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空更加剧烈地挣扎和,林饮溪站起来,抬手给了云空一巴掌。
云空的脸歪倒一旁,怨恨地瞪着面前的衣冠禽兽。被塞住的嘴里使他只能发出尖锐的破碎声,林饮溪没有安抚他,甚至还戴上手套嫌他脏一样。
“嫌他脏就不要碰啊!”云空心底怒吼道。
林饮溪回过他的下巴,左右把玩一番,嗤笑一声,笑容依旧不抵深处,却让云空崩溃了。
润滑剂和穴道分泌的液体把云空屁股下的布料濡湿的深一块浅一块,林饮溪两指捻起粘液,伸到云空面前,笑着说:“你好湿。”
云空的脸刹那爆红,羞耻和情欲催促下,胯下不禁微颤,甬道里更多的肠液随着肛门一吸一合缓缓淌出来,林饮溪往后缩缩,这个举动让云空越发羞愧。
林饮溪把润滑泡进小碗里在里搅合什么,等他转过来云空发现他拿着一颗核桃大小的粉色跳蛋。
云空惊恐地连连摇头,林饮溪看都不看他一眼蹲下来塞了跳蛋进他的甬道,云空里面太紧绷了,林饮溪换了个姿势用自己的中指与食指夹住跳蛋颤颤巍巍探入烂红的内里,光是触摸就让云空软了腰,林饮溪这时一巴掌扇在云空的臀尖,直挺挺朝甬道往深处探去,更多的液体滑唧唧地流出。
林饮溪叹息一声拍拍云空的小腹:“我不想这样对你。”
云空惨哼一声,林饮溪适时按下跳蛋,按钮猛烈的撞击那处腺体,他轻而易举就能把云空送上高潮。
“唔……”云空的后背没有力气地贴着椅背,泄出的惨叫被口球堵住。
林饮溪拿出一面镜子立在云空面前,留在穴道的手和跳蛋一起颤动,云空的大腿根神经性抖动,镜子里的他膝盖锁住,胯下大开,阴茎和后穴都在喷水。
林饮溪随意地把手套扔到地上,稀疏平常地仰视云空,打了个响指,云空被松开跌坐在地面。
“像失禁了一眼。”林饮溪立在云空面前,冷淡地评价。
云空红潮未过无助地撑在地上,射出的白浊挂在林饮溪的胸前,林饮溪顺满不在乎地把外套脱下,点着云空的眉心眼里晦明不变。
“小云。”
云空呆愣地抬起头,林饮溪将压弯的发箍卡在云空的脑袋上。
“真是一点都不听话。”
那晚,林饮溪亲自将不干净的外套盖在云空的肩上,亦步亦趋跟着云空回到属于他的客房,云空坐在床头,林饮溪怜惜地留下一个额头吻。
云空的眼里光少了几分。
云空睁眼终于不是卧室的天花板,是医院的天花板,手腕刺痛,守在一旁签字的林饮溪懒懒地瞧了一眼。
“醒了?”口气还是那么不急不缓。
云空自嘲地摇摇头,泪水竟然顺着动作滴落下来,他悲从中来不管不顾地大吼:“你到底想干嘛!”
林饮溪老神在在地摇摇头,“我只想你爱我。”
“你他妈买点鲜花和巧克力,走些正常人的路是不行吗!”云空难受地咬着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如果这是一场梦就好了。
林饮溪上手扳开云空紧闭的嘴,用昂贵的钢笔笔帽撬开的,金属味和墨水味暴力地钻进鼻腔。
“我会恨你的。”
林饮溪似乎听到什么玩笑话,神叨叨地说:“恨我的人最后都会爱上我。”
林饮溪站起身亲自换下空吊瓶,傲然睥睨苍白着脸的云空。
“因为他们都有求于我。”
云空感觉自己出了幻觉,黑色的藤蔓从水泥地里破出,绕着脚尖一层一层如寄生般缠紧林饮溪,像嗜血细菌像烟雾,一层一层把林饮溪原来的模样包裹住,只露出他一双冷静审视的发光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林饮溪重新坐在床上,和云空同一方位,他好像一直喜欢这样陪床。
云空冷汗直冒,拉起被褥将自己盖严实,林饮溪不追问,叫来了医生。
“提醒你一句,这里都是我的人。”林饮溪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其他动静。
医生指责云空年纪轻轻的想不开,说的云空眼皮太阳穴都在乱跳。
坐在一旁看平板的林饮溪出声打断医生的滔滔不绝,“是我的错,要骂就骂我。”
这一句如板砖扔进水里,闷闷一声荡起几层涟漪,不见首尾,惹人旁观,云空的耳边果然清静不少。
仆人送来一些食品,在云空面前打开,再拿出另一沓文件恭敬地递给林饮溪,林饮溪没有一点表情地接下,云空咬着筷子发现林饮溪身上的衣物还是指奸时的衣物。
云空慢慢地进食,疼痛的手腕搭在一侧,房间里只有吞咽和翻页的声音。
“小云,你不能试图爱上我吗?”
云空看着手腕上的疤,哂笑不已。
“你爱我吗?”云空反问。
林饮溪安静极了,像刚开始说爱的不是他一样,云空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沉重的心拉着人往下坠。
“不要伤害自己,我会让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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