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就像是散发着甜腻气味的可口蛋糕,引诱着饥民奋不顾身地争抢侵占。
热,越来越热……那股子磨人的燥热以无法阻挡的趋势开始蔓延,往上、往下,直到周身没有一处幸免于难,也没有一处剩下丝缕可用于遮羞的布料。
这是一种多么新奇的体验啊!
只在沐浴时才会出现全身赤裸,只在发烧时才会产生的通体高热,平时稍加抚弄就会倾泻而出的欲望一时间全堵在胸口。
郁结难消本该是难熬的折磨,可一想到这是多琳小姐给予的,便顷刻间转化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人明知不该沉沦却又甘心陷落。
潮红的脸颊上不见天真,只剩下兽类般对欲望的本能追逐。
而促成这一幕的罪魁祸首却沉浸于另一处的欢愉之中。
“怎么样?只有我能让你这么舒服吧?”
背对着多琳骑在她胯上的艾格尼斯一脸沉醉,白皙的双颊被快感熏红,大张的嘴唇不断地吐出秽乱的音节,如同塞壬诱人的歌声,将人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对……只有你,你是最特别的,不仅又骚又浪,还格外耐肏,只有你,只用一个穴,就能把我吸出来……”
多琳不吝于将真实答案告知对方,一个人对她来说顶多算道开胃小菜,两个人也只能让她吃个半饱,只有身上这个非人类能让她玩得尽兴,陪她玩到最后。
躺在一侧的两人再不甘心也无法提出任何异议,毕竟他们现在连挥动一根手指的余力都没有。
得到肯定的艾格尼斯露出明媚晃眼的笑容,然而下一瞬,他便以强硬的姿态勾着多琳亲吻,唇齿交缠的激烈程度并不亚于他们下半身的活塞运动,双器协奏、激流勇进,共同演绎出令人热血沸腾、面红耳赤的视听盛宴。
艾格尼斯已经记不起,上一次与多琳这般紧密地肢体交缠是什么时候了。
时间对于他们这种难以磨灭的存在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好处不多,坏处却不少,就比如这无尽的寂寞与无聊,这才导致有那么多的同类发疯似的找死。
幸运的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遇见了多琳,在这条看不见尽头的无趣道路上找到了继续往前走的理由。
“怎么了,一直盯着你那三个小玩意,”在注意到艾格尼斯走神的一瞬间,多琳便一个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接着便以一记带着情绪的重击,凶狠地撞在了艾格尼斯的兴奋点上,“是不是突然觉得,我还比不上他们?”
艾格尼斯先是回以一段悠扬绵长的呻吟,被欲望染红的眼角又递来挑衅的一眼,沙哑的声音随之娓娓而至,“是的话,又怎样,不是,又如何呢?”
长久以来得到的顺从让多琳无法忍受他人的违逆,埋藏在体内的暴戾在这一瞬撕破了表面的温雅和善,直冲艾格尼斯而来。
姣好的面庞上凝出狰狞的笑容,若是旁人见了,一定会吓得不敢靠近,而艾格尼斯却是爱极了多琳的这副模样,圣洁的面容上都不自觉露出几分痴态。
多琳并没有让他失望,抬手一把捏住艾格尼斯正微微颤动着的一颗乳球,喷射出来的乳汁飞得老远,甚至溅到了其中一个精壮男人的脸上。
乳汁没有在对方脸上停留太久,就像被泥土吸干了一般,不留痕迹。
男人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绵软贴地的肢体像是被灌入了新鲜的血液,重新焕发出活力。
男人站了起来,男人走了过来,双目无神却坚定,双脚虚浮却平稳。
“那就给你机会,好好比较清楚,究竟是谁能让你更舒服!”
话音刚落,那男人便如虔诚的教徒朝圣般跪坐在他们跟前。
他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直接抚上了艾格尼斯胯下的东西。
艾格尼斯太敏感了,只这一下,便使他情不自禁地将窄道里的大家伙夹得又硬了几分,发出一声充满淫欲的赞叹。
“被他碰一下,就能让你这么兴奋吗?”多琳的身体有多爽快,脸色就有多难看,“其实你才是玩具,而他们是能随意玩弄你的主人吧?”
闻言,艾格尼斯轻笑了一声,明明只是表达愉悦的明艳笑容,却让多琳觉得十分扎眼,泄愤似的往甬道深处捣去,在对方平坦的小腹拓出柱头的轮廓。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玩具,但……”艾格尼斯不急着将问题回答完整,反而先勾着多琳的舌头嬉戏缠绵,还时不时汲取她口中的津液,等他吻到一脸餍足时,方才把未完的话续上,“我的主人,另有其人!”
多琳的嘴和心好似都被艾格尼斯亲软了,再也说不出硬话:“那么,你的主人是谁啊?”
“一个每回都能把我弄得全身酸软的小恶魔!”艾格尼斯在这句不长的话里埋了好几个调子,以至于每一次的起伏变化都足以勾得人心神荡漾。
“是吗?那家伙可真是太糟糕了!”多琳的声音掺着几丝微不可察的愉悦。
她在批判谴责的同时,将性器整根拔出,又如蚯蚓挖穴般缓慢钻入,如此循环往复,对于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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