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年刚让救护车拉走孙叶蓁,外公就打来电话问他情况。
挺好。
我是说那丫头和顾家小子的事,知道了吗?
嗯。
慕鹤荣不解,他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玩玩而已。
那小子是个反骨,好好的家业不继承,去当什么戏子,你可不能跟他学,你是郁家和慕家的未来和希望,一言一行都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否则被人抓住把柄,祖辈世代积累下来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
郁时年薄唇轻挑,表哥还没找到?
慕鹤荣瞬间大怒,别跟我提他,我就当没这个孙子,慕家我绝对不会交给他,他在外面死了我都不会给他收尸!
还有那丫头勾引不成,谨防她使别的阴谋诡计,当年你妈不小心造成她和她母亲流落国外地下场所,在那种环境长大,绝对不是善茬!
郁时年想到少女脸上始终不变的微笑,赞同地点头,没错,她根本不爱我,只是在复仇,这只是她复仇中的第一步。
听他猛然提到爱字,慕鹤荣再次提醒,你不需要爱,你只要手握掌控国家命喉的财富,女人不过是助兴之物,随你取用,但你的妻子必须是孙叶蓁。
外公的意思是,我可以找别的女人?不知想到什么,男人眯了眯眼。
你不满意孙叶蓁?
愚蠢。
见他不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慕老爷子就放心了。
别让她们怀孕,你的后代,必须要有精挑细选出来的优良基因,别像你父亲那样,和前任藕断丝连,弄出私生女来。
在慕鹤荣眼里,谁都能成为郁时年的反面教材,因为他的宝贝外孙优秀到无与伦比。
这个私生女留着也是麻烦
我会解决。
郁时年今天并没有耐心听完他所有的耳提命面。
尤其和她有关的事情,从她十三岁来到郁家,他就被不断提醒。
他和顾晏迟能成为朋友不是没有理由,越提醒,身上的反骨越坚硬。
途径向滢门前的时候,他的脚步略作一顿,隐约听到里面若有似无的歌声。
她倒是欢快!
以为那样就会打击到他吗?
天真!
他或许只是有点不甘心,一个盯了自己五年等着狩猎的猎人,突然对他失去兴趣,利落地转身离开,自己却没做出反扑,让这个猎人明白,敢招惹他的下场!
雾气腾腾的浴室内,男人将打湿的黑色短发梳到脑后,仰着轮廓分明的下颌迎向花洒,任由水流肆意滑下。
一块块硬实的肌肉如壁垒般线条清晰,泛着诱人的水光,令人血脉喷张。
黑白极简的性冷淡风浴室原本和他身上的禁欲高冷气质相得益彰,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手却渐渐滑向小腹。
浅而短的耻毛一路蔓延,长到脐下,形成一圈令人性欲大躁的性感带。
他握住湿漉漉的性器,缓缓地套弄起来。
这只手好看得要命,圈住会让女人尖叫的粗长阴茎,白皙和紫红形成鲜明对比,又有着相似之处,好比兴奋时就会鼓动起来的条条青筋,彰显着男人最原始而纯正的力量!
只是,半个小时久撸不射。
他有严重的处女情结。
曾经一度让他情动的画面是,他的鸡巴抵在她稚嫩的处女膜上,用力贯穿、彻底占有!
现在只剩下恶心
阴茎突然软了下来,毫无预兆地,让他后背一紧。
他羞恼地一脚踹翻东西!
一片哐啷巨响中,浴室门打开,一团水雾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
男人裸着精瘦的身体走出来,滴下来的水落在地上,汇成一滩又一滩。
他湿着手拔了根烟,脑海中的内容变成他们做爱时的场景。
他何止看到那些大众面前的报道,以他的信息系统,他们在酒吧酒店里做的每一件事,他都已经知根知底!
他没去找顾晏迟,因为他还没愤怒到失去理智,分不清罪魁祸首是谁。
她那样别有用心的算计和勾引,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住。
她以为自己会和顾晏迟撕破脸?
不,他不会让她得逞。
郁时年转身又踹倒一个柜子。
想到昨晚自己打电话找她,她却在顾晏迟身下激情承欢,他向来清冷的眉眼,慢慢席卷起血腥之气。
很快,他就镇定了下来。
随手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身体,穿好睡衣,在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就在他准备起来抽根烟的时候,房门咔哒一声响了下。
男人锐利的眸光迅疾地射向门口。
自己向来注重隐私,不会有人能够打开他反锁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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