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把狗精灌进小肚子,虞俭就高高兴兴给谁当鼎炉?
是谁把他变成这种骚货的?
当年赵简回赵氏的时候,虞俭才十二岁,比赵简小几个月。那时赵寒雁还没这么疯,只是不待见虞俭;赵止戈态度不明,他既不把虞俭当弟弟、也不把虞俭当外人。
虞俭最喜欢缠着赵简,小狗尾巴似的,叫他阿真。
那时赵简也还不是满口婊子骚货,他叫他小杂种,虽然这称呼也没好到哪里去——是仆人们教的,赵简不觉得杂种是什么骂人的词,他养的小狗也是杂种狗,浑身毛嘟嘟圆乎乎,翻着肚子在他膝上汪汪叫。
红床上的虞俭睡熟了,似乎还疼着,梦里也时不时低呼几句求饶。赵简冷眼看着他,连清洁诀也没用,放任他浑身脏兮兮的,像被主人遗弃的母狗。
最初开苞的时候虞俭哭了好久,血丝顺着他的穴缠到赵简的鸡巴上,软绵绵的阴唇翻出来,赵简还以为它永远合不上了。
有那么疼吗?赵简觉得他娇气。
他自己几岁时斩杀魔物,秽血淋他满头,半张脸都腐蚀透了,也没像虞俭这么哭过。
可仅过几天,小婊子身下那两片软穴就恢复如初。
后来赵简才知道,双性人天生就是鼎炉,在性事上天资卓越,肏不坏。骚是在根上的,现在只不过是发作了。
哦,所以是他一开始把他变成这种骚货。
意识到此,赵简再也没办法面对面前的人。他今夜本来只是想入乡随俗,随便放个花灯,结果被迫肏了这种脏逼。
哪有这么冤枉的事。
赵简觉得自己肯定是中计了,哪怕他不知道虞俭在谋划什么,也觉得对方肯定是故意勾着他——不然怎么解释两人那么恰好在街上遇到,虞俭的身影那么恰好地撞进自己眼里?
想至此,赵简悟了,这骚货不仅是骚货,还是心机婊。
想通的赵简扭头就跑,他不能让这恶心的骚货赖上他,连修行时被魔兽追着,都没跑这么快过。
他把脏兮兮的妓女扔在妓院,自己逃回暂居的院落,顶着其他剑峰弟子打量神色,狠狠关上门。
他打死也不会说自己睡了不要钱的妓。
虞俭醒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断了。
赵简来时急吼吼的,直接给老鸨扔了整块灵石,于是虞俭在这红纱帷幔里,一觉睡到次日黄昏,也不见有人把他叫醒赶走。
他想走的,可腿软了,周身也脏得要命,黏腻的精水干在穴里,鼻翼里只闻得到浓重的麝香味。
赵简不在,当然不在。
那人想肏就肏,想走就走,什么时候在乎过虞俭的感受。
虞俭真情实意地后悔了,他该听师父话,老老实实呆着,憋死也不敢出门——不然就不会遇到赵简,不会挨那种要命的肏,现在也不会躺尸似的瘫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少年缓了很久,才勉强从经脉里榨出点灵力点燃了通讯符。符纸上的纹路歪歪扭扭,像喝醉的鹤,好不容易连接上另一头。
“师、师父……”
虞俭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他不知要怎么说明自己撞见赵简,然后被肏的事。他不知自己被滋润整个晚上的嗓子现在甜得腻人,小勾子似的。
那头久久没传来声音。
少年还以为联络断了,委屈得瘪瘪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抽泣几声,吸吸鼻子,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委屈。
可他总要想办法回去,面对师父的怒火。说好出来一小会儿,结果一天一夜没回去。
商千言估计要气死了。
可随即,虞俭只觉身上一热,还没反应过来,便落入坚实怀抱。
他极力睁眼,却觉得头顶垂下的墨发搔挠着他的脸颊,瀑布似的,那人的鼻息几乎落在他的眼睑。
“不和为师解释吗?”
商千言不是不回答,他只是顺着符咒反向捕捉徒弟的行踪,原理要和虞俭说明太麻烦了,他徒弟天赋太差,这种高深的法术一辈子也学不会。
他来了,但他确实也要气死了。
虞俭出门的时候,还是干净的香徒弟,现在脏透了,像从精液里捞出来。少年柔顺的发打了结,浊液黏成块,身上是被五指掐出来的痕迹,紫一道青一道。
商千言光是看着,心里的魔气就蠢蠢欲动,堵在喉咙里。
心情糟透。
他看着虞俭动了动殷红吻烂的唇瓣,却说不出话。
少年眼睛肿了,伸手想要牵他衣摆,可纤细玉指也是脏的,被淫水泡得膻腥,又畏缩着滞在半空。
“师父不过是一时没看住,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商千言冷冷想道,该让他长点记性——虞俭不听话,漂亮干净的家狗不当,非要和外面的流浪狗混在一起,现在毛秃了脸脏了,被灌着一肚子脏精,才拖着断腿回家。
漂亮狗也成了脏兮兮的臭狗。
魔修不知自己眼里蕴着怎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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