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可比你还要大。”林饮溪被骂了也不恼,耐心地解释道。
“她是阿姨?”云空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明显高中生模样的女人。
被唤作阿姨的女人手中动作一滞。
林饮溪矜贵地点点头,女人麻利地脱下外套露出火辣的身材,云空觉得眼前一亮,物理上的一亮,波涛汹涌,腰环玉佩,叮当作响,步步生花。
“这是脱衣舞娘,很有名。”林饮溪撑着下巴,和气地解释,“别看我了,看她。”
随着音乐的奏响,女人身上的气势顷刻改变,动作妩媚婀娜,举手投足软若无骨,眼眸似睁未睁,似闭未闭,媚眼如丝,仿佛四季的繁华流转于此,十指如柔荑,一颦一笑却如竹间攀附的青蛇,明知是剧毒却甘之如饴。
云空看的津津有味,这不是惩罚吗,干嘛要奖励他。
女人绚丽地转圈,一圈一响,流光溢彩。
“嗯?”云空疑惑出声。
他感觉舞娘好像离他越来越近了,是场地局限吗,不至于啊,这个大厅,十八叠罗汉都不在话下。云空正想移位,没移动,他下意识偷看林饮溪脸色,发觉那人倒是直视前方,手指剥石榴的动作熟稔快速,晶莹剔透的红色果汁顺着手侧留下,染红袖口,就像女孩子的丹蔻。
云空把视线转回去,女人的唇珠娇艳欲滴如那鲜嫩的石榴籽。
林饮溪悠哉悠哉地剥果皮,在半首歌的时间内已经剥完了半个石榴。
鼓点声音愈演愈烈,女人的胸脯越转越快,似乎按耐不住宣之于口的心脏。
“咚—咚—”
云空这次直接转过头去,林饮溪正把石榴籽拢在瓷盘上堆成一个小堆,手指微曲,斯文地用餐巾将盘边的水渍抹干净,再把餐巾对折成小块,掌心平铺,轻缓地把指甲壳缝隙吸饱的汁水擦拭在布面。
女人跪在云空面前,娇媚地把手搭在云空大腿上。
“咚!”
林饮溪淡定非常。
“啊!”云空跟踩着尾巴一样和最后一个鼓点同出声。
女人面不改色双手用力,云空只觉得胯下一凉,鸟就被人握在手里。
“林饮溪!”云空怒火中烧直接从座椅上弹射起来。
就在云空离开桌椅的瞬间,在他站起来一尺远出现一个弹痕,云空僵硬地愣在原地,全身的血液刹那间倒流。
“跪下。”林饮溪淡淡地开口,云空目眦欲裂。“不然下一枪就是你的膝盖了。”
林饮溪竖起一颗果籽把玩,指腹歪歪扭扭地压着,汁水缓缓溢出来,云空面前是另外半个没剥完的石榴,果肉的一边滴滴答答流出一滩汁液,果皮上吊着未干涸的、分不清什么来处的水珠,红色薄皮包裹
明艳的籽,像是蜘蛛红彤彤的瞳孔。
云空顿时抬头,林饮溪正吞咽一枚石榴籽,唇瓣轻抿,粉嫩的不知是唇色还是春色。
林饮溪是毒,强烈的腐蚀性毒。
“坐回去。”林饮溪换了个姿势,开了一瓶红酒。
云空坐回座椅,他的处境很尴尬,胯下生风,自从他有记忆开始就没有在外人面前开过档。
林饮溪呷了一口红酒,扔给女人一副眼罩,冷冰冰地说:“戴上。”
“你?”云空倒吸一口凉气,面前的女人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口。
温热的口腔含着疲软的男根,粗粝的舌苔磨砺柱体,贝齿收的好好,力度时大时小,有技巧地收缩口腔肌肉,云空的鸟直接一柱擎天。女人吐出后,手指在柱体上抚摸,另一只手按压两颗软蛋,云空几乎惊恐地注视这一切。
林饮溪正缓慢地往嘴里送进一颗石榴籽,他波澜不惊地对上云空崩溃的眼睛,那如凉夜一样深邃、一样凌冽的目光,让云空无地自容。
“林饮溪……”云空颤巍巍地叫他的名字。
林饮溪拇指抵住中指,灵活地弹了一个果核在云空额间,说:“再叫错,就把你的牙拔了。”
女人舌尖做出性交抽搐的动作,顶端泌出更多的粘液,云空虚空抓着什么,感觉要和石榴籽一样溢出汁水,他最后握着拳头附在坐垫,难耐地仰起头大口呼气。女人似乎感受到什么,猛地几个深喉,用力啜几口前端。云空咬着牙关男根抖动,女人赶紧换上避用套用力捏住男根旁的软蛋,云空就这样泻在女人嘴中套里。
蒙眼的女人站起来,取下眼罩,背对着云空和林饮溪将套打好结,扔进垃圾桶,没有一点留念地离开。
云空的脸颊泛着情欲的红色,如缺水的鱼张着嘴,他现在是真的不懂了。
林饮溪呷着杯里的红酒,一点眼色都没有给刚才的活春宫,专心致志地喝酒吃水果,等到回过神的云空扯着纸巾擦拭自己的鸟,林饮溪还是一脸寂寞地摇着手上的红酒。
听着云空拉上裤链,林饮溪这才有了人色,他给杯中不多的红酒重新续上,端着杯柄重新按下呼叫铃,立刻,走进来一位女仆。
女仆将手中的药丸从托盘上取下,投进酒杯,云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