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口贸易?哦,我没想到他会干这个。”约瑟夫一脸“噢,上帝”的表情,“我有点惊讶。呃,他在上学期间不善于与人交际,实话说,他都没几个朋友,他总是沉默寡言。”
玛蒂点头附议。“我也这么认为,但是他做到了。”
约瑟夫直直地看进玛蒂眼里,抿嘴一笑。“我还记得大二的时候,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可只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都不敢去和她说:‘嘿,我能请你喝一杯咖啡吗?’”
“确实,他不善于沟通,但当他专注于某件事时是非常认真的,他在学着改变。”
“我们都在挑战自我。”约瑟夫越过举起的咖啡杯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他的朋友们。
玛蒂看了看男人们杯中已被喝掉一半的咖啡。“咖啡,再来点吗?”
“不用了,谢谢。”埃德蒙礼貌地谢绝。
玛蒂抬起左臂看手表。“时间正好。”她扫过男人们的脸,扬起嘴角,“是时候做午饭了。”
约瑟夫不明所以地警觉起来,他还未来得及与埃德蒙和迪恩交换眼神,一阵剧烈的晕眩袭来。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他试图从沙发里站起来却只是跪倒在地上。
迪恩立马意识到咖啡有问题,一个箭步冲到玛蒂面前,掐住她的喉咙。不受药物影响的变种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掐死玛蒂。被掐住要害的女人没有半点惊恐,反而挤出一个胜利的笑容。“我总是有备无患。”
迪恩跌倒时听到约瑟夫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呼喊。一个男人走到玛蒂身旁,得意地举起手中的注射器。变种人躺在地板上无法动弹一丝一毫,那一针强效麻醉剂扎进他的脊柱里,虽不能使他昏迷,但能让他光是动一下指头就花上所有力气。他尽可能地转动眼珠,想确认约瑟夫的状态。又是一阵沉闷的人体与地板的碰撞声,是埃德蒙倒下了。
“你早就知道了。”约瑟夫用力眨眼,试图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你也知道了,不是吗。只是晚了一步。”
约瑟夫怒视玛蒂志得意满的笑容,扣紧茶几的手指颤抖着无力地松开。在他跌入意识的深渊时,除了祈祷迪恩不要出事外别无他想。
约瑟夫从混沌中醒来,。
“好的。”迪恩深深地看了眼金发之人,再次移动他的骑士侵入敌方领地。
变种人的波澜不惊使约瑟夫愤怒,又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和可笑,周遭的一切简直都和狗屎一样。“我累了,我要去睡一觉。”他忽然站起来,离开前又补充了一句,“毕竟我宿醉了一场。”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蹩脚的借口,约瑟夫走在楼梯上想到,他起来还没一小时。
在用眼部镭射把天花板盯穿前,约瑟夫坐起身,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打算动身去接艾比盖尔。但有人比他更上心,他走到门口时只来得及看见汽车的尾翼。
晚上八点,约瑟夫喷上古龙水,寻思着要去酒吧放纵。他发誓,他绝不是去借酒消愁,也不是去寻求一场激烈的性爱来麻痹自己,只是单纯地去喝点小酒。正如他昨天说的,没有什么是时间和酒解决不了的,现在,他需要酒精。
绮莉几乎是在车子一启动时便察觉到了约瑟夫在情绪上的低落和伤心——通过识别面部表情,一路上喋喋不休地安慰他,给他放轻柔的音乐,甚至给他讲励志的故事。最终,为了他已经满负荷的大脑和交通安全考虑,绮莉如恋人般温柔的声音在他点击确定后戛然而止。
约瑟夫需要烈酒,显然地,今晚他将独自入睡。如果幸运女神眷顾他,他将一夜无梦,他希望如此,然而最近拜访他的总是厄运小姐。
事实上,他哪儿都没去,仅在酒吧门口停留了一会——也许是宿醉后的恶心头痛感还未完全消去,然后踩下气门,打着方向盘,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晃悠。当他终于停下来时,发现自己到了帕斯顿大桥。
约瑟夫打开双跳灯,在车里坐了几分钟后站到悬索桥的护栏前,夜晚凉爽的海风将他混沌的脑袋吹醒了些,他终于可以静下来回想今天,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后悔吗,他和迪恩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吗?也许迪恩可以,但他做不到。他做不到看着迪恩的脸却不去想象他对他微笑的样子,他做不到与迪恩同坐一张沙发却不去拉近他们的距离,他做不到明明有那么多话想说给迪恩听却只能腐烂在肚子里,他做不到像迪恩那样若无其事地继续下棋。但他不后悔,大概,他终究会迈出这一步,而悲痛从来是相同的。
这不是他,“是个大麻烦。”
堡垒安保,是联邦最大也是最强的安保公司,没有之一。安保人员大多是参加过实战的退伍军人,是在枪林弹雨中和敌人厮杀存活下来的精英。因为单兵素质极高,团体行动缜密有序,且有数量可观的武器,被称作联邦非官方陆军。虽然他们身手再强也没有变种人的速度和力量,但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得尽量避免正面冲突。
“喔~,看,是苏珊娜。”埃德蒙小声惊呼,用肩膀推了推约瑟夫。
苏珊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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