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该是狐狸吧!”
“呜——你们这些没长眼的家伙!”小家伙终于把头伸出来,一脸愤慨地嘶吼,“老子是狼,是血统纯正没有一根杂毛的纯种雪狼!”
瑟维斯皱着眉将它的头按了回去,不掩嫌弃道:“吵死了!居然是只会说话的白毛狼。”
“老子还可以变身成人,只是现在受了点小伤才暂时维持着狼的形态,等我恢复过来,就把你们给……”小雪狼龇牙咧嘴,企图以凶狠残忍的表情威胁吓退三人。
但是它的恐吓还没说完,瑟维斯就再次将它刚抬起来的头又给按回去了,开口仍是嘲讽:“啧,还是只说话粗俗的狼人!”
小雪狼现在是憋屈,十分的憋屈,这些长得很好看的人的反应根本不在它的意料之中。
之前的那些人一听到它会说话,而且还会变身,没有不害怕、不对它毕恭毕敬的,就算有胆子大的,也会出于谨慎,赶紧将它给放了。
可是这几人不仅不怕它,还一副很感兴趣想把它剖开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以及非常嫌弃恨不得把它的嘴缝上的表情,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想知道它究竟会死在谁手里的表情。
小雪狼现在是懊悔,异常的懊悔,早知道自己就不该偷懒贪近,选择了那条路,不然也不会有如此下场……
小雪狼的眼角滑下两行清泪,露出一副悲天悯狼的哀伤表情,试图引起三人的同情,唤醒他们的良知。
可惜……他们没有。
“哦?它这是在示弱,向我们求饶么?”多琳的脸上的惊讶有些浮夸,她双手合抱在胸前,“噢!我们可都是非常善良的好人啊,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一只已经受伤的小动物呢?”
在场的能算得上是人的只有一个,可很明显,这人也根本和“善良”、“好”这两个形容词搭不上边。
这下,小雪狼是真的想哭了。
舞会进行到一半,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们便装不下去了,开始对自己带来的舞伴上下其手,毫不顾忌地亲热起来,而只身前来的则调戏起故作腼腆的美貌侍从,或者在别人的邀请下,一起玩弄对方的舞伴。
不多时,整个宴会厅里就只剩三两个衣着完好的人,凯尔索便是其中之一,他自舞会开始时便一直坐在角落里那张单人沙发上,神情冷漠地在一旁观看这场混乱无趣的群戏。
他那英俊的面容和健壮的身材使他在踏入这宴会厅的第一步起,便吸引了全场一半以上的人倾慕的目光,大多数是女性,当然还有一部分是喜好同性的男性。
凯尔索绕过捧着一对傲人双峰准备摔进他怀里的名媛或者交际花,避开撅着两瓣翘挺企图贴在他身上磨蹭的各式男子,寻了个最冷清的角落就坐。
那张英俊的冷脸能吓退不少人,同样也能吸引喜欢迎难而上的人。
不远处的长条沙发上,一青年男子正左拥右抱着一对容貌有九分相似的年轻男女,还向凯尔索投去贪婪饥渴的目光,这人正是以一己之力,让低调了近百年的家族在当地一下子闻名起来的贾尔斯——拉瑟福德家的小儿子,其骄奢淫逸的程度让当地不少老淫虫都望尘莫及。
贾尔斯怀里的这俩尤物是他近日新收的一对孪生兄妹,不仅将他们带回家里没日没夜地厮混,就连出门办一点小事都一定要把他俩带上,可见是真的喜爱得不得了。
但这会儿,他的注意力却转移到了凯尔索身上。
这是他从没有玩过的类型,英俊、伟岸、高贵、看谁都带着一股轻蔑的傲慢,如此高高在上的男人,如果能将其压在身下肆意鞭挞,那该是何种美妙滋味啊。
征服那些身段柔软、比女人还娇媚的男人不算什么本事,若是能让这个极品男人也雌伏,那才是值得吹嘘一辈子的事。
还在心里鄙夷这个长得丑、那个姿态做作的凯尔索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某个人的幻想中被翻来覆去的亵玩,他的耐心即将耗尽,正准备起身离开这个地方。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请阁下喝一杯酒?”贾尔斯只身站在凯尔索身前,他的言谈举止无不像位绅士一般。
然而,凯尔索并不会因为对方的谦逊而高看他一眼,错开的视线和无声的回应表明了他的态度——你没资格跟我说话,更不用说是喝你的酒了。
受到冷待,贾尔斯也没有当即翻脸,仍是端着一张笑脸凑上前继续攀谈。
“像阁下这么出众的人物,我还是第一次见,想来应该是最近才搬过来的,或者是到这边度假的吧?”贾尔斯一边自说自话,一边观察着对方。
凯尔索失去了所有耐心,摆出一副被苍蝇蚊子骚扰得不胜其烦的表情,起身准备离开。
“别急着走嘛,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把他们借你玩玩,”贾尔斯也不管怀中的美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只一心想着要把这个高傲的俊美男人留下,“如果是你的话,我也可以哦!”
他紧抓着凯尔索的手不放,并牵引着往他的下体探去。
“我的这里可是还没什么人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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