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于是理智被甩在脑后,身体由欲望全盘控制。
他撤回手,低头含住郁尧被玩弄得湿漉漉的红唇。
裴怀青很难形容自己的感觉,非要说的话,像是在品尝枝头还挂着露水的苹果。
清甜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
郁尧要疯了。
被吻住的瞬间他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吻。
直到裴怀青的舌头伸进来,他的大脑才“嗡”的一声,后知后觉地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条件反射地挣扎,但是身体发软,根本使不上劲。
他还小,这个吻的色情程度远远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
他拍打裴怀青的脑袋,却换来了更为粗暴的对待。
他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裴怀青挤了进来,狎昵地揉捏他的大腿、腰臀。
空荡的房间里,郁尧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砰砰……
他的心脏快要爆炸了。
裴怀青的大手在他身上点火,被他碰到的地方全都灼烧起来,烧得他的大脑开始缺氧。
他无力地挣扎,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
这时房间的灯骤然亮起,裴怀青脸色变得铁青,抓起沙发旁的台灯往门口砸去。
站在那里的是一个倒霉的裴家远亲,他为了讨好裴远山,自告奋勇来叫裴怀青下楼。
他其实已经敲了好一会儿的门了,没有任何回应,犹豫再三才推门进来,没想到竟然撞破了裴怀青的情事。
他立在原地,差点没吓昏过去。
“还不快滚!”裴怀青怒斥。
那人惊醒,踉跄着退出去,慌里慌张地关门,弄出了好大的声响。
裴怀青回头,被终于缓过劲来的郁尧蓄力一推,倒向了沙发另一侧。
郁尧又羞又恼,扑过来骑到裴怀青身上,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一副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模样。
裴怀青这时酒劲有点上来了,被郁尧这么一闹,顿时天旋地转,难受得差点吐出来。
他不得不钳制住郁尧的双手,警告他:“别闹!”
郁尧气得眼睛都红了,低头狠狠咬在裴怀青肩窝,几乎要咬下他一口肉。
血液浸透衣物沾在郁尧唇上,红得妖艳。
还没成熟的青苹果带着未散的情欲气息,像是引人堕落的毒蛇。
郁尧挣脱双手,抄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把里面的冰水全部浇到裴怀青头上,红着眼睛骂:“混蛋,你清醒了没有!”
他色厉内荏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可爱,裴怀青扶着他的腰没有说话。
郁尧翻身下来,缩到沙发角落,咬着下唇整理自己被揉乱的衣服。
泪水在他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落下来。
裴怀青眼神晦涩,细细打量了郁尧一会儿,然后才说:“去把我的手机捡回来,我让孙兴来接你。”
那天晚上郁尧是一个人回的家,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大半夜都没睡着,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天刚亮就就醒了,他像做贼一样偷偷出门,早餐都没吃就躲到学校去了。
醉后认错人这种事摊开说肯定是裴怀青的错,可是郁尧没办法和他摊开说。
那个场景实在是太尴尬了,郁尧连想都不敢回想,更别说主动去提起。好在裴怀青工作很忙,只要他不发神经非要缠着郁尧,他们几乎没有碰面的机会。
尴尴尬尬的过了两个星期,裴怀青终于又出差了,郁尧喜不自胜,趁着国庆回了一趟乐川,彻彻底底把那件事抛在了脑后。
好景不长,国庆收假的法。
郁尧委屈极了,憋着一肚子气不知道该往哪里发。
他磨蹭了太久,裴怀青忍不住来敲门,“尧尧?”
郁尧进来没有锁门,吓得差点从浴缸里弹起来,他浑身发软,出浴缸的时候差点被绊倒,
他站都站不稳,飘飘忽忽地走到门边,裴怀青已经拧开门进来了,正好把他接到怀里。
“还没好?”裴怀青问。
“你出去……”郁尧急了,顾不上自己,一个劲地把裴怀青往外推。
裴怀青皱眉,郁尧软绵绵的推拒、甜腻的声音……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求欢。
他抬起郁尧下巴,正色问道:“我回来之前有没有人进来过?”
“有没有乱吃东西?”
“说话!”
郁尧脑子里像被一团厚厚的泥浆糊住,有点迟钝,被裴怀青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说:“没有啊……”
说完他才想起泡澡时喝的那两杯东西,顿感不妙,颠三倒四地说了出来。
裴怀青单手搂紧他,安抚性地在他头顶亲了一口,拨通了这里负责人的电话。
他们说的是德语,郁尧听不懂内容,只能听出裴怀青的语气从中途开始变得舒缓,稍微安下心来。
精神松懈以后他才注意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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