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又精进太多,或许已破元婴了吧。
明明自己与他同岁,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虞俭毫不犹豫地跪在走廊上,衣袍伏地,嘴唇都在抖着,却还要勉强自己笑出来,湿漉漉的眼睛淌下几滴春水似的眼泪,呼吸几乎要落到赵简绣着金线的靴尖上。
“啧,废物。”
赵简被对方这副屁滚尿流的样子取悦,他喜欢看到这条小狗发抖的模样,那张娇嫩的小脸骤然惨白,恨不得跪下来求饶,妓女似的卖笑讨乖求自己饶他一命。
“婊子又在摇着屁股勾引谁?”
赵简终于笑了,老鹰捉小鸡似的把人从地上拽起,貌若春桃的脸上满是戏谑。他的手已经掐到虞俭腰上,顺着腰线向上隔衣捏了捏略显弧度的小乳。
虞俭不敢喊痛,只得极力低头掩饰自己的不堪。但对方偏偏不让他回避,捏着下巴强行让虞俭抬头。
那双恶意深邃的黑瞳直直映入眼帘,血脉相承,赵简张扬跋扈的俊脸,和长兄赵止戈至少有七分相似。
仔细看来,与私生子的虞俭也有四五分类同。
“晚上来我院里,你要是敢爽约……”
赵简正要说着,却忽然住了嘴。他墨瞳微眯,脸上没来由闪过不耐,虞俭心下一凉,以为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他。
“问二少爷安,止戈少爷叫小少爷过去。”
虞俭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赵止戈的侍女赤霞在身后向两人行礼。
赵简被长兄隔空截胡,很是不快。
他那只贴在虞俭胸乳上的手指骨分明,不满似的搓着那颗可怜的茱萸,虞俭不敢多嘴,只能感觉到乳尖几乎要被按进肉里,不堪的痛痒一并顺着腰椎涌上来。
“快滚吧,你倒是好命,还勾引了兄长。”
赵简终于放开了他,面色不善,虞俭知道自己这次运气好,下次再见便没这么轻易被放过。
他连忙点头谢了赤霞,跟着侍女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在走廊拐角时虞俭本能回头,却见赵简仍站在远处,眼神幽晦不明,那双跋扈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离开的方向。
……他就这么讨厌自己?
虞俭忍不住打个寒战。
赵止戈的院落自然在赵氏一族风水最好的位置,远看群山峻岭,近看瀑布飞流。
小院别出心裁横立山涧,春日时窗外还有片片花海。
虞俭圆圆的眼珠咕噜噜打量着,偷偷在山涧悬廊上放慢脚步,四周浓郁的灵气顺着脉络游走,实在叫人万分放松。
不过他自己住的小竹院也很好,少年一点也不贪心,夏日正好在竹荫下乘凉,舒服得很。
虞俭到时,兄长已在内室等他。
“阿兄……”
赵止戈手捧书卷,正敛目专注,白色衣袂随意披散。平日人前他都是那般不可近身的疏离样貌,这时却多几分烟火味。
虞俭唤他一声,却无答应,少年也习惯了长兄把自己视作空气,自顾自行礼进门,眉眼弯弯。
然后钻进赵止戈怀里。
赵止戈顿了顿,到底没能推开怀里这条毛茸茸的逾矩小狗。
虞俭面含春色,漂亮的眉眼直直看着对方,嘴里念叨着什么,想要直入主题,伸手去扒拉兄长的衣服。
他似乎一点也不抗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里想着赵家养着自己,不就是为这档子事吗?
为兄长排忧解难,他乐意的。
“松手。”
赵止戈眼色低沉,很是不耐,手指用力推开少年。虞俭却死皮赖脸挂人身上,八爪鱼似的贪婪嗅着兄长的味道。
来回僵持几轮,到底还是赵止戈妥协,他冷冽的眸子更加不快,虞俭觉得兄长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脏东西,却因故不得不忍耐自己的亲近。
兄长好可怜啊。
虞俭心里偷偷笑着,嘴角几乎压不下来。
少年衣带渐松,挺着腰便见衣物如落花般散开。
他知道要接下来要做的事,来时只穿外袍,连里衣都省了,毫无羞色地宽衣解带,露出胸前鸽乳白肉。
“成何体统。”
虞俭见兄长似乎僵硬一下,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不知对方这句成何体统说的是自己来时衣冠不整,还是胸前那两颗被外袍磨得高高挺立的乳尖。
“这是小俭日日思念兄长呀。”
不怪赵简总说他下贱婊子一副卖尻样,虞俭说起这些荤话信手拈来,时时刻刻泛着春水的模样,也不知是否是见谁都肯乖乖张腿。
少年再一抬腰,松垮的亵裤便如装饰般半挂在腿间。
虞俭形容艳美,就连身体也如粉雕玉琢,但这般外界看来绝美无双的翩翩少年郎,身下竟还有一处肥烂的女穴。
双性人天生就是极品鼎炉,与其交合,修行一日千里。
两片殷红的阴唇似乎是嗅到兄长的味道,淙淙往外泛情,潋滟水光,软肉在男人的注视下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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