有什么话之后再说。”
“哦、好,不对,是!长官!”
“拘束绳借我。”他说。
“是!”
“现在,我去牵制,你们两个疏散底下的民众,你们趁机把亚雌带离现场,做急救处理。”
吐了口气,戈德温觉得自己这假期放了跟没放一样,还是要工作,还没薪水!
他忽然有点怀念希曼的信息素,没味道不说,连压制的意味也很微弱,简直像猫咪伸出爪子轻轻试探,按在你的手背上悄悄宣誓自己的统治地位一样。
“这家伙可真难闻。”他嘟囔道,在身上挂好拘束绳,确保自己能快速拿到并且不影响行动后,赤手空拳对上了面前发疯的雄虫。
对面很显然已经失去理智,双目赤红,嗷嗷乱叫,拿着把大概是从餐厅里带出来的铁制餐刀胡乱挥舞。
对待戈德温这个胆敢接近自己,且明确表现出不顺从的雌虫,他震怒地要给对方好看,拿着刀就冲了上去。
戈德温短暂地屏住气,过浓的雄虫信息素让他不适,但并不太影响他的动作,侧身避开直直刺过来的刀具,他左手控住对方的手腕,右手挟住他的肩膀,轻易地卸了雄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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